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这是什么眼神?”白甜嘟着嘴道:“月月你说,江校草是不是很帅!”/p
初念承认他的确是帅的,但是她好像没有办法承认他说的话是帅的。/p
“是是是……”/p
连续说了三声是之后,整个舞台安静了下来。/p
没有旋律的吉他声,没有鼓声,没有笛声。/p
突然之间,整个礼堂变得格外的安静,甚至感觉呼吸声都格外的清晰,以至于初念在这一刻都会不自觉的屏住呼吸。/p
“噔——”一束白色的光从头顶上洒下来,江薄云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换好了白色的衬衫,坐在一架黑色的钢琴面前。/p
“晚风轻吹的那个少年,你还好吗?还记得十年前,我给你写的那封信吗?”/p
这一刻,初念感觉自己的脑袋‘嗡’的一声,仿佛一汪清泉砸中了她的脑海。/p
似乎整个世界都被江薄云所吸引了。/p
整个礼堂没有一丝嘈杂的声音,只能听得见他清脆如梦,如幻的钢琴声。/p
初念在这样的灯光下才看清楚他的手,十指白皙如雪,骨节分明。/p
他的手并不像是女孩子的手那样的纤细,但却特别的好看。/p
仿佛只要多看一眼,便会深深沦陷。/p
初念甚至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舞台的,只知道一整个晚上,她的脑海里都是江薄云唱的那首歌。/p
一字一句,虽不是情歌,却仿佛唱进了她的内心深处。/p
那是一首孤傲倔强的歌,那是一首无论发生什么事,也绝对不让自己倒下的歌。/p
又或者说,这首歌竟在不知不觉中唱出了初念这些日子以来的寂寥与孤单。/p
但又有那么一丝希望。/p
哪怕只是一点微小的光源,如果闯过去,或许就能看见太阳。/p
晚会散场之后,许多人堵在音乐社门口,想要和江薄云说上几句话。/p
但都被江薄云给拒绝了。/p
其实他这也不是拒绝了一两次,而是从来都没有接受过。/p
因为高中的关系,所谓的音乐社只是听起来好听一些而已,其实它真正的名字叫做合唱团。/p
一般情况下都是用来各个班级大合唱的时候所选用乐器的地方。/p
而这个合唱团的团长,是原主的另一个好朋友——梁小雪。/p
梁小雪是个从小在音乐熏陶的环境里长大,妈妈是钢琴老师,妈妈是古筝老师。/p
以至于小时候双方总是因为梁小雪多学钢琴还是多学古筝,争执不休。/p
不过,好在梁小雪坚持过来了那段黑暗无边的日子。/p
最终,无论是钢琴还是古筝,她都十分的优秀。/p
今晚因为有晚会的原因,但是梁小雪家里又有事,她就把音乐社的钥匙交给了初念。/p
让她帮忙在晚会结束的时候,关系着音乐社的门。/p
这个忙,原主很早以前就答应下了,初念执行也是一件理所应当的事。/p
况且……也许这也是稍微接近一下江薄云的办法。/p
只是,终究还是她太天真了。/p
江薄云根本就没有出现在合唱团,只是几个跟班的把借的乐器还了回来。/p
“咳咳……”其实初念也不知道少了什么,只是清了清,旁敲侧击道:“你们主唱自己都不来还东西的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