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在他继续睡的时候,发觉不对劲。
“咚咚!”
这声音像是敲打声,不是老鼠的声音。
杨军立马被惊醒了。
一边急忙穿衣服,一边对伊秋水道:“屋里呆着,哪儿都不要去。”
说完,就揣了一把枪出去了。…他并没有直接出去,而是站在客厅门口听了一会。
发现声音是从东厢房传来的,而且王玉英的房间还亮着灯。
杨军索性拉开门,径直向东厢房走去。
透过门缝,他发现王玉英正拿着嬐非说刈。
自从买来这个院子后,杨军并没有对房子进行重新装修,地上还是原先那种方块石头打磨的地砖。
那时候,还没有水泥,这种地砖使用糯米浆和沙子混合而出,随便用嬐肪湍芮丝。
“妈,大半夜你不睡觉,鼓弄啥呢?”
杨军推开门,问道。
王玉英吓了一跳,回头望是杨军,连忙招手道,
“你力气大,帮妈把这地砖撬开。”
说完,就把手里的嬐啡给杨军。
杨军现在又冷又困,他只想回去睡觉,为了尽快回房睡觉,他不得不打起精神应付王玉英。
接过嬐罚撅着,吭哧吭哧就把地砖撬开了。
撬开两块地砖后,王玉英让他退后,自己拿着铁锹开始挖土。
下面的地基经过长年累月的踩踏,已经变得坚硬如铁了。
见王玉英挖的吃力,杨军只好用嬐诽嫠撬了几下。
“妈,你到底弄啥呢?”
“还能弄啥,我不得把金条藏起来啊。”
杨军闻言,一头黑线。
本想送点金条让王玉英睡个安稳觉,没想到反而弄巧成拙,这大半夜的为藏钱而发愁了。
这个年头哦,老百姓思想非常保守,他们并不相信银行,钞票这些东西迫不得已的时候可以存银行,像金银玉器这些宝贝,都是找个地儿藏起来。
王玉英也不列外。
她想着,手里还有几千块钱,足够日常开销的了,至于这些金条则留着当传家宝,以备不时之需。
杨军见那个装着金条的檀木盒子放在一边,准备直接埋在地下。
“我的妈呀,您不会想直接埋地下吧,您知道光这盒子得值多少钱?”
“这……这盒子难不成比金条还值钱?”王玉英惊讶道。
杨军闻言,哭笑不得。
这个盒子是檀木制成,上面雕着龙凤图案,一看就是宫里流传出来的,看这年景,怎么着也得几百年了。
论文物价值,这个盒子甚至比整箱子的黄金还值钱。
当初这盒子还是从许大茂手中弄来的,一直放在空间中复制,现在不知道有多少了。
“算了,也不值几个钱,直接埋了吧。”
杨军也懒得解释,他怕越解释越麻烦。
反正他空间中多得是,也不在乎这一个。
“不行,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觉得这盒子值钱。”
王玉英把盒子里的金条倒扣在床上,然后从衣柜里找了块红布,再次把金条包了起来。
“败家玩意,不知道这盒子留着装针头线脑啊。”
杨军闻言,哭笑不得。
合着自己里外不是人,要不是他及时提醒,您早就把盒子埋进去了。ν
“咔!”
“咔!”
杨军拿着嬐放俚亍
王玉英说什么就是什么,杨军只有听喝的份,他只想尽快忙好,回去睡觉。
“呸!”
杨军往手心吐了口水,双手一搓,挥着嬐芳绦干。
这地实在太硬了。
“叮!”
一声清脆金属碰撞声传来。
嬐废袷强牡绞裁炊西了,被直接反撞回来。
杨军愣了一下,蹲在地上,用手抚去地面上的碎土。
一口发红生锈的铁箱子呈现在眼前。
王玉英也被突然出现的箱子吸引过来。
“军儿,这屋里怎么会有个铁箱子?”
“不知道。”
杨军示意她往后退退,然后挥舞着嬐防┐竺婊。
不大一会儿。
一个长约三米,宽约两米的铁箱子完全暴露在杨军面前。
抚去箱子上的尘土,嬐芬磺耍铁箱子的锁头顿时脱落。
掀开箱子,杨军顿时被箱子里的东西惊呆了。
“妈,我估计您又得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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