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
凌冽的寒风冰冷地袭来,肆孽着土地之上那片早已枯黄的杂草,倾诉着生离死别的伤痛,弥漫着撕心裂肺的凄凉。
落日的余晖斜照在那荒凉的葬剑之陵上,倒影了一个他那修长的身影,一直延伸到身前的墓地之上。
只见酒逍遥依旧是一身红色的衣裳,蓬乱的头发遮住他那满是沧桑的容颜,那满是沧桑的容颜之上,一双黯淡的眼眸之中,含着一丝伤心的泪水。
那一刻,那晶莹的泪水便顺着他的布满沧桑的脸庞流淌下来,一滴又一滴洒落下来,在空中化作了无数的泪珠,最后
深深地渗入泥土之中。
只听见“咕噜——”的一声,酒逍遥便举起了乾坤宝葫中的烈酒,然后仰起头,猛灌了一口气烈酒。
一股炙热的感觉,顺着他的喉咙涌入了他的身体,不禁给他那冰冷的心,增添了一丝温度。
这些年来,他借酒消愁,颓废度日,酒似乎已成为了他生命中唯一的伴侣。
不知道伫立了过了多久,他便放下了手中的乾坤宝葫,然后伸出了满是皱纹的右手,轻抚着墓碑之上那几个朱红的大字。
“水如心之墓”那几个字,在此刻却是如此的耀眼,如同一把锋利的剑,深深地刺痛了他那颗受伤的心。
他那布满沧桑的眼眸紧紧地凝视着眼前那几个朱红色的大字,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如心,爹来看你,你在这里还好么?”
回想起当年离开神剑门时的情景,他不由地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说道:“这些年来,爹独自一人漂泊在外,从来没有想过会有一个女儿。”
焚天之行,谁也没有想到当年与水玲珑的诀别,却变成了今日永别,她的死似乎已经成为了他内心深处永远的遗憾。
那一刻,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凝噎,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道:“你知道么?从知道你是我女儿的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开心么?”
话音刚落,他又举起了手中的乾坤宝葫,猛灌了一口烈酒,有些无奈地说道:“可是没有想到我们父女之间的缘分,竟是如此的短暂。”
那一刻,他便缓缓地抬起头,遥望着远方的天空,像似叩问苍天一般,道:“上天为什么如此的待我,我酒逍遥到底做错了什么?”
一语言尽之后,他便缓缓地低下了头,似乎从那无尽的悲伤之中走了出来。
只见此时,酒逍遥从怀里掏出了一块蓝色的玉佩,放在了水如心的墓碑之上,用略显沧桑的语气,道:“如心,你安心的去吧,这块玉佩会把你带到你娘的身边。”言罢,他便举起了手中的乾坤宝葫,又猛灌了一口烈酒,似乎想借酒忘记这段悲伤的记忆。
只见此时,一个沉稳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玉衡道长便穿过那密密麻麻的杂草丛,来到了酒逍遥的身边。
看着他那略显沧桑的脸庞,玉衡道长的脸上满是无奈,便开口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节哀顺变吧。”
酒逍遥缓缓地转过头,看着身边的玉衡道长,略显惊讶地说道:“是你?”
那一刻,他脸上的眉头微微一皱,心中满是不解,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玉衡道长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酒逍遥,有些伤心地说道:“如心是我最心爱的徒弟,如今她走了,我这个当师父总要来看她一下吧。”
话音刚落,他便缓缓地转过头,看着墓碑之上那几个朱红色的大字,布满沧桑的眼眸之中含着一丝泪水。
回想起神剑门所发生的一切,酒逍遥的脸上满是愧疚,有些无力地说道:“都是我没有用,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保护不了。”
魔教入侵神剑门,生死存亡之际,酒逍遥以一人之力,化解了神剑门的危难,可是没有想到最后,他还是没有保住自己的女儿。
玉衡道长的脸色也满是无奈,便又继续安慰道:“你已经尽力了,也不用如此的自责。”
那一刻,酒逍遥不禁回想起七剑封魔塔所发生的一切,有些后悔地说道:“如果,当初我拦住他的话,也许如心她就不会死,一切都是我的错。”
玉衡道长不由地深吸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道:“唉,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他会变成这个样子,即便如此,如心还是心甘情愿地追随他而去。”
回想起七剑封魔塔前,她不顾一切挡在寒天枫的身前,酒逍遥深吸一口气,不禁感叹道:“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爱吧。”
那一刻,他的心中满是愧疚,眼中含着一丝泪水,又继续道:“从小到大,我都没有尽到过一个做父亲的责任,所以我一直想给她多一点的爱,没想到到最后却害了她。”
玉衡道长的脸上也满是惋惜,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如今你也无力挽回,只能勇敢去面对了。”
回想起魔教入侵神剑门时候的情景,酒逍遥深吸一口气,不禁叹道:“恩,是啊,没想到此次我还是低估了魔教的阴谋。”
玉衡道长的脸上满是悲伤,不禁感叹道:“恩,此次神剑门可谓是损失惨重,无数精英弟子在这场劫难中死去,即便连掌门真人也难逃此劫。”
回想起道天云之死,酒逍遥的脸上满是无奈,叹了口气道:“掌门真人在神剑门生死存亡之际,用自己的性命保护了所有人,这种无私无畏的精神,一定会一代又一代地传承下去的。”
玉衡道长眼中看着一丝泪水,声音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