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夏立马卖乖开口,陆南承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不是去收拾行李了么?收拾完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白夏轻咬唇瓣,垂下水眸,一副楚楚可怜的小表情:“你真的要赶我走吗?”
弱弱的声音就像撒娇恳求一般,态度一改昨晚的强硬,陆南承目光更加冷冽了一分,这个女人又在搞什么把戏?白夏伸手拉了拉陆南承的袖子,泪水凝在眼眶,呼之欲出:“我真的知道错了,南承我已经改过自新了,你能不能原谅我这一次?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了,我真的是喜欢你的,从昨天晚上我才认识到我真正喜欢的人是你。”
陆南承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瞳孔有暴戾掠过,修长的手指掐住白夏的下巴,殷红的唇瓣轻扯:“喜欢?喜欢我喜欢到那么迫不及待想把我送到别的女人的床上?白夏,我是喜欢你,但是你不能仗着这一点耍我,我陆南承也不是非你不可。”
白夏心里慌了慌,还想开口补救些什么,脚下一崴,直接摔在了陆南承身上,陆南承手几乎下意识的握住白夏的腰,眼底滑过一份斥责,女人的体香很淡很好闻,充斥在鼻尖,陆南承低头轻扫一眼就可以看到白夏睡衣下令人血脉喷张的锁骨。
陆南承手紧握成拳,发出嘎吱的声音:“钟姨,去收拾白小姐的行李,十五分钟后我要看到她连人带行李全都消失!”
“好好。”
钟姨连忙答应了下来,白夏感觉内心是悲伤的,她以前是有多作啊,现在她说真心话的时候,陆南承反而一句话都不相信她了,看来还是得想想别的法子。
白夏退出陆南承的怀抱,脸上有点小沮丧:“那能我吃完早餐再走吗?肯定花不了十五分钟的。”
陆南承干脆懒得搭理白夏,转身朝着餐桌边上走去,记者已经被佣人赶了出去,白夏像个小尾巴一样立马跟上了陆南承的脚步,桌上的早餐是中式的,陆南承口味挑剔,所以早餐都是家里的钟姨做的,味道也是中规中矩。
白夏眼底滑过一分刺痛,前世她不愿意吃中式早餐,为了这件小事还和陆南承大吵大闹,从那以后,陆家的餐桌上再也没有出现过中餐的影子。
白夏夹了一口灌汤包放到嘴里,鲜美的味道在嘴里扩散开来,其实中餐还是很好吃的,偏偏那时候她什么都和陆南承反着来,为了解除婚约不气死陆南承不罢休。
陆南承放下手中的报纸,余光看到白夏吃的正香,皱了皱眉头,以前白夏来陆家,几乎什么都不碰,不吃不喝,就和他呛着,加上刚刚白夏说的话,这个女人到底又想干什么?陆南承目光一片晦暗,正伸手去拿自己的咖啡,就看到一只白嫩的手已经比他早一步拿走了桌上的咖啡。
陆南承:……白夏喝了一口,眉头都跟着皱了起来:“好苦,南承你以后少喝那么苦的,对身体不好。”
“我乐意。”
白夏被陆南承噎的说不出话来,默默又把喝过的咖啡放了回去,陆南承眼底冷意闪烁:“你喝过的东西我嫌脏。”
说完,陆南承就吩咐佣人去倒了咖啡,钟姨刚好收拾行李,提着白夏的行李箱从楼上下来,陆南承扫了眼行李箱,然后对着白夏开口道:“白小姐,你可以走了。”
白夏只能站起身拎着行李箱朝外走去,外头下着小雨,白夏吸了吸鼻子,这次果然惹怒陆南承了,他都忍心下雨把她赶出来。
白夏拖着行李箱淋雨走出一段距离,就接到了叶澜的电话,白夏看到自己设置的亲爱的三个字备注,内心就一阵反胃,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去改了备注。
那边电话很快不出所料又再次打了过来,白夏心中只觉得嘲讽,昨天按照之前发展,她是和楚清歌里应外合的,但是她最后没有从陆家出来,反而被陆南承带走惩罚,肯定和楚清歌脱不了干系,而叶澜和楚清歌早就同流合污,他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
亏她前世听到叶澜的安慰还大为感动,甚至因为叶澜说不嫌弃自己,恨不得立马嫁给叶澜。
白夏接起电话,把手机放在耳边:“喂。”
“夏夏你现在在哪?你没事吧?我听说陆南承昨天对你动手了?是不是因为你和他说要取消婚约的事情?”
“不,不止这个事情,他还知道我想把他送给别的女人,然后拍照威胁他取消婚约。”
白夏水眸没有任何情绪波动,只觉得嘲弄,前世她怎么会这么蠢,叶澜虽然演技好,但是她只要稍微试探一下就能知道叶澜对她好完全是抱有目的的。
陆南承之前收购了叶澜父母的公司,叶澜父母也因此去世,所以一直以来,叶澜都在等机会报复陆南承,直到她的出现。
可笑的是,她知道这些事情,还得感谢楚清歌,可能楚清歌看她快死了,就干脆全都告诉了她,不过也是,当时她不人不鬼的躺在病床上,对于楚清歌来说压根是没有任何危险的傻子。
“那他是什么反应?”
叶澜极力克制着兴奋,他是知道这个计划的,虽然计划没有预料之中进行的顺利,被睡的人是白夏,但是丝毫不阻碍让陆南承痛苦暴怒,毕竟谁会接受的了自己喜欢的人千方百计算计自己呢?“叶澜,你第一个问题不是该关心我吗?我是你的女朋友,难道你都不怕我昨天发生了什么吗?”
白夏声音染着哭腔,内心都对自己演技竖起了大拇指,果然那边叶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