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寒伸手勾住了她的下巴,目光悠然,嘴角还勾勒出似有若无的笑意,然后便冷声说道:“所以呢?既然你躲避不掉,那最好你就给本王乖乖的!”
他大掌一挥,掌风浮动,直接将桌子上的蜡烛给吹灭了。
黑暗之中透过了一丝丝月光的光亮,格外清寒。
纪云舒觉得有些发冷,看着北冥寒,眸色发深。
因为帘子拉起来了,外面的月光铺洒下来,柔和的光泽洒在了床上,纪云舒被他压制在床上,面色红润,一头乌黑的发丝微微有些散乱,随意地在床上。
纪云舒看着北冥寒,身上还带着伤痕,她想起了那夜的慌乱和无助,不禁又害怕起来了,皮肤发凉。
看着她就像是一条慌乱的小鱼一样,北冥寒面色上还带着笑意,就这么看着纪云舒,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彼此之间呼吸急促,像是小溪潺潺般的温柔,可是这样纪云舒更加不能适应。
“你放开我!”
北冥寒轻笑了一声,就像是看着已经唾手可得的羔羊一般,不着急下口,反而在戏弄着她:“你以为你跑得掉吗?不是已经有过一次吗?还是这么害羞?”
纪云舒怒目而视,直接大声喊道:“救命啊!非礼啦!救命……”
北冥寒瞬间变了脸色,一股阴沉,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声说道:“你以为你那三个男人会来救你吗?本来你不就是打算用这三个男人羞辱本王?如今你成功了。本王就是喜欢你,想要你!”
纪云舒可不想这样,她哪有想让北冥寒喜欢她的意思,就是想要气气他!
“别别别……不要啊!”
她直接一个横扫腿,却被北冥寒直接用腿给压住了,根本动弹不得,紧接着她用反手掰着北冥寒的手指,却被反过来扣住。
如今双手双脚已经被控制住了,纪云舒一阵恼火,直接用头撞击北冥寒的头,发出了砰得一阵声响。
片刻之间只觉得天旋地转一般,北冥寒自然是没有料到她居然会出此下策,防不胜防,头晕目眩之际,纪云舒已经逃脱了,直接跑了下去了。
想逃?
北冥寒一把抓住她的脚来,便猛地一扯,将她又扯回到了床上,纪云舒的双手紧紧地扒着床边上,欲哭无泪,她可不要再经历那一次的痛苦了!
失去名节也无所谓了,只是体验感实在是太不好了,没想到堂堂的北冥寒也只不过粗鲁之人,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
只听见嘭地一声,门直接被踹开了。
纪云舒的双手还扒拉着地,一抬头便看见了独孤止戈冷眉站在门口处,后面的士兵已经聚集起来了,朝着他进攻,独孤止戈手中一把匕首,飞快地战斗,没几分钟便将北冥寒的护卫杀得杀,伤得伤……
北冥寒也是觉得饶有趣味,放开了纪云舒,任由她穿上衣服跑进了那混乱之中。
纪云舒裹着长袍,冲进了士兵之中,和独孤止戈并肩作战,独孤止戈见她已经出来了,一把勾住了她纤细的腰肢,踩在了护卫的头上飞起,又上了树林,十分隐蔽。
士兵们拿出了穿云弩箭,对准了那两个人。
北冥寒伸手,让他们停了下来:“让他们走!”
张少卿走了过来,脸色铁青,毕竟这么多人都没关押住一个人,难免觉得办事不力,生怕北冥寒责罚。
“请王爷责罚,都是属下办事不力,没能够抓住那个人,真是让王爷受惊了!”
北冥寒嘴角勾勒出一丝笑容来,骨节分明,邪魅的眸子闪烁着光泽,然后戏谑一笑:“这京城内可真是越来越热闹了。他居然也来了,还这般卑躬屈膝?”
张少卿听王爷这么说,自然是有些惊讶,不禁说道:“王爷认识这独孤止戈?武功这么高强,难不成是独孤家族的人?”
北冥寒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然后站起身来,走出了门口,说道:“反正是一个你们都打不过的人。”
他走到了门口处,门口外面还被关押的两个男人,一个瑟瑟发抖,双腿已经打颤,另一个则是神态从容。
北冥寒从一把抽出了宝剑,直接对准了那两个人来,面色清冷。
穆风抬头来,看着北冥寒,不急不慢地说道:“不知道为何北冥王爷要杀我们?请问我们是违反了什么法律?”
高升已经被北冥寒的气势压得喘不过气来了,他就是一介文弱书生,何曾见过这么大的阵仗,自然是惧怕不已,只能这么看着两人,身体都有些发凉了。
北冥寒长剑对准了他的脖子来,怒目说道:“想要碰本王的女人,难道不该死吗?”
高升瑟缩了脖子,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小的们根本不知道……不知道世子爷……她是您的女人。”
方才的一切穆风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了,他连声说道:“相信北冥王爷之前也看见了,独孤止戈武功高强,刚才应该是坏了王爷的好事。若是长此以往,说不定世子爷真的会对他动心。您不妨放我们两人回去,这样也好隔离独孤止戈和世子爷,您说呢?”
高升止不住地点头,说道:“是呀,是呀,他成天蒙着面纱,说不定长得很难看……”
北冥寒收起了长剑,看着穆风气定神闲的样子,然后说道:“你们赶紧滚!”
穆风急忙起来,将高升也拉起来了,然后迅速地离开了。
一路上,月光清寒,穆风有路有些虚晃,看清哀伤,看不见表情。
高升说道:“你也别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