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得到命令,迅速上前,分成两拨,一拨往开拖拽张天赐,一拨负责解救地上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人。/p
“放开我,老子今天要杀了这畜生,竟敢嚼老子的舌根。”/p
被拉开的张天赐,张牙舞爪的挣扎着,五官极尽扭曲。/p
啪,/p
整个喧嚣的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下来,纷纷注视着这边的情况。/p
张天赐似是没想到会是这样,目眦尽裂的眼瞳中散发着不可置信的黯光,脸上的肌肉都在打着哆嗦,好半晌,才咬牙艰难的挤出了几个字。/p
“爹。”/p
“闭嘴。”张忠厉喝,说着,巴掌再次扬起,被从人群中挤出来的一位华裳妇女挡了下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p
“儿啊,感觉怎么样?疼不疼啊,你放心,娘给你做主。”/p
安慰完张天赐,妇人重新转头看向张忠,护犊子似的挡在了张天赐的身前,“我儿子又没有做错什么?这门亲事是你逼迫他娶的,像林诗儿这种不守妇道,还没进门就怀上孽障的贱人哪里配得上我儿?”/p
“你……你……”/p
张忠的手还在半空中举着,被眼前的夫人儿子气的半死,一个劲的颤抖着,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p
缓了一会,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张天赐,道:“我张忠没有你这样的儿子,你知不知道你闯大祸了,知道你打的人是谁吗?”/p
“不就是打个人吗?我儿以前又不是没打过,照样不是没事?”/p
妇人的话落,人群中就传来一阵唏嘘,以前只是传闻张天赐好逸恶劳,无恶不作,想来也只是传闻,现在被至亲说出来,众人还是震惊的。/p
张忠顾不得和他们在闹下去,径直朝着被打的人走去,面色诚恳,低头哈腰的道着歉,“马公子,实在对不住,看在令堂的面子上,你看可不可以……”/p
“不可能。”/p
被唤作马公子的人此时酒也清醒了一大半,一把推开眼前道歉的张忠,大步的向外走去,并扬言,他绝对不会就这么算了的。/p
“你以为你是谁啊,老子长这么大还没有怕过谁?”/p
“……”/p
这边好好的喜宴被搞得乌烟瘴气,另一边的气氛简直不要太温馨。/p
墨浅和君尚清从张府出来之后,直接乘马车回了墨府。/p
书房内,君尚清已经将脸上的人皮面具小心翼翼的拿了下来,又从怀中将他从张忠书房内搜罗出来的东西放到了书案上。/p
墨浅走马观花的浏览了一遍,涟涟冷笑,“没想到张忠竟然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下他的把柄都落在我们手中了,我们是不是?”/p
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p
“不可,张忠没有这么大本事,他背后一定还有人,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p
好吧,反正他对这种权谋之间的争斗一贯不上道,小清清说什么就是什么,说等就等吧!/p
“我们是不是应该算一下我们之间的帐了,嗯?”/p
蓦地,君尚清将墨浅困在了铁臂和书案的狭小空间之中,头低垂,呼出的气全部喷在了墨浅的脸上。/p
“我,我们什么事啊?”/p
墨浅紧张的吞咽了口口水,不敢直视的移开了目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