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陶宁这么多年活着的经验,眼前的恐惧都会成为过去,她最终还是活得独立张扬的陶宁,活在阳光下狠狠的把阴影踩在脚下。/p
这样的陶宁不需要任何人在她身边做她的支柱,也不想去拥抱,依靠任何人。/p
……/p
第二天,玮居来了一位客人,严丘宇的朋友。/p
“管玥,你可以叫我亲爱的管先生,或者小管,又或者管玥,总之都随你。”/p
那人穿着彩虹色的上衣和彩虹色的休闲沙滩裤,脸上带着一个大大的紫色墨镜,露出来的余下脸蛋肌肤吹弹可破,像个小白脸。/p
骚包。/p
陶宁在心里给他贴上两个字的评价。/p
她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嗯了一下,转身想去厨房的冰箱里拿瓶牛奶,打算就精神压力大这件事去找轻水她们聊天换个心情。/p
管玥继续缠着陶宁,“如果我猜得没错,你就是我严哥的新老婆陶宁是吧。”/p
陶宁不答话,暗想严丘宇那么精明的商人怎么会交这样的朋友,这人真无聊,她能出现在这里不是严丘宇老婆是谁,难道他还带他女朋友回家?/p
还有新老婆又是什么梗,难道还有旧老婆?/p
陶宁脸色不渝,管玥就等在厨房门口,看她从冰箱拿牛奶出来,说,“我也要,帮我拿一瓶。”/p
陶宁就顺手给管玥拿了一瓶,结果在他拿的时候,牛奶掉到了地上。/p
管玥立马说,“你把给我的牛奶扔到地上,你看不起我。”/p
严丘宇从客厅走过来,管玥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还有瓶装的牛奶在地上为证。/p
陶宁无语了,她又不是傻子,人是真的没接住还是故意接不住她会分辨不出来吗。/p
严丘宇不在,她也不在乎从严丘宇嘴里会不会说出什么偏袒她的话来。/p
管玥是逗逼,陶宁看出来了。/p
她不和逗逼一般见识,就把牛奶放到一边的桌上,捡起地上的那瓶。/p
“如果你比较喜欢喝我手上的这瓶,请直说,这烂演技真是让我看不下去。”/p
陶宁对严丘宇做了个无奈的表情,耸肩就上楼了。/p
陶宁走后,管玥敛了刚才热络的样子,带着紫色墨镜的他显得很是冷酷。/p
严丘宇问,“怎么样?”/p
管玥把玩着桌上的那瓶牛奶,“和正常人一样,完全看不出她有神经衰弱的倾向,间歇性?”/p
“嗯。发作的时候会发抖,抱着时感觉很明显。”/p
严丘宇往客厅走。/p
管玥是严丘宇读高中交的朋友,对心理学非常感兴趣并且对人性及其敏感的他在读大学主修工商管理的课余时间,另外再修了心理学,后来他成为双学位硕士。/p
唯独让他家族头疼的是花心,长这么大女人一箩筐,正经女朋友没有过一个。/p
管玥走在严丘宇后面,情绪没什么起伏。/p
“神经衰弱多是因为患者长期受有精神创伤或突然受到某种精神刺激而造成的一种神经官能性疾病。你的猜测是对的,像她这种情况,年少或年幼有过非人的遭遇,导致的精神衰弱在受刺激后复发的占比呈百分之八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