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苗话语言罢,拉我到一旁,姜沁儿就被人扔进来了。
刚换的新衣裳,就染上了人中黄,就染上了脏。
赫连决望着姜沁儿满眼厌恶,嫌弃,憎恨。
我走到房里唯一的凳子边,铺上帕子,坐了下来。
瞧着他们被人阻止的时候,不顾礼仪廉耻,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无媒苟合,私定终身。
现在没人阻止了,不爱了,不玩了,他们以为自己是谁,想不爱就不爱,想不玩就不玩?
我张口悠然的叫了一声:“赫连决。”
赫连决转过身,脸,白胖的脸上灰蒙蒙的,像擦了一层油似的:“夫人,我是真心爱你,真心想娶你,都是她,是这个人勾引我。”
“夫人,我不要这个人,我要你,你回来,我一定对你始终如一,把你捧在手心里,对你如珠如宝好好过。”
我啧了一声,把五十两银票拍在灰尘遍布的桌子上:“一无所有的你,就别说这么多废话了,来把你心爱的女人打一顿,这五十两银票就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