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大柱更是没想到,口舌生津,这个词是如此地妙。
软甜灵滑,比起秦湘柔、吕艳艳和许迎夏等人,自己的玉兰姐简直就是独一档。
“大柱,姐这衣服,是我亲自挑选的,为的就是现在。”
说完,白玉兰伸出纤纤玉手,拈住胸前的蝴蝶结绳头,轻轻一拽。
李大柱瞧得迷糊了。
脑袋里甚至蹦出了久远的诗,他记不清楚了,似乎有一句,似磨啥的不知,呼作白玉盘。
真真是这样呐!
傲气得像是要飞天一般。
“咋了,呆子,想啥呢?”
白玉兰挑起了一抹带嗔似笑的嘴角,伸手捋了一下头发,低头尽是如水的妩媚。
“我”
“不用说出来,你直接”
正说着。
突然。
墙上落下了一些碎屑。
吓得白玉兰赶紧捂着胸口,拉着李大柱躲到了一边。
贴得近了,这茉莉花的香水味,更让李大柱心猿意马,就连白玉兰握着他的手,也感觉柔软无骨一般。
一阵动静之后。
一道黑影从墙上翻了过来。
落地一个趔趄,没站稳,一竟坐在了地上。
白玉兰和李大柱定睛一瞧,赫然正是李有田!
这大半夜的,他来干啥?
白玉兰和李大柱心里都泛起了同样的疑问。
只见李有田站起身来,鬼鬼祟祟地朝着周围看了看。
然后就在后院里找了起来。
很快,李有田就站定在了一个大瓷缸旁边。
白玉兰很清楚,这是自家的水缸,里面存着洗菜做饭的水,毕竟,白泉河离得近,又不花钱。
他要干啥?
立刻,李有田就用自己的行动回答了她的疑问。
只见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油纸包。
然后打开了水缸的盖子,全部倒了进去。
剩下一点洒在了水缸边缘,李有田小心翼翼地用瓢舀水,将那一点药粉泼开。
他在下毒!
从李有田的小心样子来看,李大柱判断这毒性,非死即残!
而且是那么整整一大包!
这个畜生,竟然干出来这种事。
而且,这屋里还有二婶呐!
李大柱气得拳头都攥紧了。
李有田盖好水缸盖子,似乎还没有要走的打算,甚至蹑手蹑脚地往窗户边去了。
不用多想,这畜生估摸着还想占女人们的便宜。
“李有田!”
白玉兰再也忍不住,攥着胸口的衣服,朝着李有田一声爆呵。
寂静的夜里。
忽然一声呵斥。
吓得李有田一个踉跄,惊恐地朝着声音看去。
只见李大柱站了出来。
比见鬼还可怕!
这是活阎王!
李大柱根本不等李有田反应过来,直接就冲了上去,照着脸就来了一拳。
两次!
这个畜生二叔,竟然两次想要毒杀自己。
而这一次,甚至还有他媳妇儿!
李大柱一句脏话没有,就是狠狠地打。
白玉兰站在月光下,颜色冷峻,这一次,她甚至都不劝了。
李有田被打得嗷嗷惨叫,断没想到,悄悄地来投毒,居然被抓了现行。
屋里的许迎夏和秦湘柔听见动静,赶紧就出来了。
两人不知道前因后果,只看到李大柱疯狂地打人,生怕李大柱把人打死,赶紧上前拉开。
“哎哟,哎哟哟哟,你个,哎哟”李有田疼得直叫唤,牙也掉了两颗。
许迎夏将他扶起来,却被他推开。
看着眼前的许迎夏穿着薄纱青衫,哪怕在朦胧的月光下,似乎都能隐隐可见。
而秦湘柔则是绸衣深v,短到腿根,还要开点衩。
他不由得怒火中烧,指着许迎夏骂道,“破鞋滚,老子不需要你扶!”
说完,一瘸一拐地朝外走。
李大柱还想追出去打,这次被白玉兰拉住了,她也真怕李大柱把人打死。
“咋了?咋回事呀?这咋就打起来了,他咋会出现在后院呢?”秦湘柔一头雾水。
许迎夏也赶紧来问,还连忙伸手去帮白玉兰系胸前的绳子。
白玉兰叹气说道,“李有田翻墙进来,往水缸里投毒,被抓了现行,他想要我们的命。”
“我们四个人的命。”
她只摘后面的情况说。
但这句话足以让许迎夏和秦湘柔恶寒入髓。
细思一下,如果今天晚上没有白玉兰和李大柱,明天早饭,就得死人!
“这个畜生,他他连我都想毒死。”许迎夏身子一软,根本站不住,又惊又气又恨。
好在被李大柱搂住了。
“你干啥去?!”
白玉兰见秦湘柔要拿锄头,连忙上前来拽住了他。
“我刚才就不应该放这个畜生走!”
秦湘柔恨自己刚才拉开了李大柱,就应该让李大柱这个打死李有田。
“行了,弄死他,你不也得进去。咱们先回屋,今后洗菜做饭,都用自来水。”
白玉兰压住了脾气,将秦湘柔拉进了屋里。
这一夜。
几个人都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性情耿直,脾气火爆的秦湘柔,原本做着美好的春意盎然的梦,梦里她跟李大柱战得正酣。
却被李有田惊扰了,而这个畜生,竟然想毒杀自己。
优柔寡断,贪利惜身的许迎夏心乱如麻,这一刻,在心里是彻彻底底地斩断了跟李有田的关系。
已经要对自己动杀手了,还有啥夫妻情分可言。
白玉兰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