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寡妇在巷子口骂了好一阵,“那个死不要脸的烂了心的老东西,竟然跑的这么快,下次别让我看见她,看见一次打一次。”/p
刘美心里还懊恼的很,这可是金首饰还有钱呐,怎么甘心能够让那个老婆子就这么拿走了,心里可是肉疼的很啊。/p
沈寡妇那能不肉疼么,“等我回村里要找那个老罗婆子,找的都是什么东西,那些什么金首饰就找他们家陪,不陪我就闹得他家不安宁。”/p
“要不咱们报官吧。”/p
“你以为这大老爷还能睬你,你又算是哪根葱。”沈寡妇道。/p
没过多会儿沈大柱就回来,浑身的酒气,“我赢了,赢了。”/p
“都赢了什么啊。”刘美抱着个孩子出来,好不容易过了几天清闲日子,不用带孩子,不用干活,可是现在又要亲力亲为,这让刘美心烦的很。/p
沈大柱一把从刘美怀里把儿子抱了起来,亲了几口,弄得沈龙哇哇大哭,“我赢了钱了。”/p
“赢钱?”刘美可从没有见过沈大柱还能把钱从外面带回来家里,平时都是只输不赢,让他别赌钱了,他又不听,“你去赌钱啦。”/p
“几个朋友来看我,我们就去喝了个小酒,赌了几把。”/p
刘美突然想到丢失的金首饰,问道,“那你哪儿来的钱。”/p
“我看你桌子上不是有金首饰么,娘那个桌子上也有钱,我就拿走了啊。”沈大柱混不在意的道。/p
“是你拿的啊,还以为是那个小罗婆子拿的呢。”/p
沈大柱问道,“那那个小罗婆子呢,不在家看孩子,你怎么看孩子了。”/p
“让,让娘给骂走了,娘以为是她偷的东西。”刘美心里懊恼,都怪那个沈寡妇,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把人赶走了。/p
“娘真是老糊涂了。”沈大柱道,“那你就带孩子吧,我晚上不在家吃饭了。”/p
“你这又是又去哪?”/p
“几个朋友,我这不是赢了钱,肯定要请他们吃饭的。”沈大柱是兴高采烈的。/p
刘美是满面愁容,这沈大柱什么事情不干不说,赢了钱还要往外花,最重要的就是沈寡妇把人赶走了,她不就是自己要亲力亲为了吗,之前那个小罗婆子月钱又便宜,做事也利索,现在又到哪儿去找人,估计沈寡妇到时候又舍不得花钱请人了,真是麻烦的很,这件事得想一想办法啊。/p
“娘,那银子是大柱拿的,跟小罗婆子半点关系都没有。”刘美道。/p
沈寡妇叉着腰,“那小罗婆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大柱拿钱和首饰干什么。”/p
“还能干什么,赌钱呗。”刘美道,“咱们还是把那个小罗婆子喊回来吧,这小罗婆子人也挺好的,做事也可以。”/p
“那还叫好啊。”沈寡妇对这个小罗婆子可是一肚子的火,又怎么可能会说她的好话,这一张嘴就骂她的祖宗十八代了。/p
刘美道,“那这样也不是办法啊,这以后要是店铺开了,这咱们也没空照顾小福啊。”/p
“行了,行了。”说起来大孙子,沈寡妇倒是一点都不肉疼的,为了自己的大孙子,沈寡妇可是不怕苦不怕累,更加不怕花钱的。“这件事我心里清楚,说老说去,还不是你懒。”/p
“我这又要带孩子,以后还要做卤菜的,只能两个都要干吧。”刘美道,“别到时候没命享福,就先死了。”/p
沈寡妇,“少罗里吧嗦的,回头我再去镇上看看。”/p
林语对着镜子是爱不释手,这可是她花了不少钱买的呢,在这个时代也是一件稀罕物了。/p
那黄铜镜实在是看的眼睛疼的很,现在好了。/p
“云姐姐。”落雁道,“我来看看你买的镜子啦,刚刚我在姐姐那里看过,姐姐看的都吓了一跳呢,拿在手里差点就摔了。”/p
林语道,“因为这个照的太清楚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