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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脸臭成这个样子,还说没有。”
与司马韵台呆在一起,谢傅特别轻松,她是个知人心懂人性的女人,而且她对自己极为包容,如果换做澹台鹤情之流,谢傅绝对不敢开这样的玩笑。
司马韵台好笑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疼疼我家的韵儿,好好补偿啊。”
“那来吧,昨晚都把我听馋了,先吃几口吧。”
谢傅见司马韵台一副真来的架势,吓得连忙逃出厨房:“我先去洗干净再说。”
司马韵台嫣然一笑:“德性。”
……
夜幕降临,秦楼后院来了一般不速之客,这帮人可不是来消遣的。
秦湘儿坐在左边,看着右边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地宗大长老范伯常,地宗三使之一——杀手锏蓝冰寒,还有同是三使之一的白莲花。
白莲花姑且可以省略,但是另外二位。
范伯常作为地宗大长老,他也是宗门之内年纪最老,资历最深的人,其辈分就算是宗主见了,也要客客气气的称呼一声大长老。
其武道修为更是深不可测,传闻大长老早已经入道,因其极少出手,所以不知真章。
这样的人物就算魏无是来应付,秦湘儿也觉得并无十足把握。
而杀手锏蓝冰寒才是三使者中最厉害可怕的人物,地宗三使若是无他,威名荡然无存。
蓝冰寒也是蓝水山庄的主人,在他还未拜入地宗之前,蓝水山庄蓝冰寒就声名显赫。
在数年前,秦湘儿曾与蓝冰寒有一次交手,虽非生死搏斗,但她却探不出蓝冰寒的深浅来。
同时地宗之人,气氛却有点剑拔弩张。
秦湘儿笑意盈盈,范伯常却是脸色阴沉,宗主在闭关之前将地宗交给他,他就是地宗的代宗主。
可如今,地宗死的死,叛的叛,反水的反水,还有完全不听管教的,
如果宗主出关,看见地宗这副模样,叫他如何交代。
一切拜玄女张凌萝所赐,他今晚必杀此女不可,另外就是陈清澜,身为地宗坤女,竞背叛投敌,简直就是地宗的耻辱。
如果不杀了这个叛徒,别说与玄宗争雌雄,就是立足天下武道也是不能。
秦湘儿客气笑道:“大长老,请饮茶。”
范伯常沉声:“秦湘儿,我看在无是的面子上,你给我退避,我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魏无是不是面子大,而是实力强劲,范伯常还是有所忌惮的,若是一般的小事,他绝对不会找到秦楼门里来,但是这事却不得不来,不得不办?
秦湘儿微笑道:“大长老你深居简出,或许不知道我这秦楼的规矩。”说着看向白莲花:“白莲花,你给大长老说说。”
白莲花好声劝道:“小长老,你何苦呢,魏长老已经回地宗地界内养气疗伤,也吩咐过旁人一个月内不准去打扰他,我们今晚是有备而来。”
显然范伯常为了避免和魏无是正面冲撞,忍到这是才登上秦楼大门。
秦湘儿骤然肃容,凛声:“说!”
白莲花无奈的看向范伯常。
秦湘儿冷笑:“你不说,那我自己来说,别的地方我不知道,但是在秦楼这一亩三分地,由我秦湘儿说的算!”
范伯常冷哼:“秦湘儿,你作为地宗弟子,不为宗门出力也就罢了,反而处处于宗门作对,难道你也要当叛徒不成。”
秦湘儿淡笑:“大长老,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大家都知道我有地宗弟子之名,却是半个门外人,从不插手宗门之事。”
范伯常脸色暖和许多:“既然如此,速速退避,不要插手。”
“插什么手啊,是大长老你不请自来,一副咄咄逼人的架势,我请你坐上座,也以礼奉上好茶,我倒要问一句大长老,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揣着清楚装迷糊,我今晚过来,一取玄女张凌萝性命,二将陈清澜这个叛徒押回地宗刑堂处罚。”
“哦,是为了这事啊,只不过她们两个现在是我秦楼的客人,大长老你要捉人,等她们出了秦楼再捉不迟。”
范伯常怒道:“若她们两个一辈子呆在秦楼,难道我要坐视她们逍遥自在。”
秦湘儿笑笑:“她们如果喜欢在我这里住一辈子,我也没有办法。”
范伯常知道魏无是特别护犊子,为了避免与魏无是正面冲撞,忍着一肚子鸟气与秦湘儿好好说话,没想到秦湘儿竞与她耍嘴皮子,冷道:“面子已经给你了,你不识好歹,就休怪我不客气了。”
秦湘儿淡笑:“大长老,你意欲何为啊?”
范伯常沉声:“蓝冰寒、白莲花,你们去拿人!”
秦湘儿舌绽春雷,喝道:“我看谁敢在我秦楼放肆!”
秦湘儿毕竟是地宗小长老,何况背后还有一个魏无是撑腰,蓝冰水、白莲花和一众地宗弟子,竞无人敢动弹分毫。
范伯常也知道,除了自己谁也不敢对秦湘儿动手,对着坐着的秦湘儿一个抬头,一股浑厚的真气之劲就朝秦湘儿逼面而来。
已经踏入一品修为的秦湘儿从来没有面对过如此浑厚的真气之压,暗惊,大长老果然如传闻一般深不可测。
离的如此之近,真气已经将她笼罩,明知不敌,秦湘儿也只好拼着伤势未愈之躯,全力一搏。
双臂一扬,衣袖拂拂有如风眼,砰的一声,秦湘儿两只衣袖化为碎片,一双手臂露了出来,却红如融铁。
显然范伯常是手下留情,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