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过重的伤势需要慢慢休养,至少这小半年内是宛若废人,不好再多蹦跶了。
桑枝夏眉心一跳,视线转至徐璈的身上:“你的呢?”
“你的伤都好全了?”
月前那日桑枝夏就察觉了不对,只是来不及问。
后来乱七八糟的一堆事儿,再加上徐璈这人惯来会插科打诨,桑枝夏愣是等到了今日才逮住机会。
徐璈呼吸无端一轻,手指拨弄着桑枝夏的耳垂含混道:“我只不过是受些皮外伤,胡乱养几日就都好了。”
“不信你闻,我身上都没药味儿了。”
桑枝夏皮笑肉不笑地说:“脂粉香味也淡了不少,看样子是近来不喜熏香了?”
徐璈闷闷地笑了几声把脸埋进桑枝夏的肩窝,明摆着又是想赖过去。
桑枝夏推了几下没把人推动,叹了口气无奈道:“农场那边呢?”
“那边的事儿可都安排好了?”
“都差不多了。”
徐璈漫不经心地说:“事发那日没找到多的线索,但事后插的钉子起了作用,已经差不多知道是谁干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