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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恬看上去身材纤细,有些瘦弱,墨沉渊作为她的枕边人,最清楚她的丰腴有致。
平日里哪哪都绵软,他爱不释手,如今憋着一心口火气,墨沉渊更是变本加厉。
这个女人只有在他身边,才会装得乖巧些。
而她表面温软,内里狡黠,墨沉渊自然了解得很是清楚。
没法真逼她做什么,他只能这般……
……………………
好不容易止歇,墨沉渊抱她去洗,洗着洗着,又溅了一地的水。
姜恬再醒过来,已是第二天的大晌午。
幸好一觉醒来,墨沉渊早已离去,否则姜恬还不知会如何。
经历了这次,墨沉渊安排暗卫把姜恬盯得更紧,任何男子接近她,都要详细与他汇报。
看了那些飞鸽传书,墨沉渊心中怒气愈发蓬勃。
姜恬如今自己开着个铺子,有了身家,平日里又爽快能干,细言细语,不与人争执,脾气极好。
东院的书生,西苑的管事,酒楼的掌柜,乱七八糟的人,好像都有求娶之意。
有人想让她做妻,有人想让她做妾,总之都想把她迎进门。
墨沉渊大半夜又来找姜恬了。
他带着一身冷气,去贴姜恬的脸,一下子把她惊醒了。
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姜恬心中的害怕放下,往他紧实的肌肉上一掐,没掐动。
墨沉渊低声问:“又想了?”
姜恬连忙把用被子遮住自己,用警惕的目光盯着他:“你别乱来。”
上次墨沉渊做得太过,他心中是清楚的。
这次他又不是专门为做那档子事来的。
他只凑过去,不顾姜恬的横眉冷眼,把她搂住。
“你老是大半夜过来,到底是为何事?”
姜恬挣扎不开,也就懒得挣扎了,窝在他的怀中,懒懒打了个哈欠。
“想来便来了,我若是来早了,你说不定还得忙活,大半夜正好。”
姜恬不说话,男人哪有她的生意重要?
边抚着她一头乌黑的长发,墨沉渊边不经意地问道:“我听下人说,近日不少媒人偷偷找过你。”
姜恬仰头,有些惊讶:“你的消息真是灵通。”
“那你是想如何?”
姜恬头枕在他的胸膛上,语气慵懒:“还能如何,你还未娶妻,我不会嫁人的。”
这个答案墨沉渊并不满意,他目光沉沉:“我若是娶妻了,你就要嫁人了?”
“说不准,若是真要嫁人,我是要去当正妻的。”
墨沉渊手臂一紧,他控制不住地说道:“你想当正妻?”
“谁不想?当今圣上都说了,允许女子二嫁,你别跟没见过世面一样。”
墨沉渊静了静:“为何,那官宦人家的妾室,可比贫苦农家的正妻生活好的多。”
“我给人当了那么多年的妾,好不容易出来了,自然不会重蹈覆辙。我从小就想给人当正房娘子,若不是我娘亲重病,说不定心愿早就实现了。”
“你的家世,若是想正妻,只能找那些贫困潦倒的人。”
“若是得了我的喜欢,再潦倒我也乐意。”
墨沉渊不说话了。
姜恬拿不准他为何要来,眨了眨眼,抵不住疲倦,很快在他怀中睡了。
第二日,她醒来时,发现墨沉渊竟然没走。
墨沉渊一夜没睡,问她:“若是我想把你接进我的府中做妾室呢?”
姜恬穿衣的动作一顿,摇头,看向他,表情中没有任何的玩笑之意:“这种话你说过一回了,既然你又提起,那我就告诉你,我不愿意。”
“无论你如何家产万贯,豪富千里,都与我无瓜葛。我感激你当日救我,愿与你有段情缘,却不想把一辈子都在你的后宅争宠中苟活。”
她的话语气不重,但望着他的眼神极坚定。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要是强行把她带回去,她也不会如他所愿。
墨沉渊明白了她的意思,一时心头沉重,话都没说,转身就离开了。
原本对这个女人不过是一时兴起,得到了便休止,是墨沉渊最初的打算。
他是帝王,以江山社稷为重,哪有空谈些情情爱爱。
一个比他大上那么多岁的女子,除却好奇,他定然不会与她产生几分情意。
可与姜恬相处时间越长,他就发觉越离不开她。
他几次想彻底拥有她的迫切,让他发觉他的心思在悄然中改变。
也许他对这女子生出了几分男女之情,但那又如何。
天下都是他的,更遑论一个女人。
他可直接把她带入宫中,册封,让她只看到他一个。
墨沉渊一直不做,因为他知道,若是他真这么做了,姜恬的心不会给他。
今日从她的口中问到了真实想法,墨沉渊一时有些心灰意懒。
如此低微的女子,不可做他的皇后。
他不能拿皇室的利益开玩笑。
那既然如此,不如彻底断了才好。
若是越陷越深,对两人都不是好事。
直到天气越来越冷,姜恬才察觉,墨沉渊已一月没来了。
那日聊过后,姜恬就猜到,两人的缘分可能到此为止了。
如今一月未见,姜恬看了看住了这段时日的别院,又数了数手头攒下的银子,还是决定搬出去。
即便这别院的下人们都未曾说什么,但既然两个人快要了断,一直占着他人便宜,并不合适。
“她要搬走?”
“是,娘子在寻新宅子,也出去看过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