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少,谢谢你一直以来这么帮我。你只告诉我旭东现在恢复的怎么样就够了,人我还是不要见了,不好…”
简单的不好,既是指自己已经对樊家下过承诺,再去不妥当,也是怕拖累了季铭义。樊旭东昏迷的这段时间,都是季铭义在帮自己。虽然秦露露总是挡在自己前面,但毕竟秦露露是自己这边的人,也不再当地的圈子里,而季铭义就是决然不同的另一方面。如果没有季铭义,简单那些时间不会过得那么太平,简单心里都明白。
当然,还有她自己,就这样去见樊旭东,匆匆的去又匆匆的离开,她也会不好……
季铭义看着简单那副视死如归的劲头,当即表现出了几分无奈。
这女人还真是难搞,难怪樊老二搞了那么久还没搞定。
“简护士,你想太多了,我能如此坦然的站在这里接你的车,就能说明我现在做的这些完全可以公开。”
“你这次来北京学习培训,也是东子家里的意思,你,能明白了吗?”
季铭义说完拖着简单的行李就往停车场走去,简单一时怔伀,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
这是在开玩笑吗?当初连多一面都不让自己见,现在却有煞费苦心的把自己坑到北京来,到底是什么意思?
简单的表情明显没有季铭义预料中的兴奋与开心。季铭义余光打量一脸严肃的简单,心里不由暗想。
这小小丫头,心思还不少,再加上樊老二那个脾气,也难怪这两个人连一张床都睡过了,还没整出一点儿实事儿。
以前开玩笑的时候季铭义还嘲笑过樊旭东,问他是不是被这小丫头折腾ed了,樊旭东那眼神犀利的,跟小李飞刀似的。
“得了,简姑娘,别多想了。既然樊家让你回来了,你就好好的享着,其他的事情一概不要管。”
——俺是首长相思的分割线——
医院还是那个医院,那一层是特殊病房,安静的不像话,就连那些往来的医护人员也轻飘飘的像天边儿的蝴蝶。
病房也还是那个病房,简单轻轻的推门进去,无论樊旭东是否清醒,她都如此。
樊旭东仍在病床上躺着,跟她走之前好像没什么太大的变化。简单脚步轻巧又迅速的走到樊旭东的跟前,靠近那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身体,然后轻车熟路的把手探向樊旭东的被子里…。
“好久不见,我们的简护士倒是大胆起来了?”
简单的手被人一下捉住,戏谑的声音,轻佻的语言,让她一下子涨的脸通红…。
“樊旭东,你醒了?”简单不可置信的看着紧紧抓着自己手腕的男人,那坏坏的笑意洋溢在脸上,看一眼就让人气不打一处来。
“是,怎么,你不知道?”樊旭东将几乎躲开的简单往自己身边拉了拉。
“不知道,季铭义…他没告诉我…”简单大囧,心里已将季铭义千刀万剐。
“得亏他没告诉你,要不我还不知道,当初青春羞涩的简护士,现在都这么…啊?哈哈…”
看着简单越来越红的脸,樊旭东乐不可支。偷偷的,他瞧见她往自己的被子里伸手,就没有睁开眼睛打扰,谁料,这丫头的手直接伸进了自己的裤子…。
“小丫头现在也欲求不满了?”
“是不是,我没清醒的时候你天天摸我来缓解心中的…。”
樊旭东的话没说完,简单就孙二娘附体了。
“樊旭东,你,你,你胡说!我没有!”
“我就是看看你长没长褥疮!你要是再敢乱说坏我的清白,我就。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剁肉馅!”
简单走的时候樊旭东还只是刚刚有了意识,至于现在他恢复成了什么样,简单还真是不知道。看见樊旭东躺在那里,简单还以为樊旭东还是跟自己走时一样。穆静雯是大小姐,就算是自己交代了,简单也有些担心在哪里。她不自然的想要检查一下樊旭东的情况,刚刚把手伸进樊旭东的裤子里,这手就被人抓了,再加上这一系列自己预料不到的反应,让简单无法不在心中痛哭哀嚎。
“再说了,我要是真的欲求不满,想怎么你,早就把你的果照拍了发出去了…”简单想想樊旭东的话,越想越气,真是好人不能做,做了还被人诬蔑。
“你也不想想,你每天那个样子,我会不会有那个心情…如果我有那个神奇的本事,能摸一摸就把你摸好了,那我就脸也不要的去摸你了…”
简单渐渐想起了那些被自己埋藏起来的时光。只有她和他,她看着他,却从不觉时光空寂悲伤。
简单说着说着,突然尝到了一丝咸,原来是她的眼泪已经悄悄的滚出了眼眶,模糊了她的目光,他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