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余安安去往东海的时候,幽冥血海的岸边发生了一次恶劣斗嘴事件。
“你敢在我幽冥血海钓鱼?”有位样貌丑陋的女子,身形怪异,脸上有鳞片,头上有犄角,后面有尾巴。
这是冥河阿修罗七十二公主之一的人物,因为她很快就要杀青,作者决定不给她名字。
“闲来无事,钓鱼怎么了。”酆都大帝理亏,毕竟血海是冥河老祖的地盘,红色的海水与坚硬的陆地之间那条线,便是双方的分界。
所以刚开始对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大。
“你过界了,被我抓个正面,亏你还是地府之主,尽是做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这位即将杀青的公主得理不饶人,声音很大。
“谁能证明,”酆都大帝说道:“更何况我双脚就在岸边,没有碰到你们血海的一滴水,那脏兮兮的水我可不想碰。”
“你,你不讲理。”公主气得脸上脱落了几片鳞片,鳞片落进血海中,溅起几朵小浪花。
“这位姑娘,我可一直在跟你讲道理,如果用武的话,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在我面前撒野吗。”酆都大帝声调略微提高一些,那伟岸的身躯,加上威严的声音,让冥河公主心生畏惧。
“刚才你的鱼竿难道没碰到我们血海的水吗。”冥河公主认为自己抓住了对方的弱点。
“那是鱼竿的问题,与我何干?”酆都大帝青色面孔肃然,微微动弹一下,头上的帝王帽跟着抖动几下。
“我告我爹去。”冥河公主眼中含泪,想动手却不敢,她知道自己不是酆都大帝的对手。
这次出来巡海,便是前些时日,冥河老祖丢了一面五方旗,现在连饭都吃不下去了,谁都不见,一个人窝在殿里面,有好奇的把耳朵贴门上,能听见里面不时的哀叹声。
“告去,告去,没事的话快些离开。”酆都大帝说道,显得很是不耐烦。
冥河公主从前也是见过酆都大帝的,只是没想到那时候觉得还算有点阴天子的架势,没想到本质如此恶劣。
气抖冷。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酆都大帝气得晕了头脑,还是性格本身就爱钻牛角尖。
冥河公主浑身颤抖,然后大叫一声,竟是当着酆都大帝的面,自刎了。
酆都大帝没想到这位公主竟是个烈性子,吵架不过就抹脖子。
一时之间环顾四周,见到无人,便化作青光消失不见。
那个地方是上次钓到五方旗的宝地,现在经那冥河公主一闹腾,肯定是没法再垂钓了。
而且那公主抹脖子,跟他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他根本就没动手。
也内疚了一点点,然后接着挑选了个好地方,挥动鱼竿,开始钓鱼。
就算经历再糟糕的事情,每天的一半时间都要用来钓鱼,这可比任何事情都重要,削弱冥河老祖全凭这一手钓鱼本领了。
现在地府的运转没什么大问题,基本十殿阎罗和五方鬼帝府都能应付。
要是真有什么大事,他们也能找到他,到时候再根据事情的严重情况来做决定。
实际上他也知道,现在下面的人都对顶头的人嚼舌头。
比如说什么东岳大帝一年到头瞎溜达,地藏偷懒找借口在幽冥血海看书消遣。
现在又多个嚼舌头对象,就是他酆都大帝,都说酆都大帝也堕落了,整天钓鱼。
那些人怎么会知道他的努力,怎么会知道他做的事情的重要性。
突然有点理解东岳和地藏,从前他总是吐槽这两个同仁不参与地府建设。
如今看来,那二位一定是提前开悟,正在偷偷做更重要的事情。
咦,有东西上钩了。
鱼竿传递来动静,打断了他的思绪,将注意力集中在鱼竿身上。
钓到的东西有些沉重,跟上次钓到的五方旗重量差不多,挣扎的力度也差不多。
摇动轮子收线,动作越发熟练。
当上钩的物品冒出水面的一刹那,酆都大帝的嘴角咧开,显得很开心。
那是一面红色的旗帜。
显然就是另一面五方旗。
本来以为那个自尽的公主捣乱,让他失去了最佳钓鱼位置,会导致今天像昨天一样,是个空军。
结果又收获了一面五方旗。
看来钓鱼的位置并不重要,姿势对了就行。
……
“我的旗呢,谁动了我的五方旗,”冥河老祖独自在大殿内喊叫:“怎么又没一面。”
自从上次丢失了五方旗,他整日紧张兮兮,怀疑是天界的大能做了什么手脚,便将宝物都放在身边,并将大殿的门关闭,谁都不让进来。
就这样的状态,先过个几万年,消磨一下小偷的耐心。
可是就在他刚刚抓了一下痒的功夫,便感觉空间波动了一下,头顶似乎有什么东西一闪而逝,那好像是一根线,线的头上是个钩子。
不过太快了,他根本无法看清楚,等揉揉眼睛再去看的时候,发现一切都恢复平静。
而身边的五方旗,却是又少了一面。
“一个,两个,三个,”冥河老祖反复地数,确认自己没有错漏:“一个,两个,三个。”
确实只有三面旗帜,而从前是五面,五个减掉三个,等于两个,就是说,他现在总共丢失了两面五方旗。
“谁,到底是谁。”
冥河老祖威怒的声音在无比宽大的殿内震荡,就连外面的人听了心里都有些惊恐。
有人来传信,听到了这样的声音,不敢进去。
但是又必须把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