他们是就这么想让她顶着别人的身份一辈子到老吗?/p
明明应该生气的,可是为什么,秦隐一点都气不起来。/p
还有,那个秦瀛,如果她才是这个家的少主的话,那他就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冒牌货。/p
该是假的,就应该先踹掉。/p
最后,那个亲二长老,她一定要手刃了这个人!/p
不,这个畜生。/p
在秦隐昏睡的这段时间里,与昏暗寂静的禁室相比,外面可就热闹多了。/p
黄言之因为擅自接穆优漫和穆十进来,虽然没让秦三长老抓到把柄,但是那份质疑已经是按在那里了。/p
当然,秦三长老也没有任何要隐藏自己心思的意思。/p
对黄言之也是爱答不理的模样。/p
对于黄言之本身而言,他也实在是懒得和他们有任何的挂钩。/p
他现在就先知道老大究竟被关在哪里。/p
为什么族会这两天他都已经试图去找过了,就连他们猜测的那块区域也寻过,就是没有半分的痕迹。/p
而且,不管是这几个长老还是那个假冒少主也没有什么太奇怪的地方。/p
除了,那个假冒少主每天都要出去,到夜晚才回来。/p
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异味,衣服也不曾换过。/p
因为心上惦记着别的事情,族会也没有认真听。/p
而今天就是族会召开的最后一天。/p
黄言之早早的就起了床,依旧是借着早练的幌子,围着秦宅满地跑,四处巡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p
等第一声钟敲响的时候,黄言之才停下跑步,回到房间洗了个战斗澡就去了族会的会议室当着木头般坐着。/p
如果今天还不能找到老大的话,他就得先回去一个星期才能回来正是上任秦家少主的护卫一职了。/p
他真的不想给那个冒牌货当护卫。/p
他宁愿去当一个经纪人。/p
也懒得在这里装模作样。/p
黄言之百无聊赖的转着笔,一直在思考,到底还有什么地方是他没有检查到的。/p
还有那个禁室,是从哪里进去的,老大到底会不会在那里面?/p
这么多天过去了,老大有没有受伤啊。/p
黄言之挠着头,怎么也想不出来。/p
隐约间,听见上面的声音变年幼了些。/p
他说为什么之前没看见那个假冒少主呢,原来是要上台讲话啊。/p
不管,不管。/p
黄言之正打算继续思考的时候,突然有两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p
秦令。/p
黄言之手上的笔掉落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p
但并没有什么人被他的动静吸引过来。/p
和他一样,都因为那两个字将注意力投到了台上的秦瀛身上。/p
黄言之上下左右打量着秦瀛,全程搜索着秦令的踪迹。/p
不在他手上,那在哪?/p
黄言之将台上所有人的手都看了一遍,台上也没有发现任何像令牌的东西。/p
该不会只是说说吧?/p
有长老在同样没看见任何秦令踪迹后发出了质疑,“秦令失踪了十多年,据说是在少主手中,但是我们谁也没有见到过,难不成,少主突然想给我们看了?”/p
“五长老说的是,少主这是突然想开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