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姜沁儿凶狠恶心惊了一下。脑子飞快的转动,赫连决要同意她,我该如何自救,让这些乞丐反过来糟蹋姜沁儿?
没想到,赫连决却哄道:“沁儿,龙凤喜烛,合卺酒,我都已准备好,我就等着与你拜天地,私定终身入洞房,若是找几个肮脏下流的乞丐过来,你我该如何洞房?”
姜沁儿挣扎不愿放如此大好机会,赫连决又道:“沁儿,姜回这个婢只不过是一个庶出,你娘在疼她,不过是看在你爹的份上。”
“现在她嫁给我,虽说是我的嫡妻,但她进了我的院子,就得听我的,我想怎么蹉跎她就怎么蹉跎她,不急这一时。”
姜沁儿被他说服,还不忘坏:“好吧,今日就姑且饶了她这回,连决哥哥回头寻几个有脏病的臭乞丐来伺候她,让她染上脏病,死于全身溃烂恶臭才好。”
“沁儿说的对,回头我就找几个带脏病的臭乞丐过来。”赫连决说着松开捧着她脸的手,拿起桌子上原本属于我新娘头上戴的冠饰放在了姜沁儿头上:“沁儿,今夜,你就是我最美的新娘。”
姜沁儿变脸比翻书还快,前一瞬间还想着如何糟蹋我,后一瞬间,满脸羞涩,说话甜的发腻:“连决哥哥也是我最俊的新郎。”
我庆幸从昨夜到现在只吃了几个蜜枣,糕点,不然的话,听着他俩不顾礼仪廉耻的话都能吐出来。
赫连决给姜沁儿戴好冠饰,把红盖头给她戴上,拿起与我拜堂成亲牵过的“牵红”递给姜沁儿。
两个人一人拿了一头,无父母之言,无媒妁之言,无文书之约,不要脸面,在晶莹月色,满院灯笼,无宾,无贺之下,拜了天地,掀了盖头,喝了合卺酒。
姜沁儿手中的酒杯一放下,就被赫连决抱住,吻住。
姜沁儿发出一声低喘,身体一下软了,眼中一片迷糊,沉沦。
赫连决吻的用力,双眼清明闪烁的兴奋算计,手也没停下,钻入姜沁儿衣裙里。
我像极了戏台下的看客,看着赫连决衣裳未脱,姜沁儿已经脱去大半儿,两人月光烛光下交媾,像路边的野狗野猫,迫不及待,以天为被,以地为席。
也不怪赫连决兴奋,镇国亲王府外孙女,皇上的外甥女,朝中二品大员家的嫡女,在他的甜言蜜语攻势之下,爱慕他,信奉他,与他无媒苟合,跪在地上,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
青楼女子身不由己,靠卖笑卖艺卖身伺候他人收取银子供养自己,姜沁儿是完全不要脸面,一文不值的在那里取悦赫连决。
“啊~”姜沁儿发出一声低吟,紧张的叫喊:“连决哥哥,我听见了脚步声,听见外面有脚步声。”
赫连决像没听见似的,压着她,哄着她:“院门我锁上了,今夜是我俩的洞房花烛,谁也别想进来打扰我们。”
“沁儿,你是我的宝贝,是我的心肝,我连命都能给你。”
姜沁儿听他这样一说,急忙表明心意:“我也是,连决哥哥,为了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愿意做。”
表明完心意之后,扭身要吻他,眼中全是对赫连决的沉迷,痴恋,爱慕,奋不顾身。
赫连决一把托起她的腿,把她抱离地,不再以天为地,以地为席,而是向院子的假山走去。
拱在假山处,两人翻云覆雨,我把门拉得更大一些,听着他俩的喘息声,皮肉相撞声。
许是偷来和见不得人的东西让人心生愉快,感觉到刺激,所以,他们从院子里,拱到假山后,又从假山来到喜房里,上了我的喜床。
我在他们进来之前,重新趴在了地上,像死狗一样躺在冰冷的地上,冷冷地隔着床幔,望着他们巅凤倒龙,共赴巫山享受云雨极乐。
喜烛未燃尽,天翻鱼肚白。
姜沁儿腿脚发颤,穿起衣裳,娇滴滴的对赫连决,“连决哥哥,咱们昨天拜了天地,喝了交杯酒,入了洞房,我是你的人了。”
“我不想跟你这样不清不楚,你快点解决姜回这个下的东西,向我爹爹提亲,我要做你明媒正娶的妻!”
赫连决像一个吃饱了的兽,打着哈欠,轻吻着她红肿的唇瓣,承诺哄道:“沁儿,你别着急,等我拿到侯府世子之位,我就弄死姜回,八抬大轿,明媒正娶把你迎回做我的世子妇,做赫连侯府的当家妇!”
姜沁儿被他哄住了,往他怀里一靠,甜腻腻的说道:“我就知道连决哥哥最好了,连决哥哥,你放心,等我去了外祖父外祖母家,我一定会向外祖父外祖母,两个舅舅美言你的好话。”
赫连决眸色一闪,连忙道:“不不不,我的沁儿,你不应该向你的外祖父他们美言我的好话,你应该让他们去提醒我爹,我是赫连侯府的嫡长子,让他早日向皇上请旨册封我为世子。”
“只要我拿下世子之位,今年考试高中,弄死姜回,在殿试中向皇上求娶你,到时就算你爹你娘不同意,只要皇上赐婚即可。”
正常人家谁高中,嫡妻死了,会在殿试前向皇上求婚?
到时候这不是求赐婚,而是求死。
赫连决这种不过脑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说出来的话,却让姜沁儿听得心花怒放:“连决哥哥说的是,你放心,我大舅舅二舅舅最疼我,我要什么他们都给我,他们和你爹是同僚,三言两语的事儿,他们一定不推脱,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赫连决摸着她的头,提醒道:“沁儿,替我美言好话的时候,也不要太刻意,免得让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