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您确定咱们还得顺路稍点野味儿回去吃?”张副官有些不赞成的看向了霍西州。/p
霍西州却只是将眼睛一眯:“张副官,抓野兔子!”/p
“是!少帅!”对于霍西州的命令,张准是会坚定不移的执行的,马上就摸出了自己的秘密武器——几枚飞镖!/p
只听“嗖嗖”过去,那两只野兔子刚察觉什么就已经中了镖。/p
张准看了那地方一眼,想起顾晚说过左右不能离开五步远的距离,干脆就涉水过去,将两只兔子提了过来,觉得这溪水不错,还拿出身上常背着的一只水囊,挑干净些的地方灌了一壶回来。/p
顾晚看的惊讶——张准竟然还有这一手呢!/p
看到顾晚颇有些崇拜张准的神情,霍西州心里竟有些不舒爽了,故作冷漠的说:“流星镖是我父亲的趁手武器,也可以做成更为剥削一些的柳叶刀,后来传给了我,张副官的流星镖是我教的,你若是想学,可以和枪法一起学,这东西用的是巧劲,需要些时间和坚持才能学成也就是了。”/p
顾晚愣了一下,刚开始不太明白霍西州为什么非要跟她解释这个,想了一下,有些惊喜:难道,他这是在吃醋吗?/p
她看向霍西州:“原来是你教的啊,那你岂不是更好?”/p
霍西州听到这话,嘴角不自觉的勾了起来:“回头你见过了就知道了。”/p
果然……/p
顾晚忽然觉得这一次遇险也不是坏事了,至少她知道霍西州对她的感情又多了一层……/p
“那好啊,回头你教我,我要学会了,以后再逃个难什么的,顺手就能打一些猎物,不至于饿肚子,说不定某些危险的时候,还能保命呢!”顾晚笑着说。/p
说完之后,又极为认真的补上一句:“只要是能保命的东西,我全都愿意学,不怕吃苦!”/p
只要保命!不仅是保自己的命,也保她在意的所有人的命!/p
——顾晚是这个意思,霍西州却误解了,只以为是她受到的苦痛和威胁太多了,才不惜一切也要多学保命的本事。/p
如若真有那个上一世,那么那个在她身边的“他”也太无用了,竟然让她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时时刻刻担心自己的小命会丢?/p
“好!只要是能保命的东西,我全都教给你,”他说:“还有我。”/p
“你?”顾晚不明白霍西州的意思。/p
“我也给你,”霍西州却很严肃的回答:“我也是能让你保命的东西。”/p
“你……把自己说成是保命的……东西?”顾晚笑了,笑完之后,却感觉不大合适。/p
他不是保命的东西,难不成还不是东西了?/p
于是,她赶紧的收起了笑:“好,你,我当然也要,我们都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妻子,我是要赖着你一辈子的。”/p
这话,当着张副官的面说,顾晚总还是觉得有些羞涩,便再次转移了话题:“这地方看起来应该暂时安全吧?”/p
霍西州看了看四周,回答:“如果没有我们的敌人进山,水道附近一般都是最安全的。”/p
“那就麻烦二位男士,先在这里将那野兔子处理干净了,我这一眼瞧过去,那水潭里还有鱼,我知道少帅是喜欢吃鱼的,这山溪里的鱼虽然不大,味道却是鲜美的,我一个女子,身子弱,这水凉,是不好泡下去捉了,(主要是她也没有捉鱼的本事)不如少帅亲自动手去抓几条鱼,也一并处理干净了?”/p
张副官再次心想:少夫人这是真的把逃命当成游山玩水了?有了野兔子还不够,还要求少帅去捉鱼,少帅不会真的去吧?/p
“哗啦!”一声,霍西州已经掉下了水。/p
水不是很深,就算是个潭,也只到了他的腰身处,可是水确实很凉,刚下去的时候,他还忍不住打了个冷激灵。/p
犹豫这水潭里的鱼从来没有人捉过,倒是密密的一层,个头都不大,柳叶似的,但是笨的很,不怎么花力气就能捉上来几条……霍西州干脆的回岸上扯了几根长长的草茎回来,将捉到的鱼从腮的位置穿过去,穿成了几串才上岸。/p
“晚晚,看一下,够了吗?”/p
“够了够了。”顾晚笑着说,我们现在过去吧。/p
顾晚说着,就准备下水。/p
“你等一下。”霍西州却将手里的鱼交给了顾晚,自己又下水,在不宽的山溪搭了一些石块让顾晚过去。/p
顾晚的心里暖成了一片,她知道霍西州是怕她凉着脚。/p
“西州,谢谢你。”顾晚由衷的道。/p
“别和自己的夫君说谢。”霍西州说着,伸手扶着顾晚经过了山溪。/p
接下来的路上,顾晚却看到干燥一些的柴火就捡起来,刚开始是她一个人抱着,后来变成三个人都抱着了,途中,她还让霍西州将一棵倒下流油的杉树用刀子将油木的部位削下来,还将油也收集了起来。/p
张副官想:这是要生火还是要做火把?/p
生火的话,难道少夫人想在山林里就将野味烤了?打火把的话,少夫人觉得今晚他们都回不了城?/p
又饶过了几处陷阱后,顾晚指着前面说:“本来往那边在翻过去,再下去就能到路上了,可那一片被埋了地雷,我们只能再次绕路了。”/p
“那就绕路吧!”霍西州看了看天色,太阳已经西斜了。/p
“这一段路我有点搞不清了,只能试探着往前走了。”顾晚的记忆不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