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哎呀!我们家小穆言真是太棒了!我这套方案刚刚设计出来,小穆言看了两次模拟视频就把动作还原出来了!真是让我太感动了!”男人拍着手,装出娘里娘气的样子,不停地对着少女赞叹。/p
男人又是卖萌又是撒娇的样子女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陈缘!差不多得了哈!穆言可是我们俱乐部全年pk无败纪招进战队的,人家当然厉害。要不人家还是吃素哒?!”/p
“行了!白羽姐,你就别抬举我了,我没输过不是因为我还没遇见你们嘛!想当初我刚进战队,你们和我比赛,我还不是输得一败涂地。直接把我那嚣张的气焰浇灭了。”少女微笑着,她那张清纯的脸庞真是让人想不到她在赛道上堪称“杀手”。“缘哥,是你的视频做的好!”穆言转头面向陈缘,嬉皮笑脸地说。/p
“看看人家!看看人家,我们家小穆言长得又漂亮车技又好说话又好听,再看看你,什么鬼泼妇样子。”陈缘对白羽一下翻了好几个白眼。/p
“别老用娘炮的声音说过,你说我泼妇,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司——机!”白羽冲着陈缘耳边大喊。/p
“哎哟!白羽,你玩车的时间比我可久多了,我是老司机你什么,车神吗?!”陈缘双手抱胸,一脸不屑的样子,又朝天花板翻了好大一个白眼。/p
“陈缘!!你和我瞪上眼了是吧!”白羽被气得直跺脚,一脸抓狂的表情。/p
“反正你们也瞪上眼怎么多年了,也不差这次。”一个有些粗犷的声音从赛场的那头响起,两个男人迎面走来,一个身穿灰色运动服,另一个则穿着白衬衫牛仔裤,与其说他们是队员,不如说他们这种休闲的样子更像是宅男出来散步。/p
“老大!”赛场上的队员对着白衬衫男人招手。/p
这个白衬衫的男人就是当今价值最高的塞车团体花式赛的车手,他带领彩虹战队一举拿下五届国际最高赛事的冠军,自己也在单人赛中战无不胜,作为战队的队长,他有绝对的声望,队员们都把他当做大哥,比起那些“重在树立威严”的队长,这个男人做的队长,可谓出了名的开明幽默。他,就是“赛场奇迹”吴恺歌。/p
“早知道就不和你一起走出来了,风头全被你抢了,我可比你高半个头,还是被华丽丽的忽略了……”深灰色运动服的男人一脸“宝宝受委屈”的样子冲吴恺歌说。/p
“不服啊!”/p
“没有大哥,宝宝服齐!”这样的对话一天不知道重复了多少次。/p
这个灰色运动服的男人叫姜禹潮,是从一开始就跟着吴恺歌玩车的“老人”,他算得上大哥的心腹。/p
“行了穆言,在重复一次动作给我看看。”吴恺歌对着车上的穆言说。/p
穆言关上车窗,白亮的赛道透过车玻璃倒影在一双混黑的瞳孔里,她纤细修长的手指握紧了方向盘,抿了抿嘴唇,踩下了加速踏板……/p
透亮的后视镜倒影出李暮的脸,他的蓝色跑车开在黑暗的通道上,他四处张望着,播放器的摇滚乐声响放得老大。/p
建筑内部的车道比李暮想象得复杂很多。像是一个微小而繁华的市中心,立交桥样式的赛车道不知道通向哪个地方。如果不注意观察道路两旁的楼层提示,肯定会迷失在这车道森林中。/p
“设计得是很精妙,可是安全的漏洞百出,简直随便一个人就可以闯进去,所谓华而不实哟……”李暮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p
李暮说得没错,这个地方的确错综复杂,就是因为这样战队才放心地把安保裁去以剩资源。不过“随便一个人都能闯进去”这种话还真是有点真才实学的人才敢说出来,谁知道迷路了还走不走得出来。/p
灰白的赛道上,穆言重复着复杂的动作,吴恺歌手捧着平板实时监控着跑车的状况。谁也没有人注意到,一阵不同寻常的震动正慢慢靠近。/p
突然,金属被撕裂的声音扎进所有人的耳朵里,李暮那辆深蓝色的跑车破门而入。就算自己的爱车被撞得铁皮变形,李暮也毫不在意,这个男孩骄傲地冷笑着,急打方向盘灵活地绕过被撞得四散的铁门,朝穆言的车冲去。/p
等穆言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台蓝色的跑车已经靠近了自己——李暮的速度甚至没有给穆言考虑的时间,他把穆言的车往赛道旁逼。/p
“什么情况!哪来的车!他想对我们小穆言干什么!”陈缘惊讶地大喊!/p
“穆言,你能看到对方是什么来路吗?有没有别的车队的标志。”姜禹潮还算镇定,但还是能看出他的神色有些慌张。/p
“我没有看见有什么明显的标志啊!这车像疯了一样,根本不顾自己会不会散架,一直不停地撞我,这是个什么路数!挑衅吗?”穆言坐在车里,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车门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想摆脱这个不要命的蓝色跑车,但她被李暮的车死死地压制在赛道边无法动弹。/p
一楼大厅的警报发出刺耳的鸣响,徐秋阳惊得一个踉跄从椅子上站起来,这么多年了,顶层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