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携手出来,只见水儿正趴在床上,两只手托着腮出神,见两人出来,水儿笑笑,双颊浮上两团红晕:“秀,你们这么久才出来?”
叶盈盈微显娇羞,说:“水儿,这些年咱们本来就情同姐妹,现在又共侍一夫,以后还是以姐妹相称吧?”
水儿嗯了一声,投身叶盈盈怀里,笑道:“盈盈姐。”
叶盈盈摸摸她的脸蛋,说:“你这么娇美,若不是在这玉枕之中,我真的舍不得让你便宜了青衣。”
青衣忙说:“大老婆,你可不能反悔啊。”
叶盈盈笑道:“我还能反悔吗?你们先我之前已经成了夫妇。”
陈冬突然想到自己和水儿其实什么都没做,不由得大为后悔,狠狠地拍着自己的脑袋。
水儿说:“老公,你病了吧?怎么打起自己来。”
陈冬呵呵一笑:“我倒是没病,就是忍不住想和你亲热亲热。”说着,陈冬就去抓水儿。水儿却紧缩在叶盈盈的怀里。叶盈盈忙说:“青衣,你刚刚做过,要保重身体。”
“我没事,真的没事。”
“那不行。”叶盈盈说:“我是医生,自然知道纵欲过度对身体的损害,听我的,好不好?先休息吧。”
陈冬只好在床上躺下,说:“没办法,不休息也不行,自从见到你后,小老婆就不听我的话了。”
水儿呸了一声:“就是秀……盈盈姐不在,我什么时候听过你的?哼,你想让我听你的,没门。”
“瞧,我居然娶到这样的小老婆,真倒霉。”
叶盈盈扑哧一笑,说:“青衣,你就知足吧,要不是我突然中了凝血掌,你可没有福气娶到水儿这么好的老婆。”
陈冬忙说:“所以嘛,我是非常感恩大老婆你的,你放心,下次咱们再在一起,我一定好好地报答你。”
叶盈盈啐了一声:“没正经的。”
说完,叶盈盈盘膝坐好,平静了一下,感觉体力恢复了不少,然后起身,来到闺房中间,开始练习兰花拂穴手。
水儿趴在床上,看着叶盈盈练功,心说:我们三人闷在这玉枕之中,还练什么功?练功有什么用。
想到这,水儿翻过身来,想睡觉却不困,于是又翻过身来,看了一阵,又觉没意思,就再次躺下来。
如此折腾了几遍,陈冬醒了。
陈冬睁眼看看,说:“秀呢?”
水儿坐了起来,朝后看看:“刚才还在练功呢?”
说着,水儿听了听,说:“去洗澡了。”
陈冬一喜,突然将水儿抱在怀里,说:“大老婆不在,该轮到小老婆了。”
水儿哼了一声:“你满脑子想着这事,咱们不是成过亲了吗?”
“那不成,要天天成亲才是。”说着,陈冬就低头亲吻着水儿的胸。水儿格格地笑:“你……你这是干什么……”笑了一阵,水儿突然不笑了,因为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泛了上来。
“青衣,你这是和谁学的?”
陈冬抬头说:“当然是大老婆了,人家懂得比咱们多,要不是她,我还不知道啥叫成亲呢。”
说着,陈冬跳下床,将水儿拉到床边,与床垂直,然后分开她的双腿。
水儿突然觉得好不娇羞,因为毕竟自己私密的地方这么一览无遗地面对着陈冬。
水儿双腿欲合,但陈冬已站在她的两腿之间,双手揉在她的胸上。
水儿突然觉得自己好不冲动。
陈冬慢慢地俯下身子,在她的胸上亲吻着。
那感觉,让水儿说不出的新奇、慌张、羞涩、刺激、冲动……
水儿身子一阵阵地颤栗。
陈冬附耳低语几句,水儿满脸顿时羞红,说:“你说的可是真的?”
陈冬点点头:“这是大老婆教给我的,我也不知,人家毕竟是学医的吗,懂得就是多。”
“我以为只是抱在一起就是夫妇了,没想到还要那样。”
“那你想不想啊。”陈冬低声问。
水儿咬了咬嘴唇,双颊之上一片潮红,嗯了一声。
陈冬呵呵一笑,便展开了行动……
由于叶盈盈教过陈冬,第一次要温柔一些。所以,水儿并没有感觉到多么痛苦,很快,微痛感过后,便是一阵阵愉悦的感觉,让水儿大为懊悔。本来这种体验是要先于秀的,没想到居然落后了她一步,谁让人家是大老婆,自己是小老婆呢,也许这也是命中的安排吧。又想想,无知真的太可怕了,早就听说**一刻值千金,洞房花烛夜的,可新婚之夜,自己居然没有留下宝贵的记忆,唉。
玉枕之中无日月,陈冬和叶盈盈、水儿除了行那夫妇之事,就是练习兰花拂穴手。
当然,陈冬将兰花拂穴手的身法改动了一下,因为兰花拂穴手,太过阴柔,他觉得作为男子汉,身法如女子般扭捏一点也不美,于是想象着玉龙行空的样子,将兰花拂穴手改成游龙拂穴手。
身似蛟龙在天,手如灵蛇吐信,如此一来,果然就潇洒了许多。
叶盈盈和水儿大赞他的聪明。陈冬笑道:“都是玉枕帮的忙,在这里,我们没有其他的事做,思路清晰的很。”
不知多长时间,这一天,陈冬和叶盈盈在浴池洗浴时,突然看到池底有一个兰花的下水口。
似乎水是可以往外流的,却又怎么也流不尽。流不尽的原因,陈冬当然明白,就像蜡烛永远燃烧不尽一样,因为时间停止了。但是,那兰花下水口是不是说明下面还有什么通道?
陈冬拉过叶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