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这一道竟将满朝文武,文人名士都给难住了,出声问道:“皇后,你这道题解的到底是什么?”
“陛下,我也不知,我就是想看看谁能解出来。”筆趣庫
皇帝呵呵一笑,连出题人都不知,旁人又怎么解的出来,分明就是戏耍。
却也没有责怪:“皇后,我看你这两天心情不好。”
“陛下,我想家了,能放我回去吗?”
皇帝微微一笑:“这个问题你问了二十年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将你当做女儿看待,奉你为后,甚至将窦贵妃子嫡过继到你膝下,免得你因为膝下无儿而被废后,难道这么做还不能将你的心留在大观国吗?”
皇后没有任何动摇:“陛下,能放我回家吗?”
皇帝微笑:“你是大观国母仪天下的皇后,到死你都看不到草原的太阳。”
吉祥天女一旦回到北狄,西域列邦归心,北狄的声望将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到时候就是大观国的灭国之日。
而将吉祥天女留在大观国,西域列邦会认为大观国是天命所向。
“陛下,如果我死了,能不能将我送回故土?”
“你不能死,所以我会找个人假扮你。”
皇后眼神有点生气:“没有人可以假扮我!”
皇帝微微笑道:“伊蓝,活着,或许有一天你能再次看到草原的太阳。”
……
谢傅在宫女的带领下前往茅厕。
这宫廷的茅厕竞远没有江南地区那么精致讲究,露天没有屋顶,不过四周倒是有用围墙围起来遮掩。
他在书籍中了解到,西域人解决拉撒十分随便,无论男女找到无人的地方就地解决。
秦家来自陇西,或许就连生活习惯也深受胡风影响吧。
茅厕里没有灯火,凭着天上的明月和外面的灯光,倒是能看清个大概,地上的茅坑一片污秽,散发着恶臭,根本没有净香之物。
连谢傅这种不讲究的人都感觉脏,若是鹤情见了,还不当场呕吐一地。
表面光鲜华丽,没想到看不见的地方竟是如此肮脏。
谢傅解开腰带,放水一半,一个人就闯了进来,撞在他的后背之上,惊得谢傅大呼:“有人了!有人了!”
身后那人并没有立即退出去,抄了剑鞘一类的东西击打着他的,带着醉意说道:“滚!本公主要先方便。”
公主!
谢傅脑海一讶,就见她又狠狠打了自己一下,打的水柱都走蛇形。
“奴才,还不快滚!”完全就没有先来后到的觉悟。
谢傅提上裤子,也顾不上系上腰带就要匆匆离开,偏偏这时公主身体摇晃,人就朝他身上倒去。
谢傅本能双手搀抱,一股与恶臭形成鲜明对比的芳香就扑面而来,熏得谢傅十分好受。
“奴才!竟敢冒犯本公主。”
谢傅吃惊,恶人先告状!就见公主一个挣脱,铮的一声拔出佩剑来,要将他就地斩杀。
一剑劈下来,若是普通人还真要被她当场斩了,谢傅只是轻轻一闪就躲了过去。
公主似乎喝醉了,脚步轻浮,一剑劈空,人就跌撞的朝那茅坑扑去。
这一瞬间,谢傅脑海冒出恶趣味——这可真就狗了。
千钧一发之际,还是伸手拉了她一把,实在不忍心一个女人满脸是屎,一辈子留下阴影。
一张娇媚脸容就映入谢傅眼幕,雪白的双颊泛着红红酒晕,一双眸子透着朦朦醉意,她真的很高挑,比一般女子要高挑许多,嘴唇都接近谢傅下巴了。
两瓣檀唇微微张开,就送出一股幽香,突然呕的一声就对着谢傅身上一顿狂吐。
“哎哎哎。”
谢傅连忙退出茅厕,还是被公主吐了一身,刚才要是一个没忍住去亲,可就全接嘴里了,那就成了他一辈子的阴影了。
谢傅忙着擦拭身上的呕吐物,就看见公主从茅厕里走了出来:“舒服多了。”
谢傅脱口:“你是舒服多了,我可不舒服。”
公主冷笑一声:“冒犯本公主,死罪!”ъiqiku
一剑就朝谢傅身上刺去,谢傅还没来得及躲避,却见公主将剑收了回去,咦的一声:“不是个奴才,是个大人。”
谢傅见她双眼恢复几分清明,似乎方才吐了一顿的缘故,微微拱手:“公主殿下。”
怎知公主却是冷声:“是大人就可以冒犯本公主么!”
这就是典型的恶人先告状,谢傅觉得是自己被冒犯了,只是这事无论走到哪里,他都讨不到好处。
“公主,在下刚才在茅厕内,是公主突然醉醺醺闯进来,我并没有冒犯公主。”
谢傅一边说着,一边假意擦拭呕吐物,抖动衣裳,让这位三公主好好看清楚自己身上的紫色官袍。
三公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看清他的官袍,人又清醒几分,笑道:“原来如此,倒是我误会大人你了。”
谢傅揖礼:“公主殿下,既是误会澄清,那我先回含元殿。”
谢傅刚刚转身,就听三公主喊道:“慢着!”ps
谢傅止步,三公主疾步走到他的跟前挡住他的去路,凛容说道:“三品以上才能穿紫色官袍,这朝中三品以上的官员,我均识得,你却面生得很,只有一个可能,你是假的!”
说罢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谢傅非但丝毫不惊,反而闲适笑道:“这是皇宫宫宴,随随便便就能假冒蒙混进来的吗?”
三公主双眸眼波流转的看了谢傅一会,突然噗嗤一笑:“我只是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