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泉的水,润西的毛尖,若相混,无色无味,毒入肺腑,无解,中毒之人必死无疑。便只饮了一口,他怎能尝出这天下至毒,又怎能毫发不伤。
果然,北沧秦宓,有那样猖狂的能耐。
“这是朕第五次下毒,难怪你敢如此猖狂,”喉腔厮磨,不甘,不愿,炎帝反笑,“朕,杀不了你。”
三年,阴谋阳谋,刺杀投毒,无所不用其极,却动不了秦宓分毫,相反,次次大燕受制于人,三年,大燕两次宫变,六次城乱,大燕的天,大燕的朝堂,皆动荡不宁,炎帝难以揣测这中间有多少是这位质子的手脚,他却好似只是动动玩心,游戏江山。
“你说要是爷投五次毒,你的命还在不在?”端起茶盏,秦宓品着那渗毒的茶水,唇角,不经意地浅笑。
不痛不痒的语调,一句话,叫炎帝吓白了脸。
五次?不,一次足矣。
秦宓却笑:“爷不会玩些下三滥的手段,莫要惶恐,大燕换主之日,爷会提前告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