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一轮残缺的弯月悬挂在天空之上,不时洒下了一丝清冷的月光,斜照在他那布满皱纹的脸庞之上。
月光之下,只见酒逍遥独自一人,手中紧握着乾坤宝葫,倚靠在一颗百年古树旁。
一阵冰冷的寒风袭来,不禁吹散了他额头的那几缕长发,露出了一副历经尘世沧桑的模样。
那一刻,他脸上的眉头微微一皱,一双深邃的眼眸紧紧地凝望着远方的天空,似有什么解不开的疑惑萦绕在他的心头。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还是没有解开心中疑惑,便仰头猛灌了一口烈酒,口中自言自语地说道:“为什么会这样?”
自从离开神剑门以后,为什么千仞门每次行动都会快他一步,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千仞门的监视之中。
可是凭他的武功修为,绝不可能被千仞门的人跟踪,而没有丝毫的察觉。那一刻,他仿佛陷入了那解不开的谜团之中,迷失了方向一般。
“臭酒鬼——”只听见一声呼唤,傲星痕便来到了酒逍遥的身旁,然后紧紧地盯着眼前的酒逍遥。
那一刻,酒逍遥思绪仿佛一下子被打断了一般,这才回过神来,开口问道:“臭小子,怎么还不休息?”
傲星痕见酒逍遥的眉头紧皱在一起,似有解不开的疑惑一般,便好奇地问道:“臭酒鬼,你怎么了?”
酒逍遥不禁举起了手中的乾坤宝葫,猛灌一口闷酒,有些疑惑地说道:“没什么?只是有些事想不明白。”
傲星痕见酒逍遥的脸色有些异样,心中满是不解,便好奇问道:“还有什么事会让你想不明白的么?”
那一刻,酒逍遥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傲星痕,然后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显得有些警惕。
最后,他便将视线停留在傲星痕的身上,轻声地问道:“月儿呢?”
傲星痕便回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地方,只见东方月静静地躺在了那里,显然已经进入老人梦乡。
傲星痕又缓缓地转过头,看着眼前的酒逍遥,轻声地说道:“赶路一天的路,想必也是累了,现在已经休息了。”
这些日子以来,酒逍遥似乎觉得始终有个人,隐藏在自己的身边一般,暗中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并没有都说什么,只说了一个字,道:“哦。”
看着酒逍遥的神情有些异样,傲星痕的脸上满是不解,便好奇地问道:“臭酒鬼,发生什么事了么?”
酒逍遥脸上的眉头依旧紧皱在一起,语气凝重地说道:“其实,一直以来有个疑惑萦绕在我的心头,只是不知道该不该对你说。”
傲星痕的脸上满是不解,便用质疑的语气道:“哦,是么?”
沉吟了片刻之后,酒逍遥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有些事说出来,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是我有不得不怀疑她的理由。”
傲星痕并没有明白酒逍遥的言外之意,便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臭酒鬼,你到底想说什么啊?”
酒逍遥见他的脸上满是不解,便语气深长地说道:“自从‘断桥之约’那件事起,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什么吗?”
傲星痕脸上的眉头不由地紧皱在一起,心中满是不解,好奇地问道:“断桥之约?怎么啦?”
看着眼前有些迷糊的傲星痕,酒逍遥便语气凝重地说道:“恩,‘断桥之约’那件事只有你和我,还有月儿三个人知晓。可是‘千仞门’的人却提前知道我们的计划,并在忘情森林布下‘七情六欲阵’,所以我怀疑我们之间有千仞门的卧底。”
傲星痕不禁看着不远处熟睡的东方月,又转头看着眼前的酒逍遥,轻声地说道:“臭酒鬼,你这话什么意思?”
酒逍遥紧紧地凝视着眼前的傲星痕,有些认真地说:“我怀疑月儿有可能是‘千仞门’安排在我们身边的卧底。”
傲星痕的脸色变得有些异样,但还是坚定地说道:“不,这怎么可能?”
那一刻,他便转头看着身后不远处的东方月,依旧辩护道:“月儿怎么可能是‘千仞门’的卧底呢?”
酒逍遥似乎对东方月的身份起了疑心,便又继续说道:“还记得我们是在什么时候遇见月儿的么?”
回想起东方世家所发生的一切,傲星痕似乎想起了什么,便坦然地说道:“恩,当然记得啊。”
那一刻,他脸上的眉头的不由地紧皱在一起,又替她辩解道:“可是,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她是‘千仞门’的卧底啊。”
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一切,酒逍遥的语气略显沉重地说道:“有,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有察觉而已。”
此时,他便举起了手中的乾坤宝葫,猛灌了一口烈酒,然后仔细地分析道:“从我们离开神剑门的那一天起,月儿一直就跟随在我们的身边。从那一天起,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千仞门’的人都会先行一步。”
傲星痕觉得酒逍遥说的也有几分道理,点了点头,然后开口说道:“恩,那又如何?”
酒逍遥深吸一口气,又继续说道:“还有,西门前辈也曾见过‘忘情剑痴’,他说过她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味道,所以我有足够的理由怀疑,她是‘千仞门’安排在我们身边的卧底。”
虽然酒逍遥分析得每一句都有很有道理,但是傲星痕依旧不肯相信他所说的一切,神情有些激动地说道:“不,月儿不可能是‘千仞门’的卧底。”
回想起了南宫夜临死之前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