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北悠斜眼,一般这时候都问你喜不喜欢吧,问什么要不要?不懂风情的呆子!
“我先看看,好就要,不好就不要。”魏北悠果断地夺了过来,礼物在手,这丫的咸猪手也可以暂时忽略不计了。魏北悠仔细打量这匕首,才发现这匕首竟然一枚簪子,尾部可垂挂流苏的地方光秃秃的,但整个簪子上都是繁复精细的花纹,甚至还有花蕊,中间细,两头粗。或者也不能称为匕首,而是一头是尖利的刀刃的短细毛笔一般。
“我做的不好,以后让我师父给你做个更好的。”云驿看着这簪子,似乎有些不满意。
“你自己做的?”魏北悠更加诧异了。虽然云驿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五大三粗的武夫,但军人就是军人,挥刀弄枪的总是大家伙什,他还能拿起那小小的刻刀?
“不要?”云驿皱眉。
魏北悠都觉得那天是不是月亮作祟了,云驿的交流能力和理解能力怎么比那天下降了不止一半啊。她哪里知道,那天的话有百分之六七十都是云夫人言传身授的,那都反复排练多少次了,云夫人才没给云镇的书桌上再添一道刻骨的划痕。
“要!”魏北悠没好气。这人什么态度啊?啊?这是求亲的态度吗?简直就是市集里买菜,要不要?不要?
云驿默默地看了她一眼,嘴唇微微露了一抹放心的笑容,“我走了,你出门把他带在身边。”云驿往南桥站的地方看了一眼。
魏北悠转过头去看,南桥正站在河边的一棵柳树下,遥遥地望着他,本事逆光,魏北悠却莫明的瞧见了南桥明亮的眼睛。
一怔回头,身边没了少年的身影,连那温暖的气息也消失不见。只留下她手中一枚银质光滑的簪子,在月光下闪着凄清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