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童贯一行,不断的被梁山众人拦阻,才让徒步追赶的赵猛四人、没有追脱童贯等人。
没办法,赵猛实在是高看童贯了,哪里想到十万人的官军队伍会这么快的被梁山打败了。
那可是十万人啊,就是十万头猪也不该这么快的就被打垮吧?
这就可以看出了,一将无能累死三军的结果,是多么严重了!
一路紧追慢赶的,终于在一片林子中,追上了逃跑的童贯众人。
远远的从密林缝隙中,就看到童贯一行,被一个中年武将带军拦在了林中。
赵猛不用去看就知道,这是卢俊义带人拦住了童贯的去路,赵猛可不想童贯有机会再跑。
‘嗖嗖’几下,就灵活的爬上了身旁的一颗大树上,将身体固定在树杈之上。
赵猛挥手从空间中取出了98k,一气呵成的拧上了消音器,拉动枪栓上膛,瞄准镜锁定了童贯的脑袋。
瞄准镜中,清晰的看到七百米外童贯脸上,那装出来的悲天悯人神情,蠕动的嘴唇在赵猛的唇语术下,翻译出他的话就是:
我替我这些残兵败将们,求取一线生机,他们也都是养家糊口的人啊。。。
端着98k的赵猛,嘴角扯起一个不屑的微笑,毫不犹豫的扣动扳机,沉闷的枪声响起,子弹射出枪膛。
在下一秒,就命中了童贯戴着纱帽的脑袋。
在卢俊义梁山众人和官军的残兵败将们的,不可思议的震惊眼神中,‘嘭’的一声,童贯的脑袋就毫无朕兆的爆成了一团血雾。
这突然的一幕,惊吓住了在场的所有人,纷纷紧握手中的武器,警惕的四处扫视,希望找出一击杀了童贯的人来。
可惜,身处七百多米外密林中的赵猛,又怎么会被这些人找到呢?
麻利的从树上一个空翻,跳到地上,赵猛手一挥带着张如龙四人就匆匆离开了树林,直接回了济州府邸。
密林中,搜查无果后,卢俊义干脆下令将这伙官军团团围了起来,在杀了几个反抗的武将之后,俘虏了这群官军。
将这些官军押回梁山之后,卢俊义面色沉重的将童贯已经死亡的消息,告诉了正在聚义厅里等待消息的宋江、吴用、公孙胜等人。
聚义厅中,已经回来了不少的头领了。
得知这一消息后,都欢呼起来,拍手庆祝大贪官童贯的死亡。
宋江面色阴沉,吴用若有所思,公孙胜胸有成竹,也只有他立即猜出了,童贯之死就是武王赵猛所为。
等卢俊义说出童贯不是被自己杀了的,而是被人在远距离无声无息的杀死的时候,吴用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点了点头。
宋江看出吴用猜出了杀人者的身份,虽然急于想要知道,但还是强行忍住,安抚住众头领吩咐下去打扫战场,甄别收服官军俘虏。
忙碌了半个时辰之后,才和吴用走出了聚义厅,回到自己的房间。
将房门关上之后,时宋江急不可耐的拉住吴用询问道:
“军师,你是否已经知道,是谁杀了童贯了吗?”
吴满满的摇了摇手中的羽扇,点点头说道:
“嗯!大哥,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杀了童贯的和杀了高俅之子高衙内的人是同一人,而这个人不出意外的话。。。
就是当今皇上的胞弟、如今就在济州就藩的武王、赵猛!”
‘啊!’闻言,顿时吃了一惊的宋江,一脸的不可思议的接着问道:
“怎么会是他?难道他就不怕杀了童贯这个皇帝的左膀右臂,而得罪皇帝吗?”
吴用闻言,摇摇头笃定的说道:
“不!恰恰相反,不要忘了,童贯是在来攻打我梁山的路上,被杀死的!换句话说,童贯之死只会落在我梁山的账上!”
宋江不是笨人,闻言立即反应过来,却又莫名的升起一抹无奈担心的说道:
“哎!怕只怕,这位武王的做法,会影响我们招安的计划啊!”
吴用闻言,忍不住的呵呵一笑,摇着羽扇胸有成竹的说道:
“呵呵!大哥多虑了,我们聚义梁山,可是打着诛杀奸佞清君侧的旗号,诛杀童贯的名声落到我们梁山头上,是利大于害的!
而那位武王和我们的目的相同。。。说不定,我们会得到那为武王的帮助也说不一定呢!呵呵!
大哥,你忘了吗?花荣回来可是说起,那位武王说过:
时机不到!一旦时机成熟,他会给我们梁山一个机会的吗?”
说完,吴用看着一脸恍然的宋江,眨了眨眼。
宋江也会意过来,后知后觉不敢确定的说道:
“军师的意思是。。。”
吴用点点头,看着宋江说道:
“恐怕是的!那位武王的图谋可不止一个童贯啊!他下的棋,可能很大。。。”
逃散的官军,丢盔卸甲的逃回了东京城,将童贯身死的消息禀报了上去,朝堂上顿时一片哗然。
梁山众寇,杀了官军也罢、杀了县令也罢、甚至州府也罢,还不会让身在东京城中的这些官员惧怕,但如今杀了枢密使童贯这个二品大员,这就不是小事了。
难得的,以往和宿太尉站在一起的官员们,众口一致的谴责梁山众寇的逆贼行为。
强烈要求皇帝赵佶,朝廷绝不姑息养奸,坚决要继续派大军剿灭梁山众寇,重塑朝廷威仪。
皇帝赵佶也很是恼火,一向耳根子软的他,接受了大臣们的意见,开口询问一众大臣,谁愿意再次出兵剿灭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