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玛拐闻言,赶忙答应一声,急忙向寨墙下跑来。
迎到刘猛两人,花玛拐恭敬的抱拳说道:
“刘爷和罗帅,你们来了,总把头在寨墙上,特意叫我来迎接两位的!”
没有多余的客套,两人将手下人留在下面,独自和花玛拐上了寨墙。
刘猛可不想和陈玉楼虚与委蛇,赶在罗老歪说话的前面,直接了当的对陈玉楼说道:
“陈总把头,罗帅今天和我一起来找你,就是带着从怒晴县找到的古董;
希望我们三家能联合起来,一起下墓寻宝,陈总把头你的意思呢?”
没想到刘猛会这么直接的陈玉楼,闻言明显一愣。
刚想说些什么时,就听刘猛继续说道:
“陈总把头,你这里的情况,说句不好听的:
就算是你家底再丰厚,也支撑不了多久。
那么,何不和我们一起,为兄弟们、为这些难民们找条活路呢?”
闻言,陈玉楼生生的将要说出的话,咽了回去。
身旁的花玛拐,早就在听到刘猛的话后,激动了起来。
这可是及时雨啊!可不能错过了!
花玛拐深知这个总把头的性子,说穿了就是、装。
怕他回绝刘猛等人,急忙在一边焦急的说道:
“总把头,刘爷的话,说得在理。。。”
话一出口,花玛拐就不敢往下说了,他怕陈玉楼面子上挂不住。
但急切的眼神,却是让陈玉楼心里一颤。
说实话,刘猛说出下墓的时候,他就心动了。
正在沉思间,他撇了一眼下面拥挤的难民,随后牙一咬,看着刘猛和罗老歪说道:
“成,我答应了,明天就出发前往古墓!”
闻言,罗老歪顿时大喜的哈哈大笑出声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说道:
“哈哈,有了刘爷和陈总把头,加上我的工兵部队;
我还不相信了,这个世上还有什么墓,是我们下不了的!哈哈!”
刘猛没有说话,只是含笑点了点头,心说:
大华不要说得太满,等你到了地头,你就知道麻烦了!
接下来,就是陈玉楼召集众卸岭人手,发表演讲的时候了。
刘猛没兴趣去听陈玉楼,说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
借故要休息,带着手下兄弟们,住进了寨子里的房间。
夜里,刘猛被人带到了老把头的房间里。
心中疑惑的刘猛,跟着来人进了老把头的房间里。
陈玉楼和花玛拐也在里面,两人一脸尴尬的站在原地。
显然,在里面来之前,两人才挨了训斥。
见刘猛进来,陈玉楼立即露出求助的眼神,显然是想要刘猛劝劝老爷子。
刘猛回以陈玉楼‘了解’的眼神,迈步进屋,对老爷子抱拳说道:
“九门后人,刘猛,见过老把头!”
老把头年纪虽然大了,但精神头不错。
见刘猛没有摆架子,顿时对刘猛好感大生。
呵呵一笑,上前拉住刘猛的手臂,就带到一旁的桌子坐下说道:
“呵呵、早就听说,九门传人,就剩下刘爷一个了;
却是实力非凡,是人中翘楚!
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常人啊!呵呵!”
刘猛自然听出,这老头在捧自己,当然不会托大,谦虚的说道:
“哪里的话,这都是人抬举了。
我是末学后进,当不得前辈的赞誉。”
老把头闻言,笑得更是开心了,又和刘猛拉了一会家常之后,终于说到正题道:
“今日把刘爷请到这里来呢,我是想拜托刘爷一件事!”
刘猛早就猜到了这老头找自己的目的,无非就是因为:
九门张家,找墓的本事没什么好稀奇的,但对付墓中的怪物和粽子,却是好手。
他就是想要自己,下墓后帮忙照看好陈玉楼,别让他折在墓里了。
想是这么想,刘猛也会这么做,嘴上还是客气的说道:
“老把头,你有什么要晚辈做的,直接明言就是;
能办的,我自然尽力而为;
就算是难办的,我也当竭尽全力!”
听到刘猛的保证,老把头心里很是欣慰,也暗自感叹:
这人比人就是不一样,自己儿子也才三十出头,明显大出了刘猛几岁;
虽然,在自己后,当了总把头,也做出了些扬名的事;
但这为人处世,以及能力担当,却是差了不少。
想到这里,老把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站起身对刘猛抱拳说道:
“这次下墓,我还是担心,玉楼的安慰;
我想在这里,厚颜拜托刘爷,下墓后尽量护得小儿以及卸岭一脉周全。”
说完,不顾刘猛阻拦,又对刘猛躬身一礼说道:
“拜托了!”
刘猛哪里敢受人家老人家的礼了,急忙伸手搀扶起老总把头,嘴里说道:
“老总把头,我哪里敢受您的礼了,您老放心,我一定尽力照顾少总把头的。”
这一幕,顿时让年轻气盛的陈玉楼不服气起来,心说:
你是九门的传人没错,我还是卸岭的总把头呢?
我怎么就不如你个小年轻了?
老爹也真是的,还要拜托别人照顾我。
我有那么不堪吗?
哼,这不是明显把我看低了吗?
我偏不,我就是要在这次下墓中,拔得头筹!
让你们看看,我陈玉楼的本事!
陈玉楼还不明白老总把头的良苦用心,也不明白瓶山古墓中的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