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反对派不顾国家存亡。
而是真的没钱了。
从了平息叛乱,这几年政府已经耗费了超过200亿美金,早已掏空了国库内的最后一个铜板。
甚至国会议员都三个月没发工资了。
哪还拿得出这笔军费。
但苏哈托可不管这些,要知道打了败仗要承担责任的是他,而不是国会,因此他的态度很强硬。
还威胁要强制解散国会。
叹了口气,她抬脚朝台阶下走去,后面跟着一个身材壮硕的年轻男子,是她的司机兼保镖。
话说她以前的司机是一个中年人。
已经跟了她十几年了,一直忠心耿耿。但在一年多前,她突然发现她的司机和佣人关系很不正常。
这让她很反感。
便把司机和佣人都辞退了,重新换了两个。
佣人倒是好解决,只要老实就行,但司机就不是那好找了,不仅要老实,还是精明和忠诚。
而且身手要好,能应付突发状况。
就在她苦恼时,她的大儿子给她推荐了一个人,也就是现在的这个年轻人,军队特种兵退役。
身手好自然不用说。
这半年多下来也表现出了足够的精明和忠诚,让她非常满意,出入任何场合都会带在身边。
车就停在台阶下。
在接近时,年轻男子快步上前,拉开车门,待梅加瓦蒂上车后,关好车门,然后迅速绕过车头。
坐进驾驶座。
把随着一阵引擎声,车朝梅加瓦蒂位于雅加达南部的家而去,今晚梅加瓦蒂想回家好好休息一下。
她这段时间太累了。
虽然深夜的车流少,但依然需要半个多小时才能回到家中,这也是她一般只住在失去公寓的原因。
车厢里静悄悄的。
过了几分钟,年轻男子通过后视镜看了眼正闭目养神的梅加瓦蒂:“夫人,看来你需要放松了一下。”
梅加瓦蒂睁开眼睛,
朝驾驶座看了一眼:“是啊,我是需要放松一下了,我的脑袋里就像有一根紧绷的铉,就快断了。”
迟疑了下,
年轻男子提议道:“我知道这附近有一家不错的酒吧,里面很幽静,你可以在那里听听音乐。
安静的喝一杯,同时认真的想事情。”
梅加瓦蒂略一沉吟:“那里人多吗?”以她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去那种人流量多的娱乐场所。
年轻男子立刻道:“一点都不多。”
梅加瓦蒂点了点头:“或许你的提议是对的,找个地方,听着音乐,品着酒,的确是不错的放松方式。”
几分钟后,他们走进了一家酒吧。
环境真的很好,人不多、音乐也很好听,而且灯光略显昏暗,不用担心会被不熟悉的人认出来。
梅加瓦蒂走到一个角落坐下。
年轻男子则是到吧台买酒,他要了瓶威士忌和一筒冰块,原本他是无需等待的,等会会有人送过去。
但年轻男子却表示要自己拿。
酒保动作迅速的打开一瓶威士忌放在吧台上的一个托盘里,然后转过身去打开冰柜取冰块。
就在这时,
年轻男子看了下周围,随后右手拇指和食指一弹,一颗药丸滑过一条抛物线,准确落入瓶口。
在昏暗的灯光下,根本没有人能发现。
片刻后,年轻男子把酒和冰块放在了梅加瓦蒂面前的桌上,接着从桌子下面处处一个玻璃杯。
然后便侍立在了一旁。
梅加瓦蒂也没有让年轻男子陪她喝酒的打算,对方是她的司机兼保镖,肩负着她的人身安全。
酒肯定是沾不得的。
边品着酒边听着舒缓的音乐。还别说,脑海里那根紧绷的铉似乎放松了许多,人也不再那么压抑了。
她的酒量只能算一般。
但由于存了放松的心思,不知不觉间倒是多喝了一点,差不多一个小时后,三分之一瓶已经下肚了。
而她也有了三四分醉意。
她自小就是一个自制能力很强的人,感觉到脑袋传来的眩晕感后,她便决定今晚到此为止了。
抬头看向年轻男子:“时间不早了,我们该走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
由于她穿的是高跟鞋,又有了三四分醉意,起身时脚步一个仓促,幸好年轻男子迅速扶住她,
才没有摔倒。
也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在年轻男子的手扶住她的手臂和腰时,她身体内突然传来一阵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