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聆星开口道：“有可能不是一般的山神，据说远古神只，其实就有敕令天下山川的本事，只不过那些神只消失之后，这才有以气运香火为生的金身神只。”/p
“果然还是小聆星懂得多一些，看来我没白教你嘛。”/p
素聆星瞪了他一眼，“什么你教的，你走了以后，陆夫子说了好些话，也交代了很多。”/p
“交代了什么？”/p
墨语出声问道。/p
素聆星和楚莹两人同时看向墨语。/p
这个时候的墨语，眼神很不一样。/p
非常非常不一样。/p
就好像寂静的夜里，一颗明亮的星辰突然高悬于天幕之上。/p
“你们怎么了？”/p
“没什么。”/p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这么远句，转身就走。/p
“喂，你们去哪儿啊？”/p
“打架！”/p
“出剑！”/p
墨语不明所以，“这附近又没啥敌人，那些人短时间也不会再来，你们上哪儿打架啊？”/p
“不要你管！”/p
“随便。”/p
墨语摸了摸脑袋，“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人突然就变脸了？难道我又说错话了？”/p
他摇了摇头，慢步走着。/p
一边走，墨语一边用脚尖抵在地面，勾勒出地下的山水脉络。/p
“喂！还不给我快点跟上！笨墨语！”/p
“来了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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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驶在海中的渡船上，寂静夜晚中，女夫子突然抬头。/p
她手中墨笔落下，却迟迟下不了笔。/p
旁边灯火摇曳。/p
女夫子古井无波的心湖似乎也开始摇曳起来。/p
女夫子叹了口气。/p
她指尖摩挲。/p
在墨笔之上，有一个字。/p
她送给墨语的那支笔上也有个字，衿眉的衿。/p
“老师？”/p
“好好休息吧。”/p
女夫子放下笔，走到窗前。/p
明月高悬，一如当年，只不过身边的那个小不点似乎突然就长大了。/p
又好像当年站在她身旁的不是那个小不点，而是那个一身白衣，神色温和的拘谨少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