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妇人是被陷害的,是她…是她这个贱人叫妇人前去…才会…才会…定是这贱人有意害妇人啊!长老定要为妇人做主啊!”萧氏指着范姨娘,恨恨的开口,含着泪,似受了天大的冤枉和屈辱,一双眼泛着浓浓的血丝,恨不得活剥了范姨娘,手抚着腹间,大概受了方才欢爱的影响,引起阵阵疼痛。
沐继通也是一脸冤枉,嗑头,又带了害怕,哭丧着声音:“几位长老,我与大嫂真的是冤枉的!”
方婆子也急急嗑头,额头已是一片铁青:“长老明鉴,果真是范姨娘请夫人前去,夫人才去的!”
两名粗使婆子吓得只知嗑头,已是说不出半句话了,发生了这等大事,她们怕是老命难保了。
沐如婉嗑在萧氏身边,哭着:“我娘亲不可能干出这般事情,她肚子里还有孩子在啊!她怎么可能与二叔……”声音小了下去,心中害怕惊恐,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如今娘亲是她唯一的支柱,若是娘亲…身子一抖,不敢再想下去。
大长老沉着眼眸,身为沐氏长老,只觉得沐姓人氏做出这种事是给沐氏蒙了大羞,怒喝道:“你们还有脸面说…已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伤风败俗之事,你们如何对得起沐家列祖列宗,如何对得起昏迷在床的继林小儿!你们做出这等事,理应沉塘!”
跪下之人纷纷大惊,几经欲昏,萧氏和沐继通两人身子已软。
在此之前,萧氏还满心做着掌管沐家一切,除了沐如锦、范姨娘、陆姨娘还有几个贱种,女儿嫁给盛京贵人,生出儿子,享受荣华富贵的美梦,此刻却是……不…不能…她是沐家主母,怎么能…怎么能…婉儿还没嫁给盛京贵人,她的儿子还没出生…她不能就这么败下来…不能!
猛得抬头,看向三位长老,充了血的眼眸有些可怕,咬牙切齿的道:“你们三个老家伙,是那姓范的贱人给我下的药,该死的人是她!”
三位长老听到萧氏这般大逆狂傲之话,老脸一怒,没想到继林小儿会娶了这般妻子,真真是老太太看错了人!
“你这不知羞耻的女人,实在是有辱门风!今日继林小儿昏迷不醒,老夫便代将你逐出沐家,休了你这犯了七出之条的无耻女人!”大长老已是气极,从未见过这等女人!
萧氏却是大笑了起来,踉跄的站起身来,“哈哈哈”的笑声让人有些心惊。
“娘亲…你怎么了?”沐如婉哭着爬起来,扶着萧氏惊恐的问道。
萧氏瞧向沐如婉,拉住她的手:“婉儿,你放心,有娘亲在,如今沐家都在娘亲的掌控之中,这些人根本算不得什么!”
沐继通抬着看向萧氏,想着自己好不容易进了沐家,好不容易得到了一半沐家的产业,他本就是沐家的儿子,为什么要在外面受穷人家的苦!好不容易到手的荣华富贵,此刻让他放手,怎么能甘心!
想着,也忽得站起身,朝着三位长老道:“这里是沐家,你们只是沐氏长老,无权过问沐家之事!”
三位长老听到此话,已是气极,拍案而起,喝道:“你们两人做出无此苟为之事,竟还这般猖狂,你们倒是有没有半些羞耻之心!”
如锦静静的瞧着,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冷笑,萧氏是个毒狠之人,俗话说狗急跳墙,兔急咬人,如今萧氏已被逼急,想来必会做出狠毒之事。
陆姨娘与范姨娘心思各异,却不离“惊”“惧”两字,毕竟是妇人,遇到这番事情,又与自己有所牵扯,定是有所害怕。
萧氏双眼尽是狠意,若是她与沐继通之事传了出去,莫说她自己此生难为人,便是婉儿…她绝计不容发生这种事情…咬牙道:“今日之事本不是萧慧茹所愿,我与沐继通本是清清白白,是你等贱人逼我至此,休怪我无情!方婆子!”
方婆子伺候了萧氏几十年,自是明白了萧氏的用意,心下一狠,带到如今为保夫人和小姐,别无选择!不在乎多染些鲜血,往后若是要下油锅,都由她方婆子一力承担便是!
站起身来,朝着萧氏点点头,从怀中拿出了一支哨子,猛得吹了起来。
如锦敛下眸光,果不其然…冷哼一声,却是朝向萧氏,眼眶泛起红潮,落下几滴泪水,殷殷哀道:“娘亲,你莫要一错再错了!爹爹已被你害得昏迷不醒…你…你如今还…女儿为你不耻啊!”
说罢,“呯”的一声,又跪倒在地,一脸哀泣痛心。
三位长老一听,又是大惊,瞧向萧氏:“你这蛇蝎妇人!竟是你害得继林小儿昏迷不醒!他是你的丈夫啊!你怎能下得去手!真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萧氏苍白的脸色又是一变,指向如锦:“你这贱种胡说些什么!”
如锦哭得更是悲凉了,哀戚:“娘亲,你养育女儿十余年,女儿铭感于心,得知你毒害爹爹,女儿深不敢信,也不敢言,今日却又发生些等事,女儿着实没有想到,娘亲你…你竟会如二叔…如二叔做出如此不堪之事!你让女儿和姐姐往后如何示人!”
不待萧氏阻断,又怏怏道:“女儿知道,女儿不是娘亲亲生的,是已逝的傅姨娘所生,所以娘亲瞧不得女儿,可是女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