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你,你,你…”刘管家对着人群中一个个指过。/p
“你们的行踪不够详细,有纰漏需要做调查,若是查不明,上面的人便是你等的下场。”刘管家狠声道。/p
听见刘管家的话,凡是被指到的皆是身子一颤,这一指无异于无常勾魂,被调查就意味着走入了鬼门关,事后即便能够证实一样会有牵连,若是方府没能搜出凶手那么势必会来一次大清洗。/p
届时凡是有丁点嫌疑的都会在清洗中抹杀,这不是开玩笑,事实是那上这种清洗在这二十年里内便有一次,那次是方世安之母被害,整个方府奴仆区被翻了个底朝天,清洗过够余下不足四成旧奴。/p
“你这是公报私仇。”人群中一个青年再也忍不住喊道。/p
他也是这些被指中的人之一,而除此之外他还是刘管家死对头张管事一派的人。/p
事实上被指中的人中只有寥寥几人是真的行踪有问题,其他的都是张副墙一派的人。/p
“呵,我就是在公报私仇,你又能耐我何,我说你有问题,你就得接受调查,怎么不愿意?”刘管家丝毫没有掩饰的意思,冷笑着说道。/p
完全没有料到刘管家竟然会有如此愚蠢的时候,敢这般说话无异于是徇私,只要把这事传出去,那么到时候他们不仅不会有事,还能让刘管家脱一层皮。/p
那青年男子先是一愣,随后开怀大笑了起来:“你们听见了没,他自己都承认了,这事只要报到刑堂家老那,定叫这厮吃不了兜着走。”/p
那的话一出,那些被指中的人皆是一喜,大有即刻抗议刘管家这卑劣的行为。/p
“没错,这厮如此行事,必将他告到刑堂家老那,否则我们何来公道可言。”/p
场下传出了附和声。/p
砰!/p
还没等那声音说完,一条绳索从刘管家手中窜出,直接困向了最先叫器的青年男子脖子。/p
青年男子手抓着脖子上被困了几圈的绳索,开始拼命挣扎了起来。/p
“不服管教,聚众闹事,扰乱人心,嫌疑巨大,当,处,死!”刘管家抓着手中的绳索,向着广场台上的木架跑去,绳索的另一端是青年男子的脖子,巨大的力量将他扯在了地上,一路拖行而过,任由他如何挣扎都于事无补。/p
刘管家抓着绳索的手狠狠一紧,借着粗糙的木梁身跃过了木架,落地的一刹那狠狠一拉绳索,紧接着捆死在了木梁身上。/p
就这样,这个青年男子成了这一排吊在广场上的一员,在吊上去的瞬间,男子并没有死去,身体像一只泥鳅在空中不住打挺着,头顶青筋膨胀,整张脸由红转紫,最终变得发青。/p
整个过程显现在,在场所有人面前,从生到死的过程丝毫没有停滞。/p
那些准备支持青年男子的声响瞬间静了下来,要告到家老要公道的主人仿佛消失了一般,场面一度十分安静。/p
刘管家拍了拍手,看着场下,突然他眼睛一眯,一双眼睛直直的看向李审。/p
“这就是公道,不知道你们还满意不。”刘管家转眼看向了场下的其他人,将之前指过的每一个人都看了一遍。/p
静!/p
没人敢发出任何声音,此时的刘管家就像一头万兽之王,向着他的领地宣示着他的权威。/p
“既然大家都没什么意见,那就散了吧。”/p
随着刘管家的话落,下方的人如蒙大释。/p
“刘管家威风不减啊。”李审在众人散开后,向着广场台下的刘管家行去。/p
刘管家并没有说话,而是看了一眼李审身边的男子,那男子立刻会意,转身便离去。/p
在男子离开后,刘管家看向李审说道:“这里不方便,跟我来。”/p
刘管家带着李审离开了广场,一路向奴仆区西南方位行去。/p
刘管家的居所在奴仆区一个极为偏僻的位置,他的屋子离方府围墙不足两米之距。/p
屋子外面看不见一丝崭新,整个屋子陈旧,与奴仆区大多数屋子一样,而且面积也不是很大,若不是他的位置,这完完全全就看不出一丝别样来,很难想象这是奴仆区一把手刘管家的居所。/p
呼、/p
一阵南风吹来,屋子上的残叶飘落而下。/p
“走,进去。”刘管家丝毫不觉得自己居所简陋,表情平淡的说道。/p
走进了屋子之内,不得不说这刘管家居所内部与外面很是相称,里面同样简陋无比,很难想象这个平日里拼命榨取别人利益的刘管家,会把钱花在什么地方。/p
嗒。/p
门被刘管家轻轻的和上,接着他又走到了窗前,用一根小木棍将窗户架起。/p
“还真的是,穷!”李审打量了周围的一切,实在难以形容这屋子简陋到什么地步,最后只能用一个穷来代表。/p
当然这也有打趣的意味,毕竟这刘管家捞的油水可不少,以他的资本住上方世安那般条件完全可以说是举手之劳。/p
不知道是不是李审的打趣挑动到了刘管家的神经,刘管家一拳突然向着李审面门击去,以猝不及防之势打出。/p
这一拳若是换在旗鼓相当的人身上,足以让对方来不及防守,一拳重伤。/p
可惜他的拳并没有突袭成功,直接便被李审一掌接住。/p
刘管家没有因此而懊恼,只是眉头微皱:“果然,你的实力又精进了,看样子你应该是突破了后天四重达到了五重,我很好奇你究竟得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