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师太好,让你们受惊了,之后如果警方调查,希望你们能够积极配合,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之后有人威胁你们,遇到什么麻烦,随时给我打电话。”安江拿起名片,发给那几名姑子后,面带微笑,温和道。
几名姑子闻声,慌忙点头称是,再看看手里名片上印着的琅琊县县委书记字样,再看看安江年轻的面庞,不由得暗暗心惊,暗忖怎会有如此年轻的县委书记。
紧跟着,安江拿起手机,找出贺宝澜的号码拨了过去,待到接通后,道:“表哥,我在齐州遇到点事情,需要律师团队帮忙,你帮我筹备一下,找个顶尖的律师团队,等等我给你个号码,具体的情况,你同她联系。我的要求只有一个,法律范围之内,顶格处理。”
对于陈佳妮,安江的感情很复杂,除了同情之外,也有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愧疚,尤其是看着陈佳妮剃去三千青丝的样子,总是希望能够在合法范围为她做些什么,帮她一些,至少,让她的人生少些灰色与苦难,多一点阳光。
贺宝澜当即笑着点头称是,表示沧澜集团就有顶尖的律师团队,明天就让他们搭乘最早的高铁前往齐州,与陈佳妮联系,落实情况,进行责任追诉。
安江道了声谢后,便挂断了电话。
“何必找律师呢,给你舅舅打个电话,或者让你大表兄打个电话,效率不是更快,我可以确定,今天晚上管永正和季道全就会跪在受害者家门前。”凌鸥看到安江挂断电话后,笑吟吟的看着他,玩味打趣道。
“如果那样的话,还要法律做什么。”安江平静一笑,淡然道。
正如凌鸥所说,倘若贺思建介入,甚至都不需要贺思建,而是贺宝平这位贺家下一代的领军人物打个电话,季道全和管永正就会惶恐不可终日。
可那样,不是安江想要的结果。
他要的,是维护法律的尊严,要让法律的存在有意义!
而且,这也是他在给自己竖起篱笆,扎起藩篱,自我约束,养成尽可能不动用公权力去干预司法的习惯。
不过,凌鸥对贺家的事情如此了解,倒是叫人有些讶异。
“重新认识一下。”而在这时,凌鸥向安江伸出手,微笑道:“我父亲和你舅舅是同事,你们家的事情,我听闻过一些。哦,对了,小清算是我的半个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