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姑姑话音落下,一个小宫女,手捧着凹凸不平,大小不一,尖?不同的满是血凉飕飕石头上前给皇后看。
凤长宁直接道:“不是这些石头,弄伤我的,是又尖又细的东西!”
皇后点头:“这些乱石不是凶器,先到一旁去,凤家二姑娘,你可发现什么?”
凤家二姑娘上前,垂目恭敬:“回禀皇后娘娘,臣妇仔细翻看,仔细翻找,凡事有脚印的地方,都找过了,没有发现带血的凶器。”
凤长宁瞳孔一紧:“不可能……”
“闭嘴!”皇后一声斥责:“平远侯夫人,你是在质疑你自己的亲妹妹还是在质疑本宫?你的世家规矩就是教你在本宫问话的时候,打断本宫?”
凤长宁再次从小板凳上滑跪下来,诚惶诚恐叩头请罪:“臣妇惶恐,该死,请皇后恕罪!”
皇后冷哼了一声,很不高兴,看向沈知安的夫人:“镇国亲王妃,你可有发现什么?”
沈知安的夫人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妇如同凤二姑娘一样,凡是有人踏过的地方,都仔仔细细,前前后后看了一遍,没有发现任何凶器,除了菊姑姑发现的那一堆石子处,其他的地方,不见任何血!”
“就连如厕的地方,臣妇也让人前前后后,拿树棍子,捣鼓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金侍卫跟着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带了六个侍卫,去向更远的地方查了一圈,除了一些冻树枝,坠落的碎冰锥子,什么都没有。”
凤长宁脸色惨白惨白,眼中闪烁着不可置信的光芒,唇瓣发抖,不敢相信,什么凶器都没找到。
皇后威严的声音不减,看向给风长宁包扎的太医:“何太医,平远侯夫人脚踝后方,到底是被什么所伤,你可以看出来?”
何太医上前,拱手道:“回禀皇后娘娘,平远侯夫人脚踝后方的大血窟窿,是被尖锐东西所伤。”
凤长宁听到何太医这话,刷一下的目光看向他,犹如在黑暗中看到了光亮,也像渴了几天的旅人看到了绿洲。
她眼中的光亮还没晾多久,何太医停顿了一下,从他的药箱上,拿过两个东西,捧在手心里:“回禀皇后娘娘,这些是从平远侯夫人的伤口里取出来的,请皇后娘娘过目。”
何太医手上捧着小拇指粗细的碎石,一些小碎石,要化不化的碎冰渣子。
皇后看了一眼菊姑姑。
菊姑姑拿过手帕,上前把何太医手上的小拇指粗细的碎石拿了起来擦干净血,双手奉给皇后。
皇后拿过碎石,反复看了一遍,丢向凤长宁:“平远侯夫人,你所谓的凶器,就是这么一个跟小拇指大小差不多的石头?”
石头落在凤长宁面前,她愣愣的看了许久抬头:“不是的,不是的,这不是凶器,皇后娘娘,是一个很利的凶器。”
“臣妇记得,那个小丫鬟扑过来的时候,手中拿着凶器,一下子按在了臣妇脚踝后方,凶器一下子穿透了臣妇脚踝后方。”
“臣妇惨叫了一声,她猛然一拔,手又按了下去,接连两次啊,臣妇不会记错,凶器绝对不是这个石头,不是。”
皇后冷笑:“凶器不是这个事的,你的妹妹,本宫的宫女,保护我们的侍卫,一起去查了,你的意思是,本宫和你的妹妹所有人都偏袒一个小丫鬟?”
凤长宁忙忙摇头:“不是的,不是的,皇后,臣妇只想要一个公道,只想把这个伤害臣妇的凶手抓住。”
“凶器……凶器在她身上,我受伤的地方找不到凶器,凶器一定在她身上,皇后!”
我见她如困兽,张口冷冷提议:“那就搜身,我总共带来了两个丫鬟,两个丫鬟包括我的身都搜,来证明,我们是被冤枉的!”
我如此上道,皇后很满意:“平远侯夫人既然说凶器就在她们身上,那就如三皇子侧妃口中所说的,搜身!”
“凤二姑娘,你去搜,免得你的长姐,找不到凶器,又怪罪这个怪罪那个。”
“当然你要小心些,三皇子侧妃肚子里的孩子可是皇家子嗣,你千万不要借机,去按她的肚子,去伤害她的孩子。”
凤家二姑娘被架在火上,聪明的她诚惶诚恐:“是,皇后娘娘,臣妇理当小心,不会去碰触三皇子侧妃肚子!”
凤长宁的目光看着我和禾苗。
我解开披风,张开了手臂。
禾苗和银砾学我张开了手臂。
凤家二姑娘来到我的面前,对我微微行了个礼,抖了一下我的披风,确定披风里没有凶器,上手摸我的身。
在众目睽睽注视之下,她上手搜我身的动作很轻很柔,如她所说,她根本就不敢碰触我的肚子。
等她把我的前前后后收完身之后,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凤二姑娘吓了一跳:“你……”
我安抚她:“别担心,我是拿着你的手摸我的肚子,搜身搜全身,我不想留下话柄,不想让你长姐误会我,诬陷我。”
凤二姑娘不我的肚子,我偏要把所有的路堵死,我拿着她的手摸着我的肚子。
她的手有些抖,她在害怕我拿她的手按我的肚子,怕我的肚子有什么闪失,她难辞其咎。
我不会拿我的肚子开玩笑,我拿着她的手在我的肚子上游走一圈,问道:“凤家二姑娘,我的肚子上有凶器吗?”
凤家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