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诛心!

毁掉一个人的希望和期盼倚仗比杀了她们还令她们痛苦。

我望着我爹:“爹有什么好主意?”

我爹平静的眸子微闪,并没有说出他的主意和算计,而是反问我:“姜回,毁掉皇太子这件事情,若是你为主谋,你该如何谋算?”

我问道:“爹是在考验我吗?”

我爹点头:“你马上就过桃李之年,已经是当人了,我不能时时刻刻挡在你的前面,你得独当一面,自己会谋算!”

我欠了欠嘴角:“爹说的是,毁掉皇太子这件事情若是我为主谋,很简单,皇上不希望皇太子做什么,不愿意看到他做什么,我们就让他做什么,给皇上看。”

我爹又问:“你知道皇上不想看见皇太子什么?”

我眼中闪过兴奋:“我不知道,但可以想办法制造,比如说,天子睡榻,岂容他人窥探?”

“马上入冬了,听说皇上今年会去燃河庄行宫避寒冬猎,到时候让……”

我压低声音,告诉我爹,不止一计,连环计,撸不下太子,也能扒他一层皮。

我爹听后,毫不吝啬对我的赞赏:“你的计谋不错,与我的不谋而合,有点类似,我们就按照你的走。”

我惊讶:“你的意思是我的算计更好一点?”

我爹摇头:“不,是你的计谋更损一点,一旦计谋得逞,就会让人满身污秽肮脏!”

我的计谋对皇家人而言,是挺恶心的,可能又怎样,我再恶心也恶心不过他们!

我冲着我爹灿烂一笑:“爹,还有一个多月入冬,皇上去行宫,到时候,大臣随行,我也要去。”

我爹拒绝:“不行……”

我打断他:“爹,夕夫人会保护我!”

我爹盯着我:“她凭什么保护你?”

我自信道:“凭她对你一见钟情,念念不忘,凭我的算计,皇太子若是被废,夕夫人和皇后会更加对我好,来抓牢你!”

我爹声音一沉:“以前教你莫要以身入局,你每次都不听话。”

我笑容不减:“我想看到坏人在我面前身败名裂,我想看见仇人在我面前无力叫嚣,后悔莫及,就算知道我是罪魁祸首,也满目仇恨,无处喧嚣。”

我爹看着我的笑容,握拳抵在唇边,垂下头颅,低低的咳了两声:“好,你想入局,想站在棋盘上看,那就站!”

“还有一个半月,你好好的和夕夫人打好关系,库房里,有一匹水蓝色的布料,二十多年前,皇上赏的,你去找出来,送给夕夫人。”

我站起身来:“好的,爹,我现在就去!”

我爹应了一声好。

我抬脚就走,走了几步,停了下来,侧头看向我爹:“爹,我怀了身孕,不像其他女子,会吐,会吃不下饭,我能吃能喝能睡!”

我爹眼中闪过一丝不解,不解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牛头不对马嘴的,他还是顺着我的话道:“能吃能喝能睡是好事,说明你肚子里的孩子,是如同你一般乖巧的孩子!”

我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几不可擦的弧度:“是啊,能吃能喝能睡是好事,但是,爹,大夫和说书人说的没错,怀有身孕的女子,总是出现千奇百怪不一样的习惯,或者有难以解释的反常行为。”

“比如我,我不呕吐,我没有吃不下饭,可我的嗅觉变得极其灵敏了,我闻到爹咳嗽,咳出了血味。”

我爹握紧的拳头猛然一紧,瞳孔微缩:“没有的事儿,最近太干,我的喉咙不舒服,咳重了一些,回头我让太医再给我开几副药,吃吃就好了。”

我心头发酸,双眼泪水一下子蓄满,唇瓣发抖,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正常:“爹,你要是不舒服,一定要告诉女儿,让女儿早有心理准备!”

我爹蓦然一笑:“那是当然!”

我头一点:“女儿去找布料了!”

我爹没在说话,目送着我。

我走出他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就听见他重新咳了起来,咳的撕心裂肺,咳的压抑,血腥味淡淡的萦绕而来。

我爹说在毁掉皇太子事件上不是在考验我,是在看我有没有能力让他放手。

他怕他有一日若死了,我们的事情还没有达成,我一个人无法掌控大局。

我松开了禾苗的手,抹了抹自己不争气落下来的眼泪,重新抬起脚,放轻脚步带着禾苗往内院走去。

从玉娘云娘那里拿来库房的钥匙,在库房里找出那匹水蓝色的布料。

贡品就是贡品,皇上赏赐就是皇上赏赐,就算在库房里堆了二十来年依旧崭新如故。

我让禾苗找了一个盒子,把布用红绸子包起来,放在盒子里,离开了姜府,上了马车,绕了一路,去找夕夫人,给她送布料,没想到碰到了夕夫人的继子,叶继宗!

十来岁的叶继宗被喂的肥头大耳,肚子大的都看不到鞋面,下巴有三层,眯眯眼睛只剩下一条缝。

他左手糖葫芦,右手烧鸡,身后还跟着两个比他大一点的仆人,拎的食盒,一张脸,笑眯眯的恭维他,捧着他,“世子,第一楼刚出品的香虾蟹包,那叫一个味美绝伦,要不要奴才去买回来?”

“香虾蟹包有什么好吃的,世子前两天吃过了,现在…玄武第八条街柿子巷最里面,有一家甜糕店,听说芳香四溢,吃了一口想下一口,世子,咱们要不要去看一看?”

叶继宗糖葫芦就烧鸡,吃了一颗糖葫芦咬了一口烧鸡:“不了不了,今天不吃了,母亲回来了,让母亲


状态提示:第183章 猎杀时刻开始--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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