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跟自己所猜想的一般,伊蓝娇躯一震,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谢傅的搂抱,愤而转身,一巴掌狠狠打在谢傅脸上:“你玷污的不是我,是践踏了爱情。”
“曾经我是那么的欣赏你,可此刻我觉得你是世界上最卑劣的人!”
伊蓝咬牙切齿,幽蓝的眸子却通红盈泪,足可见她的情绪有多么激烈。
谢傅想要为她抹泪,哄她开心让她不要这么伤心,可他只是笑了一笑,黯然转身,心里却畅快无比。
怀着目的接近伊蓝,一直让他心中充满负罪感,坦白也算是一种自我救赎吧。
很多人都不敢坦白,就是无法接受坦白的后果,这也是很多人难以做到自我救赎。
当谢傅走到门口,伊蓝却喝道:“站住!”
谢傅停下脚步,伊蓝泪水已经垂到嘴角,轻轻询问:“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东西?”
谢傅背对着,轻轻摇了下头:“不重要了。”
伊蓝平静道:“你不说我也知道,是皇帝指使的吧,他征服不了我,所以派你来征服我,进而达到完全控制我的目的,你回去告诉他,北狄女儿强大的人格是不会屈服的。伊蓝不想回家了,只是想让他的行为付出代价!”
洞察内情的谢傅心惊,猛然回头:“你想干什么!”
泪水已经涎过娇俏下巴滴落地上,伊蓝轻蔑说道:“不用你管,狗奴才!”
伊蓝一直正视尊重谢傅,可此刻却是那么轻视他,只感得他此刻完全得不到自己的尊重。
狗奴才三个字让谢傅苦涩一笑:“既然话说到这个地步,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也不必互相猜疑。”说完竞重新回到椅子坐了下来。
伊蓝手指摊开的屋门,冷声:“滚!”
“我说完就滚,人格高贵的皇后娘娘。”
待伊蓝沉默片响,谢傅才笑道:“我在你眼中就那么狗吗?”
伊蓝毫不犹豫说道:“狗!”
谢傅见她涨着俏脸,愤懑难平的样子,却哈哈大笑:“还好我不是你想象中那么狗!”
伊蓝讥诮道:“你人格太低下了,但在我眼中你就是最卑劣的狗。”
“伊蓝,听我说完再作评判。”
“不许叫我的名字!”
“皇后娘娘,难道你就这么不相信自己的眼光。”
伊蓝冷笑:“只能说你谲诈多端。”
见她冷笑的模样,谢傅倒是有点黯然,他还是更喜欢伊蓝优优雅雅,和蔼温柔,遇到什么事情都能宽容大度一笑揭过的样子。
尤记得自己多次冒犯她,她都能温柔相对,甚至反过来关心他。
可此刻她却冷笑相对,将一个如此美好的女子变成这个样子,谢傅感觉自己真是罪大恶极。
“我想得到的和皇帝想得到的并不一样。”
伊蓝微微一讶,旋即说道;“如果你是说你只是想得到我的爱,你以为我会相信?”
谢傅一笑:“倒也没有这么烂漫单纯。”
伊蓝贝齿咬了咬唇,眼神透着恨意。
谢傅额的一声:“该从何说起呢……首先我并非受皇帝指使。”
伊蓝表情一讶,泪就止住了。
“我所遇到你的每一次也不是刻意安排,额,第一次在宁王府,是因为听到你唱的难听走调的曲子。”
伊蓝脸微微一红。
“第二次在弥陀寺听经也只是凑巧,我不可能提前知道你半夜要去弥陀寺听经。”
伊蓝心中暗忖,她也是临时起意就匆匆而至,这次缘遇不可能是可以安排,问:“那第三次呢?”
谢傅笑道:“第三次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是为了追捕一个人到了圣坛。”其实那一次可能是秦楚桢刻意安排,但是这些猜测无需个伊蓝说的太清楚。
见伊蓝沉容不语,谢傅笑道:“如果我有心接近你,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冒犯你吧,这样岂不是斩断靠近你的机会。”
伊蓝心中觉得很有道理,嘴上却倔强道:“你以为我会相信。”
谢傅笑笑:“皇后娘娘,你我交往接触也有些日子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难道你心里没底,难道我真的就是世上最卑劣的狗。”
伊蓝差点就被他逗笑了,嘴上冷声:“虽不是最卑劣的狗,但也好不到哪里去。”
谢傅苦涩一笑:“所以,我遇到你的每一次都是机缘巧合,如果说是谁在背后安排这一切,那就是老天在安排。”
伊蓝颤心连连,这话给了她莫大的心里安慰,“你说你想从我身上得到某些东西,你到底想得到什么呢?”
“额,这本来是不能说的秘密,为了澄清你我之间的误解,我就直说了吧,你是天脉者,我想得到你身上的神脉。”
伊蓝哪里会信:“胡说八道。”
谢傅也不急于辩驳,只是将儒门六脉向伊蓝娓娓说来。
伊蓝听完虽然惊讶,心中却是信了七七八八,但也伤心失落,他终究是对自己抱有目的,嘴上轻蔑讥讽:“你早说,我给你就是,何须如此。”
谢傅看了伊蓝一眼,笑道:“要取此神脉,需与你欢好融合。”
伊蓝闻言,警惕的后退一步,与他保持一定距离。
见她对自己充满提防之心,谢傅心中苦涩,嘴上却是淡笑:“皇后娘娘,我抱过你,亲过你,如果我想强来,那种时机岂不是更好。”
伊蓝冷声:“闭嘴!”心中却是自语,虽然他每次都是热情如火,但最终都是点到为止,礼至从不强迫她的意