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南飞:“馨儿,我知道你不是不能走,想你幼时为学好功夫,不管是夏三伏还是冬三九,日日卯时起,亥时睡,从未间断。又怎会因这点小伤就走不动路?馨儿你向来是个坚韧能吃苦的女子,你只是不想顺着我,只是想要一个理由罢了。”/p
岳南飞边说边看向那个就是抱膝坐着,就是不看他的女子,这样孩子气的动作,让岳南飞的心中突然一暖。即便心中有再多的无奈烦躁,也都散了。/p
岳南飞在吴萱萱身前蹲下,不用看,岳南飞都能想象得出她惊疑的表情。/p
岳南飞:“我没有什么能说服你的理由,我想说的,你都知道的,那为了不让我多费口舌,也为了让我们两个今晚不至于风餐露宿,你上来吧,我背你走一阵儿。”/p
吴萱萱噗得一声就笑了,迅速的爬上岳南飞的背,便爬还边说:“这是你愿意的啊,可不是我要求的!以后你可不许说我欺负你!”/p
岳南飞感受到身后的柔软,轻风从旁边吹过,吹乱了吴萱萱的秀发,有一小缕青丝调皮的拂过他的脸颊,带着女儿家特有的清香。/p
“小银子,你可要走稳点,不准摔着我!我的胳膊还受着伤呢。”/p
吴萱萱就在他的背后,清越的声音在岳南飞的耳边响起,带着丝丝缕缕的绮丽。他们靠得极近,隔着层层的衣物,岳南飞甚至能感受到她的温度。她不再是只能观看的烈焰,也不再是吵闹不休的百灵,是实实在在的人,是可以触碰到的吴萱萱。岳南飞只这样想着就不由自主地红了耳朵。/p
岳南飞想,或许她比别的女子重一些,毕竟她不像其他女子那样柔弱,似是一阵风就能吹倒;岳南飞还想,她也没有别的女子的胭脂味,毕竟她不是太喜欢女孩子的胭脂水粉和熏香,她的身上永远清清朗朗的分外喜人;岳南飞又想,或许她也没有他想得那样坚强,毕竟再怎么坚韧也终归是个女儿家,她也有着女儿家该有的敏感和纤细。……/p
可,不管岳南飞心中转了多少心思,吴萱萱都不知道,因为她在他的背后,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无法看见他的眼睛。/p
就像,岳南飞也一样无法得知吴萱萱的心思一样!因为她在他的背后。不管吴萱萱是阴谋得逞的窃笑、还是得意洋洋的朗笑,又或是略带羞涩的甜笑,他都无从得知!/p
一路,阳光璀璨,春日新生的枝叶一个个舒展着自己的身躯,随风摇曳。行路人看着眼前一片生机盎然,突然间想起早已被自己遗忘的春游。/p
才不过短短几日,这一场场波折,竟让他们都忘了此时是春时,真是赏景好时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