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星使者的表现让所有人刮目相看,尤其当别人肆意打扰他时,他仍然有条不紊。
幽冥使者道:“狗星使者,过来,现在轮到你了,开始吧。”
狗星使者瞪着鸡星使者冷笑了一下,道:“鸡星使者,你看狗哥哥是怎么给你表演的。”
鸡星使者也冷笑了一下,道:“好,我就坐看你是如何翻车的,快过去受死吧。”
李阳笑道:“你们别掐了好不好,难道非要比个你死我活吗?”
鸡星使者自负笑道:“那是当然,这帮家伙和在一起也不如我身上的一根鸡毛厉害。”
“切,你个二逼。”猪星使者道。
鼠星使者道:“他不是二逼,是三逼。”
牛星使者道:“不,他上鸡柳,我想吃鸡柳。”
虎星使者道:“他是火锅鸡,我想吃火锅鸡。”
兔星使者道:“他是辣子鸡,我想吃辣子鸡。”
龙星使者道:“他是叫花鸡,我想吃叫花鸡。”
“你们说的都不对,他是心灵鸡汤,我想喝鸡汤。”蛇星使者道。
马星使者道:“他是肯德基,我想吃鸡翅。”
羊星使者道:“他是盐酥鸡,我想吃鸡块儿。”
猴星使者道:“他是熏鸡,我想啃鸡脖子。”
猴星使者道:“我看他是老母鸡,我想吃火鸡。”
幽冥使者道:“我看你们都吃饱了撑得,闲杂人等都给我滚一边去,没看到这在练习吗?明天就要比赛了,你们都给我长点心。”
所有使者都幽冥使者训斥到一边儿去了,狗星使者再度来到幽冥使者跟前,道:“可以开始了吗?”
“再不开始黄花菜都凉了,抓紧时间,快点儿!”幽冥使者道。
李阳插嘴:“这次谁也别来干扰了。”
“对,谁再来干扰,我把的的脖子拧断了。”幽冥使者道。
狗星使者开始背诵:“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斯是陋室,惟吾德馨。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南阳诸葛庐,西蜀子云亭。”
幽冥使者做记录:“嗯,不错,陋室铭,一字不落,合格。”
李阳鼓掌:“不错,开门红。”
狗星使者-_-:“开门红,辈辈穷。”
“什么呀,你误解了我的意思。”李阳道。
幽冥使者开口:“李阳大神,请不要干扰他。”
“好的,你们继续。”李阳道。
狗星使者继续开始背诵第二首:“对了,幽冥使者老大,古文可以吗,诗词太简单了,提现不出我的水平。”
幽冥使者看了他一眼,道:“你不是已经背诵了一篇古文了吗,怎么还问?”
“噢,我只是确定一下,担心背诵两篇不可以,所以问一下。”狗星使者道。
李阳开口:“古文背起来要比诗词难度大很多,你确定没问题?”
狗星使者笑道:“当然没问题,看我的,太行、王屋二山,方七百里,高万仞,本在冀州之南,河阳之北。”
狗星使者刚背诵到这,鼠星使者突然开口:“喂,狗星使者,别背诵串行了,小心点儿,傻子。”
“尼玛!”狗星使者瞪了鼠星使者一眼,回过头来继续背诵:“北山愚公者,年且九十,面山而居。惩山北之塞,出入之迂也,聚室而谋曰:“吾与汝毕力平险,指通豫南,达于汉阴,可乎?”杂然相许……后面是什么来着……”
牛星使者笑道:“傻眼了吧,大家看到了吧,才背诵了这么几句,就傻眼了,真特么是个二逼。”
狗星使者怒道:“别逼逼,闭上你的牛嘴,噢,我想起来了,其妻献疑曰:“以君之力,曾不能损魁父之丘,如太行、王屋何?且焉置土石?”杂曰:“投诸渤海之尾,隐土之北。”
“这次别打啃了,要不然就翻车了。”虎星使者道。
李阳开口:“喂,你们干啥,别打扰人家了。”
狗星使者继续道:“遂率子孙荷担者三夫,叩石垦壤,箕畚运于渤海之尾。邻人京城氏之孀妻有遗男,始龀,跳往助之。寒暑易节,始一反焉。”
兔星使者笑道:“又停了,这个该怎么算?”
“算你妈妈,”狗星使者继续背诵着:“河曲智叟笑而止之曰:“甚矣,汝之不惠!以残年余力,曾不能毁山之一毛,其如土石何?”北山愚公长息曰:“汝心之固,固不可彻,曾不若孀妻弱子。虽我之死,有子存焉。”
“你这背诵的什么跟什么呀,简直驴唇不对马嘴,还是过来跟我们吃火锅和酒吧。”龙星使者道。
狗星使者想了想,继续背诵起来:“喝个屁,我才没那个闲工夫呢。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又有子,子又有孙;子子孙孙无穷匮也,而山不加增,何苦而不平?”河曲智叟亡以应。”
蛇星使者笑道:“狗星使者,别背诵了,过来跟我们打两圈牌吧。”
“不玩,没空,”狗星使者道:“操蛇之神闻之,惧其不已也,告之于帝。帝感其诚,命夸娥氏二子负二山,一厝朔东,一厝雍南。自此,冀之南,汉之阴,无陇断焉。背完!”
“牛逼克拉斯!”李阳为狗星使者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幽冥使者面无表情:“先别高兴的太早,还有两首呢,继续。”
狗星使者苦思冥想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孤山寺北贾亭西,水面初平云脚低。几处早莺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