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说你是咋想的?我这几十年是没瞅明白你赵德丰啊!我恨不得一锄头凿死你。”
宋婶子真是气,她能看上的,只有李大柱。
赵德丰扭扭捏捏带着一点嬉皮笑脸地说道,“芋洁她缺钱嘛,咱们家一穷二白,又烂又脏,拿什么给她?”
一句话,顿时就让宋婶子闭嘴了,而也让赵芋洁头埋得更低了。
贫穷。
才是埋葬一切的东西。
希望、道德、lún_lǐ、尊严所有的一切。
赵德丰似乎感觉到了娘俩气势下去了,顿时就胆子肥了一些,继续说道,“咱们家是真穷,三个女儿,没儿子。”
“你们猜怎么的,我给薯洁和麦洁打电话,刚一提钱,她们找借口就给我挂了。”
听到这里,赵芋洁双手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大腿,隔着李大柱的衣服和牛仔裤都掐出了深深的疼痛。
穷这个字,太伤人,伤得太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