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蓁的情况并不太好,面对那个霸道的念力,她一刻也不能放松。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你千里迢迢到来向我讨要这个玩意儿,我与它有什么关系?”她顶住压力在暗暗地套话。
那老婆子的声音顿时一冷,“你个小丫头片子别想套我的话,总之这物不是你能拥有的,它在哪?”
似乎丧失了耐性,老婆子猛地发动攻击似要给她点颜色瞧瞧,一股强大的念力冲向她的金豆子,哪怕乔蓁已经将其拦下一部分,可还是不能与之匹敌。
脑海瞬间万分疼起来,她咬紧牙根,鲜血从她的嘴角处流下,看起来颇有些触目惊心。
年彻一直留意她的情况,看到她似乎受了伤,他的表情也跟着狂怒起来,这时候他顾不上那个老皇帝,暗中将大部分的念力使向乔蓁。
抓住这时机,连永也没闲着,他同样驱使自己的念力去英雄救美,希冀能得到乔蓁的感激。
惟有冷夜承受住最大的攻击,无暇顾及乔蓁,他要阻挡那两道乐声攻击更多的人,脸色不但凝重,还略有些苍白铁青,可见现在他承受的压力是乔蓁的数倍。
乔蓁没能守住自己的魂灵金豆子,而是让那老太婆的念力绕着自己的魂灵金豆子,自己的短处被人所捏,她只能渐渐退开戒备着。
“说,虎牌在哪?”老太婆的声音听来很是刺耳,“不说,我就捏碎它,到时候你身死魂消,到了地府也没处申冤。”
“你别欺人太甚,这个虎牌是我之物,与卿何干?”乔蓁这回也没有再否认,而是声音颇为愤怒。
“就算是你之物,你也没有资格拥有它,就凭你,不过是我手中一只小蚂蚁,你与你娘差之甚远,当年她都亦不是我对手,更何况是还没有成长的你?”老婆子的声音十分嚣张。
乔蓁早就知道嚣张是要资本的,只是没想到自己这身体的生母与之真有瓜葛,该死的冷夜,如果提前告诉她,她也不会这么被动。
“是吗?”她仍镇定回答,“你似乎将一切想得太美好,我是我,我娘是我娘,莫非我娘踩着你的尾巴,所以你恼羞成怒了?”声音略带调侃的味道,“还是抢了你的情郎?”
“小娃娃不要信口开河。”老婆子的声音也渐带怒意,“我只是为我主子效忠罢了,老婆子的年龄足以当你奶奶,又怎会与你娘抢男人?”
“哦哦哦。”乔蓁似明悟道,“在来我娘与你主子抢男人啊?这都过去了多少年,你怎么还如此冥顽不灵,还有你主子……”
“我没心情与你废话,交出来饶你一命,不交我这就给你好看。”老太婆明显已察觉到乔蓁的套话,不愿再多透露信息,当即收紧念力给乔蓁施压。
再一次承受攻击的乔蓁感到头痛比上回更甚,全身每一个细胞也跟着在疼痛,这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表情不禁痛苦起来。
年彻与连永的念力赶到的时候,立即就与那老太婆浑厚的念力对抗起来,他们在乔蓁的精神识海里面打斗,痛苦的是乔蓁。
此时盘腿坐着的乔蓁已是抱圆守一,神情带着痛苦,身后的秀发随风飘扬,阮咸与萧的声音因为冷夜在挡着,并没有冲向她,实际上她的情况是场中最为凶险的。
当中念力最高的人只是围攻她一人。
龙椅上的老皇帝已是坐不住,手在不停地打颤,他身边的念力高手已倒下三分之二,整个情况相当的危急,他的耳朵渐渐有血水流出,这对于一国之君来说是十分失礼与丢脸。
场面渐渐失控,大魏一方的人明显落于下风,老皇帝的意识还清醒,他不禁暗暗着急,没想到凶险到这田地,除了他身边的年彻与冷夜之外,他找不到可以抵抗住这攻击的人,片刻之后,他的脸呈灰败之色。
经此一事,大魏的颜面扫地,只怕国力也大减,更是难以震慑周边各国。
握着龙椅的手不禁打起冷颤来,老皇帝一生当中最为危险就是此刻。
嫡皇孙与十五皇子也一脸的难看,他们也处在即将要垮掉的边缘。
阮咸与萧的声音越发猖狂。
玉申公主初时也在观望,只是看了这么一会儿她也寻到最佳出手的时机,发动的念力自然是攻向乔蓁,这个她此行必要除去的人,没有之一。安排在这场合动手,谁也救不了她。
她的唇角微微一笑,显示着她此刻的好心情。
乔蓁不过喘息片刻,却在这时候迎接到玉申公主的攻击,沉着回防后,她渐感到己方落入下风,心中渐渐明了,这样下去必败无疑。
躲过玉申公主的一次攻击,她睁开眼睛看向老皇帝,老皇帝的情况十分糟糕,心中开始计量。
“圣琴。”年彻对她传音道,这声音十分的急促,可见他与连永一道合斗那老太婆已是极为艰难。
乔蓁明白现在不是迟疑的时候,再不出手,小命就要交代在这儿,还谈什么以后?
她收回自己的念力,传音让年彻再支持一会儿,有他守住自己的精神识海,她才敢暂时不去守住魂灵金豆。
剩下那两人都不在她的计量范围里面,她要争取的只是一会儿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