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阴流,这是上泉信纲所创的剑术流派。说是剑术,其实在阿犬的眼中,都是刀法,因为武士手中用的都是一边开刃的刀。/p
只是新阴流说是那是「剑术」但实际上,他在骑战上的使用和研究同样多,因为在上野一国没有骑马队可是难以应付武田家的军势,野战更是先输了一半。/p
「看剑!」上泉信纲横劈。/p
——当!/p
「好!」阿犬双手中段格档。/p
两马交错,双方的长太刀交击﹑分开,十多步之后回拨马头。/p
——当!/p
两击﹑三击﹑四击....../p
这场决斗的开场,并不是想像中的刀光剑影,没有快刀,没有连斩,一刀一击一回合,以力量和气势来战斗!/p
如果不懂兵法的人来看,就像两个骑士在进行演武,而不是两位武士在决一死战,可是在前田庆次郎的眼中,这就是一场高手的较量。/p
骑战重力量和气势,只要将这两点发挥到极致,其实就是最简单的一刀,不需要太多的动作。所谓杀人,是一瞬间的事,花巧难以有大用处。/p
十个回合过去,依旧。/p
二十个回合过去,同样不改。/p
三十个回合﹑四十个回合....../p
直到五十个回合,两人都连汗都没有落下一滴,只不过他们两人可以支持住,他们身下的座骑却没有那个耐力,马颈上都冒出细汗。/p
「步战?」阿犬轻轻拍了一下再生号,这匹马跟着她十多年,即使原是马王,但现在也是时侯要休养了。/p
「可以!」上泉信纲下马。/p
与骑战不同,步战的技巧的比重更高,而技巧正是阿犬一向最强的一点。/p
——当!/p
阿犬起手的是双手中段,而上泉信纲同样是双手中段,只是一向技巧无人能及的阿犬却吃了一个暗亏。同样的挥斩,同样的交击。/p
可是——/p
「无刀取!」/p
上泉信纲似乎早一步预计到阿犬第一击是只用几分力的轻击,只是单手握刀,同时间他的重心脚突然转换,假装握刀的右手却直取阿犬。/p
「厉害......」/p
没有想到,但不等于无法应对,阿犬的身材娇小,而她所拥有的也不只是日本的剑术-/p
「什么!」上泉信纲震惊。/p
因为在那将要被夺兵器或是被一拳击中的前一刻,阿犬没有用出滑步退后重整,而是同样的单手握刀,而空出的左手快速反手拔刀!/p
——当!/p
阿犬半转如陀螺,而上泉信纲也不得不急退应对。/p
「二......刀?」上泉信纲皱眉。/p
「是哦。」/p
正手刀,反手刀,这是阿犬经常用在步战战阵时的杀法!/p
双手握一刀的力量大,但实际上以现时阿犬那怪物式的力量,单手握刀已经足够应对,而且面对她的二刀,她不觉得上泉信纲会把力用尽用老。重点是现时战国之中,使用二刀流的流派全都不入流,没一个能打的。/p
只是阿犬并不知道,她以前在现代曾学习过的「左右手大小太刀,讲求攻守有序」的剑术,其实要再过几十年之后才会出现,那也是一代的剑圣....../p
「再来!」上泉信钢突然有种大开眼界的感觉。/p
正如阿犬所想,上泉信纲在面对二刀的时侯,显得很不适应。他只在第一次交击用过绝技「无刀取」之后,就没有再用。其中一个原因是阿犬的武器变成了两把,取了之后也没有作用,另一个原因就是不熟悉「二刀」的套路。/p
只是奇招对于剑圣又或是剑冢来说,都只是试探对方,并不是真正的杀着,在骑战的时侯,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水平绝不可能是那种一刀秒杀就能解决的程度。/p
所谓胜负只在一击之间的战斗,全都是高手对庸手的决战,又或是高手暗算高手的决战,又有可能是双方的条件并不对等。如果不在那三种情况,其实是不太可能实现一击定胜负的。/p
转过头想,一击定胜负如果真的会出现在高手的战斗之中,就不会有那么多打上那么多个回合的战斗。/p
你攻我守,我守你攻,两人来来回回又对招了近百个回合。/p
——当!/p
又一次的交击,在一段时间之后,上泉信纲也『摸』清了「二刀」的基本套路,开始在守势之中反击。防反,就像乌龟一样,压力再次回到了阿犬的身上。/p
只是阿犬知道是自己应该要调整,但是她却想不到办法去改变因为上泉信纲就似是一座大山一样:任你如何改变我自岩然不动。/p
「哈哈——!」/p
但阿犬何许人也?战斗一道上她是个狂战士,越战越勇,越战越狠。/p
打不进去?我就强杀进去!/p
阿犬把节奏抛弃了,不再时快时慢,如同再生号狂奔在草地上。刀像是着了魔一样,更快更险,本来才刚刚找到应对方法开始由守转攻的上泉信纲,无奈只能再一次专注于防守。/p
「连剑圣都打不过恶﹑织田犬吗?」竹中重治虽然是被捆住,可是他的嘴没有被塞住,而且前田庆次郎也没有把他带回去小谷城,而两人一同作为这场决战的见证人。/p
「不,主公这样......会输。」前田庆次郎皱起了眉头,在所有家臣之中,他的兵法是仅次于阿犬,眼力自是极好,他能看得出上泉信纲守得虽险,好像每一刀都仅是刚好挡住,但事实上只要像之前那样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