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素聆星对视,楚莹说着说着语气就弱了下去。/p
“好吧好吧,听你的就是了。这事关系到墨语,虽然可能有危险,但是不得不做嘛,我懂。”/p
素聆星笑着伸出手,白皙如玉的手掌放在楚莹胸口。/p
楚莹眼睛转了转,结结巴巴指着素聆星的手,“你这个......我不喜欢女子的,你是知道的......”/p
“那个......你实在要那个的话......那个......我也不是不可以忍一忍......但是不许和墨语说......”/p
素聆星哭笑不得,“我说你想哪儿去了。”/p
她收回手,“我的意思是有你这么一个朋友,很好。”/p
楚莹长舒了一口气,“聆星,你吓死我了!”/p
“诶,不过换个想法,如果你真变得喜欢女子了,那墨语不就是我的了么?”/p
“你想得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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稗痕宗,几名年轻剑修回到宗门,战战赫赫的痛几名老剑修说明了情况。/p
大殿高台之上,居左的一位老剑修一脸不满,“哼,当年慕凝烟就目中无人,如今她的弟子竟然也是如此!我们请她过来,那是看得起她!不就是八境的剑修么,能胜过九境又如何?”/p
其余几人也是点头附和。/p
胜过一般的九境剑修又如何?若是换个神剑宗的嫡传弟子,不见得就能胜过吧?/p
毕竟当年神剑宗的以为天之骄子也不过是略逊慕凝烟一筹而已。/p
这些活了不知几百上千年的老剑修全然忘了自己年纪几何,当年又是如何惨败于慕凝烟之手,灰溜溜的仓皇逃窜,只求不伤到自己剑道根本。/p
现在虽然不知道慕凝烟的去向,但是已经无所谓了。当年打不过,现在也打不过。所以他们只想着当年丢下的脸面,如今该如何在慕凝烟的弟子上找回来,仅此而已。/p
打不赢师傅,徒弟总打的过吧?/p
况且他们也不是直接出手,怎么也得先站住脚,讲点道理。/p
至于对方能接下自己几剑,接剑之后有没有事,不过切磋而已,与他们何干?/p
况且当年瀚海洲多少剑修因为慕凝烟肆意妄为,断了大道。当年慕凝烟在短短一月,剑挑十六座剑宗,为此剑心碎裂的剑修上百。除此之外,慕凝烟在瀚海洲多年,败在她手中的有无数修士,无论是兵家,纵横家,亦或是散修,只要慕凝烟看不过眼的,全都被一剑挑了,那些难道不是无辜修士?他们找谁说理去?/p
相信他们此举,有不少积怨已久的修士会站在他们这方的。/p
至于担心以后慕凝烟会不会找他们算账?大不了以后封闭山门,谁怕谁啊?反正慕凝烟不是瀚海洲修士,总不可能和他们耗一辈子吧?/p
哼,到时候慕凝烟敢以大欺小,瀚海洲的万万修士能忍?/p
最后,坐在中央的老修士,也就是如今稗痕宗的宗主开口说道:“好了,既然她们不愿意来,那就派出一人去试剑便是。咱们这些老家伙不方便出马,那就让我稗痕宗弟子中最为出色之人前去,拿着我这柄“苦寒”飞剑,让她知道我们稗剑宗流传数千年,靠的是我们传承千年的剑道,诸位前辈留下的心血!”/p
“师傅,弟子愿意前往!”/p
下方,一名双鬓垂发的中年剑修踏出一步,拱手说道。/p
作为宗族的嫡传弟子,中年剑修戈名笏在这鹏呈王朝内都颇有名气。/p
因为戈名笏如今不足两百岁便已是九境剑修,乃是稗痕宗最近数百年最有天赋的剑道天才,最重要的是戈名笏每一境的底子都很好,便如同武夫每一重武道都需要千锤百炼,戈名笏也是学着锤炼自己的修为境界,若是他不刻意捶打,恐怕百年之内就能跻身九境。/p
如此坚实的底子,让戈名笏的战力拔高不知一筹,也让戈名笏在几年前韩海洲南方年轻一辈的斗剑大会上位列三甲,给稗痕宗很是长脸。/p
可以说是因为戈名笏的原因,让稗痕宗十几年前的那桩丑事被人忘却。/p
其实说是丑事,也并非难以启齿。/p
无非就是当年除了当今宗主,几名台上长老见到一位剑仙前辈被慕凝烟一剑击败,吓得面无人色,连交手都不敢,就灰溜溜逃了,生怕逃得慢了,被慕凝烟给一剑斩了。/p
而这位名为铁济的老宗主,明知不敌,依旧出剑,结果剑还没出鞘,慕凝烟的剑就已经落在了铁济胸口。/p
从此之后,铁济随身佩戴的“苦寒”飞剑就再也未出过鞘。/p
明眼人都知道,铁济彻底失去了问道十一境的资格,怎一个惨字了得。/p
世人不会记得慕凝烟有多厉害,剑法都多高,飞剑有多快,他们只会记得一位名叫铁济的剑修在慕凝烟面前连出剑都做不到。其他的,谁会记着呢?/p
既不配,也不值得。/p
慕凝烟强不强?一月可以战上百场,不眠不休不败,当然强!/p
慕凝烟的对手弱不弱?肯定不会!/p
可是败在慕凝烟手下的无论各自强弱,不都是打不过慕凝烟,有什么区别呢?/p
瀚海洲的人只会记着慕凝烟从未战败,韩海洲的本土剑修全是软蛋,连个女子都胜不了。/p
他们希望有人能胜过慕凝烟,这样就不会有外来剑修站在他们头顶,让他们抬不起头。/p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