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样,话得先说了……
“倒也没什么……”
英布旋即下马,司马朴见状,这也马上下马。
“侯爷说,多谢司马大人兄弟深夜来告。”
英布笑了一声,随即抽出一叠银票纸币,“这里有十万秦半两,还请两位收着。”
恩……恩?
卧槽?
什么?
十万?
听了英布的话,司马昌兄弟两人顿时脸色一变!
十万秦半两,这对一些权贵来说并不是什么事,但是,对他们这样的小官吏来言,算是一笔巨款了!
十万啊……
两人听了一阵心动,司马昌赶紧问道,“这,这如此之多,不知道侯爷有何吩咐?”
“未曾有任何的吩咐。”
英布说道,“司马大人收钱便是,这是侯爷给你们的,说,大人辛苦了。”
恩?
啥?
大人辛苦了?
说谁辛苦了?
一旁,司马朴听了,心里一阵嘀咕。
刚才那些话是我说的吧?
跟我哥有什么关系?
为何单独解他不来谢我?
这叫什么事儿啊?
不过……
十万钱啊……
十万钱,给了我哥,那不管怎么说都得分给我一笔吧?
恩?
而司马昌听罢,心里一动,旋即,赶紧说道,“侯爷体谅,我等岂敢?请将军转告,我等为侯爷,都是甘愿的,不敢言什么辛苦,还请侯爷放心便是!”
“恩,既然大人这么说,那我就回去了。”
说完,英布拱了拱手,转头带人离去。
“这……”
见状,司马朴一阵不解,等英布离去了,这才不解问道,“大哥,他们到底是什么意思一会要把咱们赶出来,一会需要追上来送钱,难不成他变卦了?”
“变卦什么?你且是不懂!”
司马昌却是一脸恍然的样子,“今日,是真的来对了!”
什么?
今天是真的来对了,这话又是什么意思?
司马朴不解问道,“你的说说到底是什么意思?”
“唉,那传闻说的姓冯的,只怕正是侯爷!”
卧槽?
什么?
正是冯征?
他不是说不是吗?
司马朴脸色一变,“那他干嘛……”
“人家是何等人物,定要在你面前实话实说,把一切都漏出来吗?”
司马昌说道,“若是我,肯定也不会如此吧?”
“这,倒是有些道理……”
司马朴听了,这才有些恍然点头。
没错,这要是一听完了什么就呜呜喳喳的,那还像话吗?
还像样子吗?
果然,有城府的人,果然是不同的!
“那他送钱……”
司马朴问道,“是谢咱们,也是要让咱们闭嘴了?”
“恩,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司马昌说道,“咱们回去之后,就大门紧闭,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管,那就对了!反正,你在侯爷这里,也算是有点人情了……”
“嘿嘿,是么?”
听了司马昌的话,司马朴顿时一阵兴奋!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啊!”
司马朴搓了搓手,随即,看着司马昌这手里的一叠票子。
十万秦半两的银票,相当于十两黄金了啊!
这对他们来说自然相当于一笔巨款了……
“这钱我先收着……”
哦,你收着是吧……
我特么?
听了司马昌的话,司马朴顿时脸色一变,“唉,大哥,这功劳怎么说也是我的吧?我不多要,平分也行啊,你可不要独吞了!”
“你懂个屁!”
司马昌说道,“我自然是不会独吞了,到时候你七我三也行,只不过……现在还不能花,咱们,不能露头显眼了。”
恩?
啥?
司马朴一愣,“大哥的意思是……”
“等过了这一段罡风才是,现在,你敢花这钱吗?”
“对对,也是……”
司马朴听了,这才恍然。
不过,又瞪了瞪司马昌手里的这一叠票子,咽了下口水,而后,跟着司马昌走了。
“大人……有消息了……”
深夜,管家来到冯去疾的面前,小心来报。
“什么消息?”
冯去疾打了个哈哈,开口问道。
“大人,那司马昌和司马朴果然是去了长安乡……”
管家说道,“不过,去了没多久就出来了,许是坐都没坐……”
什么?
听了管家的话,冯去疾顿时一愣。
难道是直接被赶出来了?这么说,这冯征,根本就不信这个了?
卧槽?
你可别不信呀,你要是不信的话,到时候真把我牵扯在内,我可是不会把你放过了!
至少在这件事情上,你我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若想独善其身而把我抛之脑后,那可就别怪我了!
“不过……”
管家又马上说道,“这两人出来之后,那英布紧接着也带人跟了出来,许是跟他们说了什么,而后就各自回去了。”
哦?
听了管家的话,冯去疾脸色微微一变,随即,嘴角一扬,“哼,我说呢,这冯征,还真是手段颇多啊!”
“大人,您的意思是……”
“他定然是故意的!”
冯去疾说道,“如此做,一是防人耳目,二是怕落人口实。呵呵,我料定他必然会来找我!”
说着,这才长长的打了个哈欠,“如此,我现在,就可以高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