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锦姐儿竟然也有天生带有的香味!又想起听相府老嬷嬷暗自提及的话,说那傅梦瑶幼时和老太君不太相像,倒和早就逝去的叶姨娘有些相像。而且后来说这话的老嬷嬷无故失踪了,自此之后相府便无人再说起这般话语。
朱氏是个玲珑的,细想之下,便觉得处处有蹊跷,弄不好……身子微微一抖,不敢再想下去…若真是那般,这相府怕是要翻天了…她只是要瞧戏,犯不着为了些没着没据的阵年往事去趟浑水!
想着,便笑着道:“原来如此,竟是天生带有的…想来锦姐儿定是个有福气的。”
如锦微微一笑:“大舅母说笑了。”
“锦姐儿可累,曦哥儿不懂事,倒是让你受累了。”
“不累,曦哥儿可让锦儿抱,锦儿反倒觉得高兴,一点也不累。”
另一边,傅梦瑶和傅芷若并没有回院子去,而是留在老太君的屋子里。
老太君微微眯了眯眼,瞧向自个儿女儿,开口道:“瑶儿不走,可是在担心那个小丫头?”
傅梦瑶并不忌讳的点点头:“是,母亲……那丫头今个儿可是让亦宸亲自驾车送来的…”眼中满是担忧,原本她想若儿也并非要夙亦宸不可,奈何若儿自己死心眼,死心塌地喜欢着夙亦宸…而且,如今出现了沐如锦是傅君瑶的女儿这一变故,可以利用此事,让老太君厌恶沐如锦,也好早些除了沐如锦。所谓斩草除根,为了能保住如今的身份,如今的生活,她必须斩除一切危害到她的人!
“瑶儿不必担忧,不过是个小丫头,想来亦宸那孩子也是一时兴起…待那丫头在相府住久了,好好相劝,相信她会明事理,把亦宸那孩子让回给若姐儿的。”老太君没了之前的态度,提到如锦时的不喜之情也没了。
瞧着老太君改变的态度,傅梦瑶愈发担忧起来了,只是这么一阵子的相处,老太君对那丫头的不喜便没了,若是…傅梦瑶不敢想下去,她必须加快动手除了如锦!
傅芷若也是瞧出了老太君的转变,眼光敛下,是嫉恨不满…只是随后便抬眸,伸手捂着嘴咳了起来,咳得似十分厉害。
老太君眼一抬,瞧向傅芷若一阵心疼,忙道:“没眼力劲的,还不快给若姐儿倒水。”
“是,老太君。”丫环们也是一惊,急忙倒了水递给傅芷若。
傅芷若却是捂着嘴不动,咳得愈发严重了。
老太君和傅梦瑶都是一阵急色和心疼,不知傅芷若怎生会突然咳了起来。
“快…快去请大夫来!”老太君急忙喊着吩咐。
有丫环急急应了,跑出去请大夫了。
傅芷若的丫环急急轻抚着她的后背,为她舒缓空气。
傅梦瑶也起了身,走到女儿边上,替了丫环为她抚背,又着急担忧的问道:“若儿,怎生突然咳起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好些没有?”
傅芷若没有回答,捂着嘴依旧咳着,咳得似喉咙都快哑了,脸色愈发苍白,眼眶出了泪水。
老太君瞧着满是心疼,却又无法,只能干着急,问着“好些了没?”
傅芷若又咳了一阵子,方才缓缓停了下来,向微“咳咳…”了几声,红着眼眶瞧向老太君,嘶哑着声音道:“祖…咳咳…祖母…母亲…咳咳…若儿…咳咳…若儿无妨…只是…咳咳…突然有些胸闷…”
“若儿,来,先喝口水。”傅梦瑶满是心疼,端了杯茶给她。
只是见自个儿女儿接过茶杯时,投给她的眼色,微微一愣,随后缓过神来,眼光一亮,朝着傅芷若微微点了点头。
“母亲,女儿去为若儿去取些冰镇莲子来。”傅梦瑶瞧着老太君微微屈身道。
老太君急着傅芷若的状况,没有想太多,挥了挥手:“快去快回。”
傅梦瑶应了声,便带着一名丫环出了屋去。
到了安枫院外,傅梦瑶吩咐了丫环去取冰镇莲子,而她则在院子不远处站着。直到去请大夫的丫环请了大夫来,傅梦瑶与那大夫悄然的说了几句话,又给了大夫一张银票,给了丫环一锭银子。
那大夫和丫环便笑着往安枫院走去了。
老太君和傅芷若等了不一会儿,大夫便来了,是盛京较有名气的大夫,以往经常给傅梦瑶母女把脉。
大夫来后不多久,傅梦瑶也取了冰镇莲子来了,进屋时朝着正让大夫把脉的傅芷若暗暗的使了个眼色。
“大夫怎么样?若姐儿怎生突然咳起来了?可是风寒染重了?”老太君见大夫为傅芷若把完脉,便急急问道。
大夫起身,朝着老太君拱了拱手:“回老太君,姑娘的风寒确是加重了些,而且又在屋子里坐得久了,闷了气,加上思郁忧心过重,才会如此。”顿了顿又道:“定要让姑娘好好歇养,放宽心,心情愉悦,方才能好转,不若……”
老太君眼色一紧,急忙又问道:“不若如何?”
“回老太君,不若只怕姑娘的风寒和心病会愈来愈严重,到时便难以治愈了,恐会留下病根。”
老太君闪了闪眼光,点点头:“有劳大夫了,桂嬷嬷,又大夫去领赏吧。”
桂嬷嬷应了声,带着大夫离去了。
待大夫走后,老太君疼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