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御煌见状,也知道话不必多说了,看了一眼四周来,依旧是蹙眉,“你这坤宁宫阴气太重,改明个得让国师过来瞧瞧!”

南宫嘉倒是丝毫不在意,嘴角弯弯,勾勒出淡淡的笑意,“是,这坤宁宫的确是阴气重,主上您九五之尊,还是少来为妙!”

萧御煌冷着眸子,厉声说道:“舒妃到底去哪里了?你最好还是趁早交代!反正这件事情和你脱不了干系!”

南宫嘉秀气的眉毛微微蹙起,轻哼一声,“主上,就算您是九五之尊也不能胡乱说,知道吗?”

她的声音微微扬起来,好看的眉眼居然还有点幼稚。

虽然萧御煌并不怎么喜欢南宫嘉,可是从本质上来说他也不是很讨厌她,只是冷冷地说道:“闭嘴就是!”

说罢以后萧御煌便直接出去了。

大殿内空荡荡的,四周并没有人,南宫嘉看着宫门处发愣了好一会儿,心里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走了,还是走了。”

她伸手磨砂着茶杯,声音幽幽地说道:“都进来吧!”

外面守着的那些婢女都纷纷走了进来,各自站在各自的位置上面,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南宫嘉对于练蛊自然十分熟练,她转而说道:“木儿,过来,你拿的是什么血蛭?几年炼制的?”

那名叫木儿的婢女走到前来,声音淡淡:“三年。”

南宫嘉眸中发出一阵阴狠的目光,她直接上脚踹了过去,一把按着自己的拇指来,那名叫做木儿的婢女顿时疼痛得倒在了地上,蜷缩着身体。

大殿内的其他婢女也都开始纷纷疼痛起来,脸色十分难看。

最终木儿才停歇下来。

南宫嘉冷声说道:“给他的东西一定要最好的,你居然拿了个最没用的,这便是你的惩罚!”

她看着自己的拇指,拿下长长的护甲,白净的指甲盖里面藏着一条黑色的长线,那边是母蛊虫,只要扯动母蛊虫,其他的小蛊虫便会有所反应,十倍百倍地撕扯宿主。

南宫嘉当初炼制这母蛊虫也是受了不少罪,可是她想到当初因为自己没有武功被人欺辱便心怀怨愤,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练成了十一只小蛊虫,小蛊虫进了宿主的身体,便会在身体内迅速蔓延,生出许许多多的小蛊虫。

所以南宫嘉所感受的疼痛会成千上万倍释放出来。

与此同时。

军帐内,软榻上。

纪云舒抱着自己的肚子,额头上冒着汗珠儿,正躺在床上难受至极。

“好难受!”

此时南宫战已经好多了,便出来寻她,终于在宇文成都的帐子寻到了她。

只不过纪云舒躺在软塌上,脸色苍白,眼角处还挂着泪珠儿。

“云舒,你怎么了?”

纪云舒抬头来,摇了摇头,虚弱地说:“不知道为何,突然浑身乏力,使不出力气,然后全身酸疼不止。”

南宫战拿着她的手来,仔细看着,果不其然,在她的手心处还残存着一条黑色的线……

“她动了血蛊?”

纪云舒咬着贝齿,似乎是明白什么意思了,不禁说道:“你是说南宫嘉动了血蛊,猜让我如此!”

南宫战点头,心中微微翻腾,“你离她远一点,对你的伤害便少一分。不过她体内有母蛊,所以可能不是故意为了惩罚你的。”

纪云舒冷笑一声:“南宫嘉,她有什么本事惩罚我,这血蛊我纪云舒迟早给破了!”

南宫战不再言语,只不过依旧拿着她的手,若有所思。

此时,军帐外,士兵说道:“王爷。”

北冥寒微微蹙眉,脱下身上的长衫来,挂在了一旁,当目光触及到了内帐的时候,这才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

他阔步走了进去,只见南宫战坐在一旁,手中握着纪云舒的小手,一旁的宇文成都则躺在了一旁。

北冥寒走了过去,一把将纪云舒扯了下来,冷声说道:“不知分寸!”

纪云舒的手腕被扯得很疼,可北冥寒的力气太大,她一个不稳踉踉跄跄地倒入了他的怀抱里面。

她还想要发火,可是一看到北冥寒手里面的盅子,立刻说道:“是血蛭找到了吗?”

北冥寒看着她欣喜的目光,直接将手里的瓷瓶给她,厉声说道:“不准和他拉手!”

纪云舒顿时脸上感觉火辣辣的,一时间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她也没说什么,只是简单地拿过那个瓷瓶。

南宫战起身来,走到了她的身边,轻轻地拍拍他的肩膀,随后便说道:“我在外面等你!”

北冥寒一把将纪云舒扯到了一边,“还不赶紧救人!”

纪云舒被这两人给弄得云里雾里,不过还是赶紧打开了盅子,直接打开了,只见里面有一只通体发红的血蛭,蠕动着身体。

“起码有三年了。”

北冥寒微微蹙眉,看着一边仍旧昏迷的宇文成都,不禁疑惑地说道:“那有用吗?”

纪云舒微微摇头,“不知道,用下看看吧。只不过……只不过没想到你的面子也不是很大。”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说出这样一句话,或许是心里面不舒服,不过无论如何,她目前最重要的还是先治好宇文成都再说。

北冥寒随即便将宇文成都翻过身,随后便微微蹙眉,“身上味道为何这般奇怪?”

纪云舒捂着嘴轻笑了一声,不过她可不敢说什么,只是说道:“他呀,这就是要变成活死人的味道,很难闻吧?”

北冥寒冷


状态提示:第248章 相信我--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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