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允想不通的问题,他们几个私底下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但都没想出结论。
说着说着这几小只又忍不住凑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揪着眼下发现的疑点就不肯放。
桑枝夏安静听着他们说话,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感慨。
这几个孩子年纪不大,心性沉稳敏锐,看似鲁莽的也粗中有细,再假以时日长成了,绝不会有泯然众人的下场。
这都是待飞的雏鹰啊……
只要时机到了,都会有翱翔天际的那一日。
但要说起搜集证据的人是谁……
桑枝夏摩挲过指腹无声笑了。
她可能猜到了。
桑枝夏心里揣了明白装糊涂,看热闹似的看几小只继续疯狂讨论猜测。
与此同时,远在王城很远之地的徐璈一目十行看完了手中的信,把信纸用火折子点燃烧尽。
跟着徐璈的卢新小声说:“头儿,左诚那个老东西这回是彻底蹦跶不起来了,王城那边都处理好了,你应该也能放心了?”
“处理好了?”
徐璈讥诮的掀起唇角,话声无端透出了令人胆寒的冷意:“这怎么能算处理好了呢?”
胆敢冲着桑枝夏拔刀的爪子,现在还都在那些人的手上挂着呢。
这不算完。
卢新悻悻地龇了龇牙,心说左诚这回算是真的踢到铁板了,下一句还没出口,就看到徐璈转身的衣摆凭空卷起了一阵凛冽的冷风。
“走。”
“传令下去,今晚起程。”
卢新愣了下:“可是……水梁州的城守到现在还没松口,他这边要是没处理好的话,会不会……”
“要么让他下跪自此臣服于岭南,要么让他即刻。”
“杀人,还要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