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当三大绝学之一的太乙神功,其之可怕,任凌云早已经听说过。/p
只见张初玉手中剑一挥,剑气旋荡之际,他的手一托,竟然能够将周围的剑气聚在手中,聚在了掌心之上一片!/p
张初玉的掌心,竟然凭空生出了一片花。/p
所有的人都被震惊。/p
这竟是可怕的聚气成物(一片红花),真是在场的所有人生平仅见。/p
任凌云亦是神情凝重,他一直背着的一双手,此时终于缓缓的放下了,他的手中,竟然不知何时夹了一片叶。/p
以叶对叶,此时二人的手中,皆是有叶,只不过一个是虚,一个是实。他们二人一个坐,一个站,一个实,一个虚,一个以掌托叶,一个以两指夹了一片叶。/p
接着就见:以掌托花的张初玉,突然那托花的手,对着正严阵以待的任凌云驱指一弹!由太极剑气所聚形成的红花,便如雷电穿云,瞬间向任凌云划去!/p
红花去的无声无息,却势如惊雷闪电眼已到任凌云面前!太快了,任凌云脸色一变,红花已到。/p
任凌云眼中露出了吃惊神色,只来的及向旁一闪,红花瞬间穿过了他!直接切伤了他的肩膀。/p
台下侠盟的人皆变了脸色,一直在看着的九连寨寨主杜远山,却露出了冷笑。/p
被飞花伤了肩膀的任凌云,心中却震骇不已,红花虽然只是简单的穿过了他,但穿入他体内的一瞬间,红花上所携带的剑气却蓦然而爆,瞬间仿佛就想将他的身体摧毁。摧枯拉朽一般的摧毁!/p
万幸任凌云立即身体几个飞翻,御走了那可怕的摧人剑气。/p
任凌云竟然没有败在自己的太乙神功一叶飞花之下,张初玉大惊失色,这实在出乎了他的预料。要知道,自从他太乙神功练成,还没有人能躲的过他的这一招。/p
最让张初玉吃惊的是:任凌云非但未败,竟然还能在如此的情况下反扑,这实在让张初玉没有想到,他本以为刚才打出的那一片红花,已经足以打败任凌云。/p
任凌云就在自己躲过了那太乙神功一叶飞花之后,手上两指一直夹着的那片叶,对着张初玉一弹,那片叶便瞬间对着张初玉飞去!/p
其实如果说是飞了过去,还不如说,是刺了过去!/p
任凌云的这片叶,竟然比张初玉的那片飞叶看起来还要可怕,这片飞叶,飞至半途就已经聚气成刃,飞刺形成了一把飞剑!/p
弹指飞叶,聚气成刃,一叶形剑!/p
台下的所有人都露出了惊骇之色,这对他们来说,不但之前见所未见,简直闻所未闻!/p
要面对这一剑的张初玉,更是骤然变色,他立即手中剑一旋,旋出重重剑影,然后长剑中竖,以掌平贴,他的面前,立即形出了一片红色的剑气之盾。/p
对着他飞刺而来的飞叶气剑,眨眼已刺在了气盾之上。/p
气剑与气盾,两者一撞,竟然能一时不相上下。/p
可下一刻,张初玉竟一口血吐了出来,他面前的剑盾立即变的不稳,显然他就要支持不住。此时此刻,张初玉实已经陷入了危境,一旦他支持不住,可不只是败北这么简单,一个不甚,反而极有可能连性命也将不保。/p
台下的谦处真人再也忍耐不住,长身而起,一飞便已站在了台上。他手持剑,对着任凌云的那气剑一挑,气剑便眨眼被挑的消失无踪。/p
对面的任凌云见了,再次背起了手,神色自若。/p
气剑一消,张初玉的情况却更加危险,因为他此时所要面对的,是太乙神功对他的反噬。/p
张初玉又是一口血吐出,面色瞬间变的惨白。谦处道长扶起了他,出手连点他身上三处重穴,“初玉,你冒然使用太乙神功,已被神功所反噬,还不快给我去瀑崖面壁!”/p
“是师傅,是弟子错了。”张初玉站立不稳道。/p
“来人,扶你们大师兄去瀑崖!”/p
立即有两名武当弟子跳上了台,扶着张初玉下去了。/p
台下的杜远山当场大怒,怒而站起,他戳指任凌云大怒道:“姓任的,你到底是何居心,竟然出手如此之重,这里是武当山,可容不得你放肆!”/p
紫派的掌门紫笑魂也立即附和:“杜寨主说的不错,竟然在武当如此放肆,岂不是根本就没有把堂堂武当放在眼里!”/p
任凌云霍然看向了二人,冷道:“凡是比试,终有胜负,我已经一让再让手下留情了。如果是我败了,你们岂非就说是刀剑无眼自作自受了,你们可真是道貌黯然,虚伪之极!”/p
“你……!”杜远山直接怒青了一张脸。/p
“各位稍安勿躁,”少林方丈星空在这时候站了起来道,“切磋比试,本来就难免负伤,老衲以为,这位任少侠并没有错。”/p
杜远山怒道:“大师竟然会他这样的人说话?!”/p
“阿弥陀佛,”星空道,“老衲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p
素有“老好人”之称的狮盟盟主朱猛趁机开口道:“老夫认为星空大师说的在理,比武切磋,不甚受伤,乃是在所难免的事情,怎么能怪罪任盟主。再说了,刚才的情况大家都已经看到了,明眼人都可以看的出,任盟主若要真有恶意伤人之心,一开始的时候,武当派的初玉少侠,他就已经败了。”/p
“哼,”癣派掌门苗毒道:“你当然会偏向着他说话,你们狮盟不是早就像只乖顺的小猫一样,早早的就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