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还不是因为嫂子你太挑剔了,一会嫌这一会嫌那的,当然这话景致可不敢当面说,只敢在心里小小的抱怨嘀咕一下,脸上依旧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景致一边忍受着蒋慧珠的魔音穿耳,一边可怜巴巴的递给自己哥哥一个求救的眼神,可得到的却是自己哥哥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大义凛然’自求多福的同情,偏头默默的流下两条宽宽的鳄鱼泪,我咋就这么惨啊,接着苦逼的听起自己嫂子第n次数落某思的话唠大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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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楼上的景博失神的走进自己漆黑一片的房间,没有开灯就把房门给关上了,隔绝房外那些让人心烦的声音,整个浸在黑暗中的他疲倦的倚靠在门板上,微微低着头,昔日神采飞扬的眼眸此时却是沉浸在黯然苦涩的漩涡里,脑海中一次又一次的浮现的是那双冷然淡漠的瞳眸,低垂的手在这黯然的夜里悄然的握紧了,那微微颤抖的痕迹述说着隐约显示了心底的不甘和懊悔。
刚刚安抚为儿子头疼不已的老婆大人,接到老婆指示的景然磨刀霍霍的准备去做那不定时的知心爸爸的疏导工作,当然还不忘带上糖水作为辅助工具。
景然一手端着糖水,一手敲了敲景博的房门,可是等了n久都不见有人开门,喊了几声也是没人应,疑惑之余景然只好无奈的做出失礼的举动,在没有经过景博同意就打开了景博的房门走了进去,看着一片乌黑的房间,景然眉尖微蹙,连忙打开灯,可是他环顾了整个房间都没有发现自己儿子的身影,顿时眼中闪过一丝担忧,这么晚了kingsley去哪里了。
就在景然准备离开去搬救兵寻找半夜梦游的儿子的时候,却眼尖的在与卧室相连的书房里发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看清楚后才豁然发现是自个儿的宝贝儿子。
景然看见自己的儿子把脸埋在手心里,孤零零的一个人颓废的坐在书桌前,连忙放下手里的糖水走进那没有一丝灯光的书房里,打开书桌前的台灯,上前略带担忧的轻声喊道,“kingsley,你没事吧”。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景博完全听不到景然的话,直到景然不放心的椅了一下他,他才缓缓的抬头看向景然,但眼中却是一片茫然,“爹地,你怎么会在我房间里”。
“爹地还要问你,怎么爹地叫你都不应,房间的灯也不开啊”景然的顿了顿,脸上是满满的担心,“我担心你有什么事就进来看看了,你没事吧”。
“抱歉,让爹地你担心了,我只是在想点事情而已”景博的眼眸恢复些许光芒,勉强的对景然勾起了嘴角,但语气中却有着说不出的倦意。
“想什么事情想得那么入神啊”景然的瞳眸中闪过一丝了然,拉过一张椅子坐到他对面,叹息道,“是在想caille的事对吧”。
“爹地……”景博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坦然的点了点头,他今晚的行为完全超出自己的理智范围,那么明显的心思怎么可能会瞒过自己的父亲呢。
景然轻轻的拍了拍景博的手,抿了抿嘴,语气深长道,“kingsley,你从小到大从来没让我和你妈咪担心过,可是你自从你和caille分手后,就整个人沉默寡言,每天除了研究还是研究,你不要怪你妈咪和姑姑多事,她们也是因为担心你才会想尽办法给你介绍女孩子,希望你能早日忘了caille”。
景博闻言瞳孔中的光圈微微一缩,黑色的眼眸中顿时弥漫着阵阵的深沉,景博借着灯光的阴影掩盖了眸底的情绪,“爹地,你放心,我知道妈咪她们是为我好,我没有怪她们”,很难得的揪起了眉毛,手举到了额旁轻轻的扶着,言语间带着浓浓的苦涩,“我只是看到那样的caille,我觉得心里很难受,很难受,我不想这样,可是我分析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这样,唯一的解释就是……”,苯氨基丙酸,没错,就是苯氨基丙酸。
“是什么啊”景然焦急的问道。
“没什么”景博垂下眼睑,淡淡的一笔带过。
“是吗,可能是你最近熬夜加班太累了没休息好,也可能是你太久没看到caille一时不适应才会这样的”景然看到自己的儿子的表情没什么异样,他的表情那是一幅既纠结又为难,随口找了个理由忽悠了自己的儿子,虽然他很清楚自己的儿子是真的喜欢上唐慕思才会这样,可是他的老婆大人现在对儿子的心上人可是各种不满各种咬牙切齿,迫于自己老婆多年来的威严,他也只好装傻,否则他担心以自己儿子今晚的表现,如果他的儿子真的开窍了,他的家可能就要上演六国大封相了,但此时的景然不知道几天后的景家真的被他一语成谶。
“可是……”景博总觉得自己已经离那个答案越来越接近了,看着景然眼底耐人寻味的挣扎,异样的光芒在眼中一闪而逝,然而他想反驳却找不到理由,这是他第一次尝试到没有头绪无从下手的感觉。
“没有可是,kingaille分手了”景然强压下心里的愧疚,急切的打断了景博的话语,自己的儿子有多聪明他比谁都清楚,他担心再讨论下去,那呼之欲出的答案就要掀底了,要是那样的话,他的老婆绝对会给他一声河东狮吼的。
是的,他已经和caille分手了,caille的事已经不关他的事了,景然的话却犹如一盆凉水淋熄景博满腔的希望,眼底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