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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区赌徒,竟敢冒充贵公子,引本太子入局?胆大包天,拉出去砍了!”
赵衡懒得跟这种瘪三浪费半点吐沫星子,直接下令,将王标拖了出去。
至于背后的楚家和柳家,有的是时间跟他们算账。
“王标是个骗子,赵福直接废了,现在就只剩下本太子和白先生了。”
赵衡看向脸色铁青的白叔清,笑着调侃起来。
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拍了拍箱盖:“白先生只要再拿出一百六十万两银子,就又能压本太子一头了。”
“跟本太子博弈的机会可不多,劝你珍惜!”
白家这些年不知道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其不义之财,简直深不见底。
今日的猜签茶会就可见一斑!
赵衡自然是希望,再从白家身上挤点油水。
“小人……认输了。”
白叔清虽不甘心,可惜现实摆在眼前,不接受也得接受。
他硬着头皮,对赵衡作揖行礼,甘拜下风。
赵衡不由一阵失望:“白家的实力,本太子是清楚的,毕竟你爹可是当今丞相,家底子不是一般的殷实。”
“白先生不必给本太子留面子,只管拿钱砸我就是。”
说到这,赵衡当着所有人的面,扒拉着手指头,煞有其事地盘算起来。
“不过你想赢的话,只拿出一百五十万恐怕不够,本太子家中还有些宝贝,大概能卖个五十万两银子。”
“还有醉仙楼的股份,茂安县的发展基金……杂七杂八,应该还能再凑个三十万两。”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连赵衡都暗暗吃惊,想不到自己现在居然这么有钱了!
照这个节奏,用不了多久,就能赶超豪族,以天下首富为新奋斗目标。
“一百五十万加八十万,也就是……二百三十万。”
白叔清不由吞了下口水,嘴里小声念叨起来。
别说门外那些穷酸儒生,就连白叔清本人都被惊得头皮发麻。
“这厮的钱,怎么越花越多?”
白叔清暗暗惊叹了一声。
这回他是彻底认输了,这么大一笔钱,就算是把白家卖了都凑不齐。
“殿下富可敌国,小人这点财力,不过是丢人现眼罢了,今日甘拜下风,这猜签茶会的第一名,非箫玉儿莫属,我白家……不争了。”
白叔清拱手作揖,身体几乎弯成九十度。
赵衡却笑了:“不比了?老子花一千两银子就能办成的事,硬是被你们这群的,变成了几百万两银子的天文数字。”
“现在你说不比就不比了?你特么算什么东西?”
话音落,赵衡直接一脚将白叔清踹倒。
任谁也没想到,赵衡居然会突然发难,可是转念一想,白叔清等人确实欠收拾。
附庸风雅的猜签茶会,硬是被他们变成了豪赌现场。
白叔清捂着肚子,一脸震惊:“你敢打……”
不等他说完,便意识到说错了话,赶紧改口:“殿下教训的是,小人心悦诚服。”
赵衡轻哼一声:“算你反应快,我还以为你会不知死活地搬出白敬斋呢,你敢搬,老子就连你们爷俩一起收拾!”
“小人不敢!”
白叔清赶紧跪倒在地,大声求饶。
赵衡抬腿又是一脚:“别人看见本太子,第一时间下跪行礼,你特么一个商人,在本太子面前背着手,人五人六的,究竟是谁给你的勇气?”
“我特么忍你半天了!”
随着赵衡破口大骂,众人这才想起来。
整个竹林会馆,好像只有白叔清没给赵衡行礼。
“卧槽,还真是!这个白老头,莫不是老鼠舔猫咪,找死?”
“他爹确实是当今丞相,可就算是白丞相面对太子殿下,也得作揖行礼啊,他一个布衣商人,竟敢跟太子平起平坐?”
“呵呵,我还以为白叔清真是什么大人物,到头来,不过是个傲慢惯了的鼠辈罢了。”
起初众人还很崇拜白叔清,此时却尽是鄙夷。
赵衡将拳头捏得咯吱作响。
钱和白叔清的狗头,本太子全都要!
“殿下且慢!”
就在赵衡准备下令,直接干掉白叔清,让白敬斋那个老狐狸重温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戏码时,白敬斋竟然恰到好处地闯了进来。
搁在以往,白敬斋见到赵衡,顶多拱手而已。
但这次,他却直接跪倒在赵衡面前,行了一个大礼。
为了救儿子,白敬斋也是豁出去了:“请殿下看在老臣劳苦功高的份上,宽恕叔清这一次吧。”
对于白敬斋的来到,赵衡毫不意外。
毕竟白叔清也好,白元虎也罢,都只是开胃菜,白敬斋这个老狐狸才是主菜。
“念经只需一次,两次可就要超度了。”
赵衡沉声说道。
说着,还顺势直接补了一刀:“白叔清其罪有二,其一是以下犯上,其二是扰乱京都安定,今天也就是遇到本太子,若是换做旁人,岂不是被他用钱羞辱得无地自容?”
“说吧,你想让本太子,宽恕他哪条罪名?”
赵衡给了白敬斋面子,又没完全给,而且直接把白敬斋的退路都封死了。
两个罪名,随便挑。
任一罪名,都够白叔清喝一壶了。
白敬斋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今天白家算是亏大发了,不光砸进去八十万两银子,连亲儿子都要搭进去了。
仇上加仇,他暗暗发誓,此生必定要不惜一切代价,诛杀赵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