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皇高坐龙椅,看着文武百官皆是面露愤慨之色,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淡淡的道:“收不收回成命,容后再议!”
“玄雍王,你先给诸位大人,通禀一下昨夜的战果吧!”
“遵旨!”
宁凡默默将这些人一一记下,脸上露出一抹玩味之色,轻声道:“昨夜,本王共抄了十三家的府邸,诸位猜猜,查获了多少金银财物?”
“嗯?”
看着宁凡卖起了关子,就连一旁的林秋石也是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一丝好奇之色!
“哼,殿下这是在邀功吗?”
“不错,本王确实是在邀功,而且是泼天大功!”
宁凡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眸光扫视一圈,凛声道:“昨夜一宿,本王从十三家官员府邸中,共查获银五百七十万余两,金四十六万余两,珍宝一千七百余件!”
“这怎么可能!”
“五百七十万两银,四十六万两金,也就是四百七十万两银,加上一千多件珍宝,岂不是抄没千万两巨款?”
“这简直是荒谬至极!”
宁凡的话音一落便在朝臣中引起一阵轩然大波,皆是一脸的质疑。
“各府的账簿如今都在我锦衣卫衙门,查抄的金银赃物,皆摆放在我锦衣卫衙门之前!”
“若是哪位大人不信,或者说认为本王冤枉了这些狗官,都可亲自前去查阅一番!”
“本王不怕告诉你们,在座的诸位之中,也有不少人不干净,而且,本王手中已经掌握着一些罪证,若非父皇开恩,恐怕今日这早朝上还要少一批人!”
“诸位,好自为之吧!”
宁凡说完便退回一旁,一众朝臣的面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尤其是胡越,脸上尽是浓浓的震惊:“怎么可能……我大禹去年一年的税收也才七百万两啊……”
“这……怎么会这样?”
“户部吕大人可是出了名的两袖清风……”
一些朝臣脸上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也有人看向宁凡的目光充满了忌惮,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禹皇的脸上已经布满了冷笑,眸光落在胡越身上,语气出奇的平静:“胡爱卿,你认为,这些奸佞该不该杀?!”
“该……该杀!”
胡越被问的哑口无言,方才叫嚣的一众文武皆是面色涨红,低头不语。
“呵呵!”禹皇看着一众朝臣的神色,冷笑道:“只是十三位,所抄没的家产,便抵得上我大禹一年多的税收!”
“去年,江南水灾,诸位还在为了区区三十万两的赈灾款吵得面红耳赤!”
“朕若是知道,只要抄几个家便能让我大禹国库充盈,岂会将他们的狗头留到今日!”
“还有你们!”禹皇看向朝臣,怒目而视:“一个个正气凛然,大公无私,谁敢拍着胸膛给朕说一句,自己的是干净的!”
听到禹皇的怒斥,不少朝臣皆是面色羞愧的垂下头去,也有人看向宁凡的眸光尽是怨毒。
“回去之后,都自己好好想一想,是一条道走到黑呢!”
“还是擦干净,重新做人!”
“朕这一次放你们一马,回去之后,将不属于你们的东西自己送到锦衣卫衙门!”
禹皇一番言语之后,满朝文武唯唯诺诺,支支吾吾,不再言语。
“玄雍王,查处一应,肃清朝廷,赐黄金千两,锦缎千匹,良田五百亩!”
“多谢父皇!”
“恭喜主人,肃清,获得功勋值500点!”
听到脑海中响起的系统提示音,宁凡眸子中喜色一闪而逝,原来这功勋值的获取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加上之前的五百点,又够召唤一位绝世文臣武将了!
“陛下,户部尚书乃是朝廷要职,如今吕浩伏法,应及时擢升一位才是!”
林秋石适时开口,眸光不时地看向宁凡,似乎想要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看了几眼之后,宁凡的面色始终毫无波澜。
“嗯!”禹皇微微颔首,面露思索之色,眸光从林秋石身上转向宁凡:“玄雍王,你此番立下大功,对朝廷一应官员也是知根知底!”
“可有推举的人选?”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色变,户部尚书可是朝廷的钱袋子啊,可以说,坐上这个位置,这一辈子的官道生涯几乎到头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可如今,禹皇竟然有意将这个位置交给玄雍王?
这是准备扶持玄雍王了?
“回禀父皇,儿臣参政不久,不敢妄言,请父皇圣裁!”
“既然如此,此事容后再议吧!”禹皇似乎并不意外,当即转移了话题:“诸位爱卿,朕昨日与林相谈及昔日峥嵘,提及淮南王时,不由一阵唏嘘!”
“这些年来,淮南王一直为我大禹镇守西南边境,可谓是劳苦功高!”
“朕心甚慰,准备赐其分封之权!”
禹皇突然提及坐拥西南的一方诸侯淮南王,这让一众朝臣皆是面露不解之色,尤其是林秋石,似乎直接懵逼了。
昨日老夫根本未曾和陛下碰过面,怎么就谈及昔日峥嵘了?
又让老夫背锅?
“陛下,如今淮南王已然坐拥十六州之地,不知您准备如何分封?”
“呵呵!”禹皇轻笑一声,淡淡的道:“淮南王如今已经功成名就,封无可封,朕准备分封其子嗣,分封淮南王的五位子嗣,领侯爵之位!”
“年满十六岁就蕃,分治十六州,拥有建牙开府之权!”
“什么!”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