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是第一次见她,笑容礼貌、柔顺,“您好,请问您找谁?”
赵沁瑶气势汹汹,踏出一步,逼近白夏,“你就是白夏?”
尾音上扬,含着轻蔑。
白夏不是很喜欢她的这种态度,眉头微微拧起。
赵沁瑶却直奔主题,噼里啪啦就是一顿责骂,“你还真是如传言中一样水性杨花!南承哥哥那么好,你还想着去勾搭其他人!之前是叶澜,现在是我哥!我告诉你,不可能的,你这种上不得台面的女人,我哥是不会喜欢你的!”
她疯狂输出,把白夏贬得一文不值。
而今日,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无非是因为叶澜花了大价钱,托了无数关系,将那条暖昧的视频呈现到赵沁瑶面前。
她对白夏一直没有半点好感,此刻像是找到了机会,终于有了正当的理由。
“你哥是谁?”
白夏脸色已经有几分不愉。
赵沁瑶气的跳脚,“你连我哥是谁都不知道?你究竟够引了多少男人?真不知道南承哥哥是怎么喜欢你的!”
白夏拧眉,脸上最后一丝笑容消散。
她最讨厌有人诋毁她和陆南承的关系。
“这是我们的事,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插嘴。
来人,送客。”
白夏板着脸,不由分说直接将赵沁瑶赶了出去。
她不知道这小姑娘的身份,但没关系,陆南承不会怪她。
而狼被轰出陆家别墅的赵沁瑶捏紧了拳,她站在原地不断的跳脚,一声连着一声咒骂白夏,全然没有身为豪门小姐的气派。
许久,她捏紧拳,平复下来。
“去陆家老宅。”
她转身上车,要去见陆母。
车子一路飞奔,赵沁瑶的心思也渐渐变得浮动。
她与陆南承的关系说起来算是一笔烂账,两人的母亲是闺中密友,父亲却是商业竞争对手。
你死我活的经历了几次,让两家的气氛变得异常诡异。
相比于身为赵家继承人的赵夜廷,赵沁瑶在自小第一次见到陆南承后,便被他深深吸引,沉沦于他俊美的容颜中。
小时候就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他的后面,梦想成为他的新娘,而白夏的出现打碎了她一直以来的美梦。
她至今都不甘心!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怎么会轻易放弃往死里踩死白夏?赵沁瑶捏着的拳头又紧了几分,她尖锐的指甲刺进肉中,留下浅浅的血痕。
她不会输的!当晚,此事就被捅到了陆母耳中,自然而然又掀起了小范围的波动。
陆南承被吵得不厌其烦。
白夏也在刻意打听中,清楚得知了事情原委,因此瞬间哑然。
待到陆南承回来,第一时间扑到他怀中,眼巴巴就要解释,“南承,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
陆南承见白夏焦急的模样,轻笑的揉了揉她柔软的秀发,“我早就知道了。”
白夏:!!!“视频我有叫人删除,你别理那些流言蜚语,我会处理好的。”
陆南承快慰白夏。
白夏稍显安心,只要陆南承不在意,就好。
她重新扬起笑,重重的点头,顺便告了赵沁瑶一波黑状。
她处处可怜,委委屈屈,一副要让陆南承撑腰的柔弱小猫咪模样。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虽然感念于赵夜廷的帮助,却也不会任由人胡乱在头上撒野。
陆南承眸色微暗,“我知道了。”
显然是已经想好怎么对待赵沁瑶了。
这女人可惹出了不少事情!白夏笑容灿烂,对着陆南承的脸颊吧唧亲了一口,“南承你最好了。”
“是吗?”
陆南承薄唇轻启,声音含着几分意味深长,莫名的让白夏的腰有一点痛。
下一秒,她便再次被陆南承打横抱起,回了房间。
再一次体会了吃醋中的男人有多么可怕。
白夏欲哭无泪,委委屈屈的被种了无数个草莓。
次日,被白夏款待的心满意足的陆南承心情愉悦的前往公司。
却不知,没过多久,家中就又来了人,而且这次直接来了两个。
陆母与赵沁瑶是一听见陆南承离家的消息,便从陆家老宅驱车而来。
踏入别墅,直接趾高气昂的叫来管家。
“白夏呢?”
管家如实禀报,“白小姐还没有起床。”
登时,让本来就对白夏心有不满的陆母眉头紧锁,“去叫人给我叫起来,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没有起床,真当这里是她家了吗!?”
这让管家有些为难。
“还不快去。”
陆母再次喝斥。
管家只能上了二楼,去叫白夏起床。
而客厅内,赵沁瑶帮陆母捏了捏肩膀,“伯母,气大伤身,为了这种女人,不值当的。”
陆母拍了拍赵沁瑶白嫩的小手,眼中的怒火不减反增,她想到昨日赵沁瑶带来的消息,胸口就梗着一股火,忍不住抱怨,“真不知道这女人有什么好的,竟然勾的南承魂不守舍!”
“为了她,连我这个亲妈的电话都不接!”
昨日,得到消息后,陆母第一时间就打给陆南承,男人自然对白夏极尽维护,并要求她不要去管此事。
陆母怎能甘心?电话被挂断,再打过去,已经无人接听。
陆母又不想真的和陆南承闹僵关系,只能忍气吞声,熬到现在,他去公司,家中只有白夏一人。
楼上,白夏被管家吵醒,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的。
隔着门板,她含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