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多事。老五是这么说钱多的,但是钱多只是在一旁摸着自己下巴新长的几根胡须。/p
“真的会有人来吗?”/p
这是钱多说的,边关会来人,而且最近就会来人。/p
周围人也没有其他的方法,也都是听着这位年少的钱将军话,最近吃好喝好。/p
“老五啊,这里是大唐,而我是大唐的千夫长,我下面的士兵性命都交到我的手上,怎么他们都相信,你不相信啊。”/p
说着钱多像是对老五很失望的样子,又是叹气,又是看着老五,两个眼睛像是说着没想到你老五这么老实也不相信本将军的本事。/p
“吕先生已经派人过来了?”/p
老五想了想,觉得还是书院来人是最方便的。/p
但是老五哪里知道,书院人最多的时候也就是钱多,许言,还有那自己喜欢穿白衣服的吕不倦师傅。/p
就算是书院派人来,想要派人来,但是书院哪里来的人啊。像是老五这样甘愿跑来跑去的人可是不多了。/p
“等我师傅派人来,估计边关早就成为北齐的一部分了。”/p
钱多无奈的看着老五,这家伙可能是自己师傅的头号粉丝,每件事情都喜欢扯上自己师傅两句。/p
这要是自己师傅知道,估计得高兴的多喝两碗羊汤,美名曰钱财易得,知己难求。/p
当然钱多不知道的是,老五十几岁的时候进了长安就是杀人,杀的就是他那位喜欢穿白衣的师傅。/p
只不过当时书院中还有一个青衣人,吕不倦当然不知道老五的存在,青衣人只不过在吕不倦读了子曰二字的时间。/p
老五便是在那个地上昏迷了过去,青衣人也不回头去检查一下老五的生死,生便是生,死便是死,因果自有安排。/p
“书院不来人,那么哪里会来人?长安那里是不要指望了,外面的城门不破,长安便是天下最牢固的地方,没人能进去。”/p
老五后面留了半句话没有跟钱多去说,那半句话就是“也没人愿意出来。”/p
出了长安生死未卜,留在长安,天下就算再乱长安依旧是天子脚下,皇帝所待着的地方。/p
“估计马上就来了,具体会如何我也不知道,也只能到了后走一步看一步。”/p
钱多说话时候倒是有些犹豫应不应该说出,毕竟军营之中自己没那么多避讳。/p
但是这件事情若连自己都没有自信,那么军心溃散才是真正的大事。/p
“能不能透漏一下?”/p
老五到底还是有些心里痒痒,好像一万只蚂蚁在一起爬一般。/p
总感觉钱多今天万一要是说不清楚,自己了解的不够透彻,自己可能睡不好觉,酒壶里面的黄酒可能也没心情去喝了。/p
“来人多。”/p
钱多看着老五有些恶心的动作,特别是眨着眼睛学着商一言撒娇的样子,钱多感觉自己昨天早上吃的东西都要出来。/p
“来人有多少?”/p
老五可算是知道了这个答案,还是得亏于自己看着商一言学了两招,每次商一言做这些动作钱多都如实的回答了问题。/p
老五自己试了一试,倒是真的有用。/p
他哪里知道,钱多要是能打得过老五,一定把老五的眼睛抠出来,然后让他自己好好看看刚才自己的样子。/p
“来人多。”/p
钱多依旧是一句话,具体老五问的来人多少,钱多倒是没有回答。/p
“嘿,你看一个问题也是回答,两个也是回答,你不回答我,我就心里不舒服,我不舒服,说不得一言一伤心,也便不舒服起来。”/p
“就是来人多。”/p
钱多赶紧打断了老五的话,不然按照老五这么说,不知道什么时候老五就会从哪拐到自己身上。/p
“来人究竟是多少啊?”/p
老五觉得自己刚才的招数还可以再用一次,于是翘起兰花指,两个眼睛中相似流水,刚要投入,外面便有人进来。/p
“钱多,外面有个人说是要见你。”/p
来人正是商一言,而进来时候,老五还处于继续表演的状态,比如动作已经做了出来。/p
商一言看了一眼,什么都没说,倒是默默的退后了两步,然后房间之中一阵寂静袭来。/p
“我刚才是不是被一言看见了。”/p
老五觉得自己想死,这么多年没这么想死过,在自己似女儿的面前这样。/p
老五倒是有些悲愤的看着钱多,却不知钱多早就跟着商一言出了军帐,防止自己的眼睛没到老就瞎了。/p
“老五在里面做什么?”/p
两个人并肩而行,商一言想了想还是问出了口。毕竟和钱多还算是一家人,而且家丑不可外扬。/p
一家人互相说一说还是没什么关系的。/p
“额,你也看到了。”/p
钱多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形容,难道说他故意恶心人来?/p
这样说被老五知道,自己挨一顿打事小,万一自己真的在边关上被人暗算,十几个刀斧手一下把自己劈了。/p
老五估计也不会去多看一眼,说不得还要去买点爆竹,庆祝一下。/p
“我看到了但是我不知道他在干嘛。”/p
商一言总感觉那些动作有些熟悉,走出几步才想到这不是平常自己和钱多所做的动作吗?/p
“他在学我?”/p
钱多感觉与其担心过后在边关被人暗算,不如想一想面前这个已经被点燃的商一言怎么办。/p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